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沙公司。
梁惊怀去工厂看了半天,带着商品和图纸回办公室,跟着几个合作方在办公室夸夸其谈,大屏幕上放着商品图片,从商品的受众人群到市场分析,商品的优缺点与前景战略布局。
“以上是莫沙公司的发展规模,工厂那边已步入正轨,公司除了可大规模生产,同时在网上进行宣传营销,还有最后,望几位合作愉快!”
“啪啪啪”几位合作方欣赏的鼓掌,对于这个年轻人的认可又多了一层。
梁惊怀跟着几位又聊了一会,在他热情招待下,几人又到饭店吃饭,喝了几杯酒的梁惊怀有些难受的走出店门,眼神模糊的抓紧手机,拨打徐求意的电话,电话通后,醉醺醺的开口,“喂,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徐求意好像在应酬,看着吵闹的周围,他走到一边,听他软乎乎的声音,“你喝酒了?”
“嗯~跟几位品牌方合作,喝了几杯。”梁惊怀脸颊红扑扑,他的眼镜不知何时取了下来,浅棕色的双眼迷离恍惚,加上那软乎乎的声音,温柔又可靠。
“你有胃病,还要吃药,少喝点,知道吗?喝酒别开车了。”徐求意看他有些东倒西歪的身子,烦躁的看着旁边的远处的爸妈,“我在这里走不开,不然,我去接你。”
徐求意因为高雅的事,被爸妈强拉着到高家别墅,现在跟高家公司的高管在商讨理论。
徐求意不是很乐意,毕竟除了在这里镇场子,也没多少用处,公司的问题一堆等着处理,都在这里指责别人也不干点实在的。
“万总,公司现在正是危难关头,请你把儿女情长放一边。”
“万明雨,我告诉你,离婚一事不可能,我是不会同意的,你想跟那对母子双宿双飞,做梦。”
“高小姐,你们的婚姻,我不管,公司的责任不可能我们几人承担,公司的股份,你家可是大头啊。”
“小侄女,不是几个伯父说你,你胡闹的时间够了,现在麻烦你看看,公司现在什么情况……”
特微公司现在股市下跌,财务报表对不上,生产的产品不合格等等。
这个时候放万明雨离开不可能,几人心里有鬼,不经查也不经敲打,心照不宣的把问题寄托在高小姐身上,毕竟她身后还有徐氏。
看着客厅吵吵闹闹的像在菜市场买菜的,徐求意就头疼。
“唔不用你接我,我能自己回去,我妈给我寄过来一根火腿,等你回来,让你打火锅啊”
梁惊怀爽朗悦耳的声音软绵绵的传进徐求意耳朵里,抚平他烦躁的心情。
徐求意心里甜滋滋的,梁惊怀也是喜欢他的吧?有什么开始跟他一起分享了。
他凝视视频中的男人,心脏被填得满满的。徐求意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低下声音,说,“我明天早上就能回去,你在家等我啊。”
他想现在就去梁惊怀的身边,一起回到他们的小屋。
“你在跟谁说话?快点,你快说说怎么办吧?你姐夫死都要离婚,公司的那些人也死磕不放,烦死了,我要不是怕你姐姐吃亏,我都想走人了。”
徐母来到徐求意身边,烦恼得头快冒烟了,看自家儿子偷偷摸摸在角落里打电话,不由出声喊道,一边撇了客厅的老总。
徐求意回头看了一眼徐母,利用身高优势把手机挡住,小声道,“我这里还有事,先挂了,记得想我,么么。”
“好,会想你。”
徐求意挂完打电话,皱起眉头,黑着脸,不耐烦的挠挠头,不情不愿的走进客厅。
梁惊怀看着黑掉的屏幕,愣神片刻,刚走没几步,他深有所感回头……
“唔……”
一只手拿着抹布捂住他的口鼻,乙醚很快发挥作用,梁惊怀加上喝了点酒,本来没有多少力气,反抗几下便晕了过去,手里的手机从他手中脱落,四个黑衣男子架起进角落的黑色轿车,一黑衣男子回头,捡起地上的手机,警惕的看着四周,见没异常,黑色轿车启动往绿城边缘走…………
角落里,目睹一切的几人风中凌乱。
“海哥,人被劫走了!”
叫海哥的男人,猥琐的表情一横,恶狠狠道,“我又不瞎,用得着你说嘛。”
那人被他看得身体一颤,表情怯怯,“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不好交差啊。”
海哥阴冷的目光收了收,吸了一口烟,“先不声张,你们要是说漏半句,别忘了,咱们是一伙的。”
几人被他狠厉的样子吓了一跳,心里的想法通通收起来,连忙点点头,表示明白。
“知道就好。”海哥看着周围 ,突然说道,“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几人匆匆离开这里,在他们离开后,一道身影来到他们刚刚蹲的地方,看着地上的烟灰…………
时慕在公寓看着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眼前的饭菜冒着热气,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不安。
梁惊怀怎么还没回来,一般这个时间应该早到家了,现在都十一点半了,怎么还不回来?
时慕拿起手机,犹豫不决要不要打电话问问,眼眸流转,还是不放心的打去电话。
“嘟嘟嘟,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
“怎么还在开会啊!”时慕眉头紧锁,望着手机一通烦躁,之前,还是伴侣关系的他们,他也这样一遍一遍打过电话,每次,梁惊怀开会都会把手机静音,免得开会时会打扰自己工作。
时慕放下手机,瞟了桌子上的饭菜,兴致缺缺的扒在桌子上,本来想今晚跟梁惊怀聊聊天,他们好久没见了,都没有好好说话,这几天,徐求意一直防备着他,连多看几眼就会被他瞪眼,时慕好后愣是没有时间跟梁惊怀独处,想着明天要走的,就想跟梁惊怀谈谈心什么的。
梁惊怀醒了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间的整体是欧式风格,梁惊怀摇了摇有些昏沉疼痛的脑袋。
满脑子疑惑,这是哪里?怎么回事?自己是被人绑架了吗?
他想起身,哗啦啪啦的铁链伴随他的动作咯咯咯作响,梁惊怀无力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四肢上有些冰凉的链子,他眉头紧锁,谁这么恶趣味?
他视线下移,瞳孔一缩,他除了重点部位有个平角裤遮住,其它地方一览无遗。
梁惊怀眼皮不受控制跳了跳,心里想着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没有?
想了想,他一直谨小慎微,没有得罪什么人啊!可眼前的情况不得不让他胡思乱想。
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时,房间的门被打开,高大的男人缓缓走来,亮堂的灯光在他头上投下一片阴影,男人长相优越,丰神俊朗,只是那双眼睛盯着人给人一种压迫感,偏执阴暗。
梁惊怀心里止不住震惊,淡定自若的他也被他的眼神震了一下,视线下移从性感的喉结一路到那蓄势待发的胸肌,八块腹肌人鱼线,还有那即使被浴巾遮住也能看到的男人本钱…………
梁惊怀的眼皮跳的更厉害了,这一幕对他冲击感太强,眼睛生疼生疼的,同时疑惑不解,他根本不认识这位爷。
“醒了啊!我以为等我洗完澡,再来一个真爱之吻呢。”
男人迈着大长腿,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梁惊怀。
那肆意打量的目光让梁惊怀身体不由紧绷起来,连脸上的淡定都快破裂。
梁惊怀心里暗示自己,冷静冷静,淡定问他,“我们有仇?”
男人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问,身体顿了一下,轻笑一声,玩味道,“自然是————没有。”
梁惊怀心里舒口气,没有就好,他就说嘛,见都没见过,不可能得罪人啊。
随后眼睛看向男人,因没有眼镜,看东西有点模糊,不由眯了眯眼。
“既然如此,那这位先生,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傅书夜看着床上的男人,清瘦白皙的身体一览无遗,当他看人还眯着眼睛的时候,那眼尾上的小痣显得风情万种。
傅书夜有些口干舌燥,心里感慨,这是一具完美又诱人的玉体,如果上面印上一些痕迹,风景一定很漂亮吧。
傅书夜自认不是高风亮节的君子,他节骨分明的手指抚过他的胸口,一路向下……
当梁惊怀忍不住想尖叫时,男人手指在小腹上停下,然后收回,看着男人在自己的触碰下忍不住战凛,心情不由大好。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见见,某人的前男友。”
梁惊怀眉头一皱,思绪想到自己公寓的时慕,再看看眼前调戏自己的男人。
“你这样的,不感觉冒犯吗?如果他知道你这样碰别人,不怕他不理你吗?”
傅书夜坐下,目不转睛的注视他,眉开眼笑,“哦!那又怎样?我可没承认自己是好人,如果我把你操了,他也不能拿我怎样,哈哈哈”
“你……你这个……”
梁惊怀想不到他会这样说,一时被他无耻的行为震得哑口无言,你个半天都找不到话反驳。
如果之前的徐求意行为是流氓,现在这人就是地痞。
“看你这样子,是看不上我吗?”傅书夜捏着他的下颚,低下身子,目光侵略性十足的盯着他的眼睛,“要不要试试,我不比你刚交往的男人差,像你这种斯文儒雅的正经人,操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梁惊怀脖子被他的呼吸弄得发痒,不自在的挣扎两下,“你这样像个没教养的地痞流氓。”
傅书夜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凶光,掐着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没错,我确实是个没人教的野孩子,我变成这样,都是拜你前男友所赐。”
傅书夜,23岁,福利院长大的孩子,初中毕业就出来了,一直以演员替身跑龙套为生存,为了争取机会,讨好导演和编剧,没想到自己争取来的机会,差点葬送他的人生。
他被人送到时家小少爷的床上,那时时慕刚跟梁惊怀分手,整天花天酒地,流连高级会所,一个错眼,救下被下药的傅书夜。
傅书夜本以为自己被好心人救了,没想到自己会是跳进另一个火坑,他的第一次,是在时慕这种衣冠楚楚的人,诡异的癖好下拿走。
傅书夜永远忘不了那屈辱变态的一晚,不过,也因为时慕,在酒会上被亲生父母相认,那怕他们已经有另一个孩子,他也是傅家的大少爷,傅书夜。
从一个平平无奇的穷酸到家财万贯的傅家少爷,没有他的弟弟傅成双,成绩优秀,学识渊博,举止有度。
除了身份和用不完的钱,他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别人照样看不起他,他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说他没教养。
不过这些够了,那个傲娇,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为了钱一样乖乖就范,现在还不是落他手里,他没自己争气,他居然受不了逃跑。
呵呵!
他都这样了,对方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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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