纳兰峰很想赢,很明显他和对方没有多大差距,只能找人和自己比,很明显除了纳兰辞,好像别无他选,但是他打不过。
他视线往边上移了移,看到了完颜殊轻蔑的笑了一下:“父皇,儿臣早些年便听闻蛮族武力超群,儿臣想着讨教一番,不如完颜公子和我比上一比?”他笃定了完颜殊比不起,他笃定了完颜殊什么都不会。
毕竟他可是个质子,当最是虚弱最没实力的。
纳兰程钰却没好似没看透这一点,很是和蔼的询问起完颜殊:“完颜公子想不想上场来一下?朕也听闻蛮族对于近战甚是擅长,刚好峰儿也想比一比,不如完颜公子也上场比一比?”
纳兰辞听着这话轻笑了一声,除了完颜殊,其他人都没发现。
完颜殊沉默,全场也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不答应,对方是大梁的帝王,答应,该输该赢?
“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完颜殊只能先起身同意下这邀请。
他起身,站上了比武场,纳兰峰轻蔑的看着他,是然,完颜殊没有拒绝的权力,也没有赢得权力,他在大梁,唯一的权力是站在这里,承受着这一切。
“他上去了,你不担心吗?”墨尘竹的声音很小声的传入了纳兰辞的耳里。
“他不弱,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说是比武,其实算是完颜殊单方面的挨打,赤手空拳,他又不能站在上风,当然只能一直躲,一直躲也会有边界,摁在地上的时候完颜殊下意识想要一个背摔把纳兰峰甩到地上,但是他不能,反击意味着实力的暴露,一个质子的实力强,不是他的国度强大就是他的国家在密谋着什么,没有一个国家会把实力强劲的人送去当质子,所以他只能结结实实的受了几拳。
纳兰峰下手自然是没有轻重的,几拳下来完颜殊的脸早就青一块紫一块,又是一个甩身,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完颜殊还要演出奄奄一息的样子,让所有人都确信他是一个废人,不会一点武功,但是纳兰峰下手太狠了,很明显已经过了那个度。
“皇兄你这是在比武吗?”纳兰辞拦下了纳兰峰的下一拳,纳兰峰看着纳兰辞,这个出生比自己晚但处处占在自己上风的弟弟,他不甘心,他恨,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他的人设不过是一个活泼有亲和力的皇子,他只能收手。
“五弟你这是?”纳兰峰用不解的声音询问纳兰辞。
“皇兄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完颜公子才到大梁没多久便受了伤,传到蛮族那里该如何是好?”纳兰辞也不急,“还是说皇兄不在乎这些?只想着赢了就好?”
本来就安静,如今更是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是轻的。
上升到两国关系,纳兰峰反倒不敢乱说,只能讪讪一笑,打圆场道:“是我下手重了,五弟还是想的更周到些。”
皇帝也就默许了纳兰辞把完颜殊带下场这件事情,毕竟脸上已经挂了彩,再阻止,传到坊间,最后传成什么样子且不说,单单受伤这件事也已经影响了两国感情。
“为什么?”完颜殊蒙了.
不是不熟悉吗,为什么要保护自己?
不是不熟悉吗,为什么要站出来?
不是不熟悉吗?
不是心怀芥蒂吗?
不是陌生吗?
为什么要这个时候站出来?
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就为了保护他这么一个质子?
“不要多想,现场这么多人,不可能让你在这里受到伤害,随便一个人说出去都会传的面目全非的,蛮族送你过来目的就是为了两国交好,而不是两国再起纷争。”纳兰辞让下人拿了些药给完颜殊粗糙的涂抹了些。
现在的完颜殊算不上俊朗,因为都是青青紫紫的淤血包,肿肿的,看起来像是被蜂蜜蛰了一样,傻傻的还挺可爱的。
纳兰辞很努力在憋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你是不是在笑我?!”完颜殊看出来了以后更委屈,“我都受伤了,你还笑我!”
“你猜我有没有笑你?”纳兰辞擦完药以后转过身继续看着纳兰峰和郭成羽的比较。
其实结局一定是郭成羽输,赢了皇子,除非你未来走的是科考,不然皇帝总会忌惮几分,但是郭成羽不想,他想为国守护疆土,后面的武举可以说是后面的进步,成长,但是现在就是不能赢,只能输。
这次的狩猎就这样草草结束,其实和往届相比,多了的也就是二皇子落水,四皇子与完颜殊的这一场决斗,其他也没什么不同,结束以后依旧和过去相同,纳兰辞依旧当他的闲散王爷,完颜殊也依旧在瑞王府内休养。
平静点背面是什么,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
——————
“查的怎么样了。”
“瑞王殿下一直在府内,基本上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府邸。”
“他连早朝都没去?”
“是的,但这些殿下您不都是知道的吗,高位上的那位不希望瑞王殿下参政,非必要,瑞王殿下其实就是闲人。”
“闲散王爷?他倒是找了个好差事,还不好搞他。”面具之下的面庞让人难以辨别,只能从服饰上看出不是普通人家,是位大人物。
“那殿下,我们还要继续盯着瑞王殿下吗?”
“不用了,去盯着那位完颜公子。”那人眼眸微眯,“当真是一点武都不会?本宫倒是要好好看看。”
——————
完颜殊来的时候算是入秋时节,如今也差不多到了降温的时候,入了冬,京城便要开始落雪。
墨尘竹看着纳兰辞,他不明白纳兰辞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不是说要调查事情吗,那不应该是到处走访吗?再不济也应该是要安排下人去调查。他都在瑞王府边上看到好几个鬼鬼祟祟的黑影了,为什么纳兰辞还可以这么冷静的在这里看书喝茶?
“瑞王殿下!”带着些雀跃的声音再次传来,不用看都知道是完颜殊,至从狩猎回来的这些天,他几乎算是粘在纳兰辞边上,纳兰辞去哪,他不多时便会出现,即使是茅厕,也会很是巧合的出现在茅厕门口。
纳兰辞眼生基本上都没移动过,淡淡的问了一句:“这次又是什么事情要找我?”
完颜殊自然的坐在纳兰辞边上给纳兰辞续水:“没事不能找瑞王殿下吗?”
纳兰辞听了这话倒是笑了出声:“现在连借口都懒得编一个了?”他放下手中的律令,看着完颜殊。
其实这张脸无论看多少遍都会让他止不住的愣神,太像了,和师尊太像了,一瞥一笑,比起师尊或许是多了些生机,多了些活力,但是还是容易联想到一起。
也许他就是师尊?
不可能
他掉下去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师尊赶来,师尊估计还在九重天当他的帝君,无拘无束,悠闲自在的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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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