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夜突然起身,一个跨坐在梁惊怀身上,眼神充满危险,一手用力的掐着他的脖子。
梁惊怀吓血色全无,被动的躺在男人身下,惊慌失措,“冷静,我错了,我不该说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梁惊怀看着明显是疯子一样的男人,不免心惊肉跳。
这两人,TMD,欺负老实人,是不是?一想到这里,额头上的伤疤隐隐作痛。
一个两个,谈恋爱能健康点嘛?他招谁惹谁了,一个两个不是流氓就是变态。
“错了,你居然认为自己错了?哈哈哈”傅书夜遮住半边脸,狂笑不止,看着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什么的梁惊怀,“你果然像调查中的一样温柔,既然你这么有包容心,承认错误的份上,我就不上你了。”
梁惊怀心脏被他疯批样子吓得不轻,没等他松口气,身上的男人起开,目不转睛盯着他光溜溜的身体,然后低头…………
“唔啊!你冷静点,我真的错了。”
男人抬头,狭长的丹凤眼,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同样是男人,你居然在床上认错,知道这种行为带来的后果吗?”
梁惊怀咬着嘴唇,隐忍不发,他就不该向疯批说话。
“不叫出来吗?”男人看着眼眶泛红晕的俊美男人,自顾自道,“没关系,我看你忍得了几时。”
随之而来的是链子清脆的声音和男人的疯狂……
第二天,徐求意穿着骚包的后背蕾丝缕空,低v领口,玫瑰花别针黑西装,手捧一束白山茶,然后满怀期待的敲门。
时慕开门,“惊怀,你回来了!怎么是你……”
徐求意错愕,“怎么是你?”
异口同声,“惊怀呢?”
两人没想到,一开门就是最讨厌的人,然后不约而同的嫌弃的移开目光。
时慕看着他,语气不满,“你问我,我还以为你带他约会呢。”
徐求意语气也生硬,“他昨晚没回家?”
“没有,打他电话没人接,我以为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慕烦躁的挠挠头,连徐求意都没有好脸色。
“不可能,我昨晚十一点多还打电话给他。”徐求意皱眉,拿起手机打通那串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谁也没说话。
时慕郁闷,看着他,“他会不会出事了,家里还有人,不可能一个电话没有,以前不管做什么,都会报备一下的。”
徐求意啧的一声,对他的话有些不舒服,什么叫以前都报备一下,在他面前说这话合适吗?
徐求意打给另一个号码。
“喂,徐总,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徐求意小心翼翼问这个大他两岁的姐姐,“那个,媛姐,你家梁总昨晚一直在加班吗?”
“梁总,没有啊,昨天他跟几个合作方开完会,去外面饭店吃饭了,怎么了?他昨晚没回家吗?”
徐求意洗耳轻听,“啊,这样啊,没事,我见他最近太累了,问一下”
“哦!那徐总你还有什么事吗?我现在在市场不方便,先挂了”方媛看着一旁催自己的闺蜜,原来闺蜜裙子的拉链拉不上,见徐求意也没什么事,就挂掉。
徐求意挂了电话,听着方媛说的话,心里不由发慌,想着时慕说的,更加紧张了,不会真的出事了。
“他这里有没有朋友?去昨天的饭店问问吧”还是时慕镇定冷静一点,看着方寸大乱的徐求意,提议道。
“你说得对,我怎么忘了”徐求意一边懊恼一边叫人查梁惊怀的行踪。
万明雨这边,恶狠狠的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目光阴狠,脸色黑沉,咆哮道,“什么?人被劫走了,你们干什么吃的,就这样眼睁睁让人带走。”
“不是我们没用,对方好像有备而来,我们这边打不过啊,这不,还怕暴露不是?”
万明雨脸色铁青,没想到叫他们收拾一个人而已,居然这么没用,眼皮底下还让人劫胡了。
“现在怎么办啊?”对方战战兢兢道,显然得罪不起万明雨。
“还能怎么办?还不快滚回来,被人发现,有你受的。”万明雨咬牙切齿,阴冷狠戾的表情仿佛能化实质一般。
说完,挂了电话,目眦尽裂,胸口起伏不定的撑在办公桌。
“徐求意啊徐求意,谁叫你不帮我呢,等我毁了他,把事推你身上,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哈哈哈哈”
梁惊怀躺在床上,一副被糟蹋过的生无可恋,脸色灰败,失去所有力气的躺尸。
傅书夜看着眼前生闷气不理人的男人,把饭放下,坐下一边的榻榻米,“不就是互相切磋一下嘛,至于气性这么大。”
傅书夜心里腹诽,这那里是包容温和的小猫咪啊,明明就是气性十足的河豚。
梁惊怀恶狠狠瞪了一眼嬉皮笑脸,厚脸皮的傅书夜,这人脑子一定有病。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梁惊怀的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红,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跟伴侣吵架跟他这个前男友什么关系?伴侣之间不和谐,是两人感情问题,跟技术有半毛钱关系?
美其名曰还跟他说切磋技术,他看啊这人分明就是耍流氓,动了动隐隐作痛的大腿,心里骂骂咧咧,脸色的表情也维持不住平日的淡定,他现在只想找机会出去。
傅书夜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表情,宽松的白衬衫套在他身上,松口的领口,还隐隐约约瞧见一些嫣红的痕迹。
傅书夜心情大好,虽然昨晚没做过,倒也过足了手瘾,想到昨晚这人气急败坏,破口大骂的模样,傅书夜整个人心里居然爽到了。
“又没上你,干嘛老板着脸,这些都是我跟你前男友学的,我以为你会怀念才对。”傅书夜几步跨过去,坐到他旁边,饶有兴趣道。
“滚,你才怀念。”
梁惊怀没个好脸色,通过昨晚,他现在已经不怎么害怕他,骂也骂了,打……算了,打不过。
他就是因为时慕喜欢玩一些道具,自己接受不了才分手,他倒好,没栽时慕手里,栽他手里了,他以前保守的执着直接被他轰个粉碎,那他矜持这么久的思想算个屁啊,梁惊怀想,这辈子就这样吧!
性行为本来是感情赠送的一门艺术,干嘛做别样的行为给它美好的体验增添一份恶心。
梁惊怀越想越委屈,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干净了,他抱着自己侧过身,背对着傅书夜。
他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
傅书夜见他默默的转过去,吊儿郎当的表情不由收起来,看着一抖一抖的肩膀,傅书夜心里的负罪感翻上心口,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你哭了?”
“…………”
没人应。
“你真的哭了?”
傅书夜不由自主掰过他的身体,被他手一挥,拒绝的沟通,声音没气势,带着鼻音,“滚开,臭流氓。”
傅书夜,“…………”
啊!不是,真的哭了T﹏T。
傅书夜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愧疚感,想到这人一向正经,被自己那样玩弄确实有点过分。
不过,也不能全都怪他啊,他只是经历过时慕的侮辱,他不就是用玩具报复的弄一下嘛!又没真的上他,至,至于吗?
傅书夜全然不顾别人感受,明明他遭受的是时慕带来的,却因为时慕的抵抗打骂,而去记恨梁惊怀这个早已经分手两三年的前男友。
傅书夜掰过他硬如钢板的身子,看着无声落泪的他,一边抹掉他的眼泪一边温声道歉,“我错了,对不起,我不应该羞辱你,你要是恨我,就打我好了,反正我皮糙肉厚。”
傅书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愧疚感满满,他长这么大,这么混,还没这样低声下气过向谁低头过,那怕圈里的富人看不起,他也没放在心上,他怎么忘了,一个男人,在怯懦弱无能也是有自尊心,有尊严的。
昨晚那样,可不就侵犯一个男人的尊严吗?
啪一声,梁惊怀面无表情给他一耳光,眼神吃人的看着他。
傅书夜捂着疼痛的脸颊,眨了眨眼,然后嬉皮笑脸把另一边展示给他,“还有这边,嘿嘿。”
梁惊怀看着他迅速红温的脸颊,看了自己有些疼痛发麻的手掌,无语。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到底还打不打?梁惊怀发现自己在这个人身上还多了一股无力感。
时慕心不在焉的来到一处医院,今天是他爸爸的观察日。
他放下手里准备的补品,无精打采的坐在一边。
“小慕,你是有什么心事吗?看你无精打采的,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说出来让爸爸听听,爸爸可以帮你啊”
时通躺在病床上,从进门到现在,自家儿子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以为是工作上的问题。
时母刚刚从外面接热水回来,听到老公这么一说,眼睛往儿子身上看去,见他果然如此,关心道,“乖儿子,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爸妈,我……”时慕抬头,接触爸妈关心的眼神,到嘴的话硬咽了回去,“我没事。”
时爸爸靠着枕头,“那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不说,会让我跟你妈妈担心的。”
“是因为上次找你的傅家大少爷吗?”
时母想到上次送时慕回家,见过一面的傅书夜。
时慕突然脑怒的吼道,“别跟我提他。”
“怎么了?”时母被他激动的神情惊了一下,“儿子,你跟傅少吵架了?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时慕拳头紧了紧,眼神愤恨,最后闭了闭眼睛,“没事,没有吵架。”
时通看着他的神情,沉默不语,只是那眉头紧锁,暴露他心里的不安。
“哦!对了,你最近电话打不通,也找不到你人,傅家少爷还来过了,还替我们交了医疗费用,问你人去哪里了。”
时慕眉头皱起,心里暗想,傅书夜到底说了什么没有?
“我有个朋友在绿城,去哪里看他了。”时慕心里不安的感觉愈演愈烈,梁惊怀现在都还没有消息。
徐求意忙得晕头转向,特微公司被曝光偷税漏税,化妆品重金属超标,公司门口一堆用烂脸的客户在抗议呐喊。
还有媒体报道围得密密麻麻。
徐求意一边关注一边心急如焚的打电话查梁惊怀的行踪,整个人累得狼狈不堪。
“徐总,梁总的行踪有消息了。”
徐求意欣喜若狂,“真的,他在哪里?”
“城东区的海部湾”
徐求意表情不像刚才那样紧绷,“好,把坐标给我,我现在就从这里过去,你叫几个人先上前查清楚,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是,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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