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惊怀想转身找个凳子,坐在门口听时,一道闪电般的身影从边上把他推开,梁惊怀被突然而来的力度撞个踉跄,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惊讶不已。
梁惊怀回头,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先是错愕,还未等他看清,就被人一把抱住,怀里的人好像很害怕,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臂,脸颊有一抹不自然的绯红,喘着热气,恳求道,“惊怀,救救我。”
“什么?”梁惊怀被他搞得一脸雾水,一脸茫然道。
“有人想潜我,我不想,你帮帮我啊!”时慕一脸惊慌不像做假,他四处张望,不安的警惕的看着周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梁惊怀。
“我……”梁惊怀不自觉回头,看向身后那道门,纠结不已。
“求你。”时慕不安的跺着脚,警惕的看着周围,见他一脸纠结,时慕都要跪下了。
梁惊怀狠狠看了一眼那道门,咬咬牙带着时慕离开这里。
当他们前脚刚离开,后脚,他们呆的地方出现三个凶神恶煞的啤酒肚中年男人。
“妈的,让这小肥羊逃了。”
“他刚刚吃了东西,那东西吃了没劲,说不定就在这附近。”
“走,去找找,免得被人捡走。”
“妈的,打电话给那个女的经纪人看看,是怎么教的,一点不懂规矩。”
“你们三个鬼鬼祟祟,吵什么?”贺宁一脸戾气,黑沉着脸盯着他们。
他还以为是梁惊怀到了呢?打开门一看,妈的,三个恶心人的傻逼。
“哟!这里也有个美人啊!让叔叔摸摸看,这小脸嫩的”
不怕死的男人作势要上前摸贺宁的脸蛋,酒吧昏暗,总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
男人以为贺宁也是这个酒吧的人,色心大起,一脸猥琐。
贺宁眉头一皱,恶心的不行,“滚。”
“臭娘们,我们张总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不感恩戴德,居然敢叫我们张总滚”其中一个阴险男见贺宁不知好歹,前来骂道。
叫张总的男人,嘿嘿一笑,“没事,不打紧,这样玩的才得劲。”
贺宁黑着脸,真是流年不利,什么傻逼都敢往他身边凑。
当猥琐男人的咸猪手离贺宁的脸还有一米时,被突然从贺宁后面出来的徐求意当胸一脚,踢个五米远,徐求意喝酒没轻重,一脚让男人哀嚎半天起不来。
“妈的,好大的胆子,居然…………”其中一个男人破口大骂,当对上徐求意黑黝黝的眼睛,充满压迫感的身高,和那冷淡凌厉的眼神,就那轻飘飘的一眼,男人仿佛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一样。
徐求意沉着脸,压迫感十足,一步……一步的走到他们身边,居高临下俯视他们,轻描淡写道,“想死?”
“不,不是……”
地上刚刚还哀嚎的男人忘了疼痛,其他两个也屏住呼吸,防备的看着眼前惹不起的男人。
“说,是不是想死?”
徐求意现在脸色极差,等不到梁惊怀的心情已经够他受的,结果,有傻逼不长眼的想调戏他兄弟,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需要发泄火气的徐求意,想把眼前恶心的男人打得满地找牙,想这三人刚刚的口吻,一看是惯犯。
“臭小子,你别狂,你知道我是谁吗?”地上躺着的男人,明明疼到面部扭曲,还要放狠话。
“你爸妈没告诉你吗?让你到处问品种。”贺宁嘴毒的来到徐求意身边,一脸傲慢,说完鄙夷的看着他们。
“小子,别逞强,跟我认个错,放你一马也不是不行。”
贺宁嗤之以鼻,“那个表演学院出来的?这么爱演,什么东西,也敢让本少爷道歉,你配吗?”
“你……啊!!”猥琐男人阴着脸,眼神不善的盯着贺宁,恨不得咬死他。
只是他没说过所以然,就被徐求意一脚飞踢,两个中年大叔见状,本想帮忙教训一下他,结果,徐求意即使喝醉,也不影响他发挥,一打三轻轻松松拿捏。
梁惊怀带着时慕跑出来后,问他去那里?
时慕现在难受不行,心里骂娘,想不到,他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去你家。”
梁惊怀见他状态不对,何况现在他也是有男朋友的人,面上为难。
时慕见他一脸为难,无处可去的他,问,“怎么,不行吗?”
梁惊怀见他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见他实在不愿意去酒店,决定带他回家。
回到三秋公寓,时慕已意识不清,他现在满脑子只想做,趁着梁惊怀开门之迹,红眼的时慕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脖颈间乱咬。
“嘶”一声,梁惊怀被他咬得脖子一疼,门一开,刚刚进门的梁惊怀就被他炽热的吻扑上来。
梁惊怀回神,一把推开他,“你中药了?”
“是,要做么?”时慕很诚恳,眼底的渴望让他忍不住想亲吻梁惊怀,何况这人之前是他男朋友,跟他上床总比那三个大叔强。
等他恢复,就去解除签约,连经纪人都给他下套,还有齐瑶瑶那个婊子,自己想巴结人往上爬又不想牺牲,居然伙同他人给自己下药。
“已经打电话叫医生了,再等等,很快就到”梁惊怀眉头紧锁,来的时候已经联系了他的一个医生朋友,见他还是那么难受,温柔的提议,“要不去浴室用水泡泡?”
时慕深深看他一眼,那一眼的复杂,让梁惊怀茫然转身去浴室放水。
时慕喘着热气,憋得眼睛通红,见他一脸平静,拒绝自己,时慕以前被他惯着哄着的矫气,跟现在陌生的落差感,激得他委屈落泪。
可如今早已今非昔比,他还是他,令人敬仰的梁总,而他早已不是那个傲娇的富家少爷。
“呜呜呜”时慕控制不住的哭起来,生理得不到解决的他,只感觉心里更加难过。
他也想跟当初那样站在他面前体面一些,没有现在的狼狈,时慕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往下掉。
梁惊怀跑去放水,听他一哭,慌慌张张的跑回来,“好了,水已经放好了,先去泡着,医生很快就到。”
时慕身高一米七八的个子,看着跟梁惊怀差不多,梁惊怀一把公主抱起,走到浴缸旁边,轻轻把他放下。
“你是不是有人了?都不愿意碰我。”
梁惊怀被他的话惊在原地,回头上下打量他,耐心的哄着,“虽说我们现在没有关系,可我依然把你当做我最重要的朋友,如果我同意你的想法,那跟趁人之危的小人有什么区别?”
何况两人都已经分手,因为生理就跟前任藕断丝连,有些违背梁惊怀的保守思想。
时慕听他如此说道,默默闭上嘴巴,他不是不了解这个儒雅清俊的男人,就因为了解,自己心里才没有芥蒂想让他帮忙。时慕身体颤抖不已,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周边的冷水已被他那惊人的体温烫温。
时慕心里暗骂,齐瑶瑶这个贱人究竟下了多少药?
梁惊怀看着他的脸色异常通红,没有一丝缓解的身体状况,让他急得团团转。
好在一阵敲门声响起,梁惊怀紧绷的神经不由一松,赶忙跑去开门。
“人在那里?”江裴一进门就问起病人,顾不上满头大汗的自己。
“在浴室泡着呢”
两人急匆匆往浴室走,一进门,江裴看着脸色黑青,面部扭曲而哼哼唧唧的时慕,像随时要爆炸的炸弹,不由自主惊起一阵暴鸣。
“我嘞个老天爷,谁这么丧心病狂,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吗?”江裴手忙脚快的翻开医药箱,一看时慕的脸色就知道被人下那小玩意,他做为一个合格的家庭医生,什么东西没见过,圈子里玩死的也不是没有,就是为了追求刺激,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床上吃亏过。
“看我没用啊,也不是我干的”梁惊怀见江裴打量自己,连忙摆手解释,他可没这种癖好啊。
“再来晚点,病人得不到解决,就要休克了”江裴先帮时慕打点滴,看着昏迷过去的时慕,对梁惊怀说道,“你以为就简单这样,那东西本来是违法的,吃多了会刺激心脏,到做那事时也会因为承受不住,会衰竭而死,有的人吃了,那下面东西出问题的也不是没有过。”
梁惊怀被他吓唬懵了,不管是真是假,有些担忧的看着时慕,“那他没事吧?”
“应该死不了”
梁惊怀手发抖,你说清楚啊!什么死不了?他年纪大了,不要吓唬他啊。
两人忙到五点多,即使困得眼睛睁不开,也依然注意时慕的身体状况,两人把时慕抱出浴室,放到床上,打点滴后不久,时慕的身体状况乐观一点,不等他们松口气,时慕居然发烧了。
江裴打着点滴,一边仔细观察他的身体,梁惊怀拿着毛巾一遍又一遍擦着他的身体。
直到天微微亮,时慕的身体状态才平稳下来。
江裴打着哈欠,双眼皮打架着,焉了吧唧对梁惊怀说,“他现在身体没事了,时不时补充水分就行,我先回去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那你还能开车吗?”梁惊怀顶着乌青的黑眼圈,疲惫不堪道。
“放心吧,开不了,我会叫代驾的”江裴挥挥手,背着医药箱下楼。
梁惊怀见他走后,关门来到卧室,顶着酸涩的眼睛,坐在床边,看着时慕的脸,不知不觉靠在床沿睡了过去。
早上,八点半。
刚刚眯一会的梁惊怀,被门铃催命符一样吵醒,梁惊怀恍恍惚惚走到客厅,揉了揉眼睛才开门。
“你回来了?”
梁惊怀一见是徐求意,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徐求意黑着脸,问他,“你昨晚没去找我?”
天知道,他从派出所睡醒,感觉天塌了,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呢。
问了一旁睡死的贺宁,才知道,昨晚梁惊怀根本没有去找他。
好在,自己没有犯法,进派出所都是因为那三个傻逼男人找事,自己是正当防卫。
谁知道,那三个大叔还有那事,不止是惯犯,还携带违规药品,现在被警察叔叔教育着呢。
“那什么,我昨晚去了,就……”
“砰”一声,玻璃碎的声音打断两人的对话,梁惊怀惊呼,“坏了。”
“谁在房间?”
梁惊怀赶忙回房间,徐求意见他慌慌张张的,也跟他一起。
梁惊怀一进门,就见时慕苍白无力的伸手拿床头柜的玻璃水壶,结果,可能没拿稳,水壶掉地上了。
“惊怀,我想喝水。”时慕苍白着脸,见梁惊怀进来,委屈巴巴。
“惊怀,叫得挺亲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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