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两人说完后,就就着那么个姿势睡着了
柏喆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一串手机铃声,然后就是稀稀疏疏下床的声音
那时天应该还没亮柏喆就又昏睡回去
柏喆醒来时已经是早上11点江路澍不在旁边
柏喆坐起身来犯了一会儿迷糊江路澍带着早上的寒气推门进来
江路澍座手上提着早饭右手拿着一个小橘猫的挂件,小猫的肩膀上还背着一个卡其色的书包
江路澍一边关门一边说:“林贺说他回去了因为他父母那边看到周安回来了,但他还没回来就问怎么个情况,让他回去做解释去了”
柏喆刚睡醒,有点懵,居然没觉得这话像是在骗他淡淡的“奥”了一声居然没提出疑问
柏喆小声嘟囔了几句“这才过来不到三天,这么快就走了”
让人解决了午饭便待在酒店里玩手机
柏喆到兴致勃勃的拿着手机搜附近有什么好玩的
江路澍当然配合他柏喆说什么就是什么
让人疯玩了一整天直到下午柏喆觉得今天江路澍有点怪怪的好像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柏喆问江路澍也只说自己有点感冒
下午回到酒店时江路澍开始收拾东西柏喆坐在摇椅上,吃着甜点歪头问江路澍在干嘛?
江路澍没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收拾着东西柏喆看江路澍拿的是自己的行李箱,收拾的是自己的衣服便放下东西走到江路澍旁边
伸手想要抓江路澍让他停止可没想到江路澍竟然躲开了
柏喆的手就那么愣在空气里,一动不动柏喆原本低头在看江路澍收拾东西江路澍迫不及待的拉开距离,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柏喆僵硬的抬起头看向江路澍可江路澍居然一点无所谓表情也淡淡的
柏喆的火顿时就上来了“不是江路澍你在干什么?收拾我的东西还要和我拉开距离,你想赶我走吗”
江路澍没回答像默认柏喆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两人已经把话说开了,可为什么江路澍今天又是这样
江路澍终于开口了:“你走吧我就当你没遇见过我”
柏喆顿时就急了让江路澍把话说清楚江路澍一把甩开柏喆的手“东西收拾好了,车也给你叫好了,就在门口,航班信息发在你手机上了从哪来就回哪去吧,这么久了,喆少爷应该已经玩够了吧”
柏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很痛,他以前发了疯的想逃离那个家,就是想摆脱他们的控制,没想到现在江路澍居然也这么说自己
小孩子们的恶意总是不掩饰的柏喆。上小学上初中的时候柏晏商和祁青。就不让他接近别人,导致他除了周安和林贺就没有朋友
而林贺和周安和柏喆同他也不在一个班,所以他总是孤孤单单的,班里的那些小孩总是对他充满恶意,一口一个喆少爷的叫着,阴阳怪气,充满恶意,上了初中后也是一样更过分的说,他没了爸妈活不了而且当时柏喆父母的做法也让人愤怒
柏喆是能为了摆脱控制欲而离家出走两个多月都不与父母通一通电话的人而他也不是当初那个十几岁的小孩了
江路澍这么说分明就是为了赶他走,没有给他留一丝面子
柏喆拿起地上的行李箱,从江路澍手里夺过书包,推开房门就出去了江路澍。站在原地没动,没出声,也没阻拦,只是眼神一直看着书包上那个小猫挂件
柏喆出了门寒气将它包裹这是帕米尔高原的第一场初雪柏喆从没觉得冬天是这样的冷那种冷是从心脏蔓延到全身
柏喆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冻住了,只要轻轻一敲就会碎
车已经在门口了看起来等了许久,车面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雪柏喆火气直冲上头,没想到江路澍这么希望他走车都早早给他找好了
柏喆进了车僵硬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他从出酒店到上车,时间总共不超过一分钟,他想不通为什么感觉像是在雪地里待了一天那么久
行李箱在后备箱里,他生前抱着书包,书包上还挂着江路澍早上带回来的小猫挂件
柏喆就一路盯着那个挂件,直到机场进了机场。航班号也发在了他的手机上,机组人员过来帮他拿行李
柏喆全程都没有提过行李,上了飞机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帕米尔高原,渐渐离他远去好像来这儿了这么多天就像是一场梦离家出走也只向小孩子闹脾气江路澍就像是烟雾一般,轻轻一吹就散了
江路澍当时看着柏喆气愤的拿过行李箱摔门就走他听着楼下的动静,盘算着柏喆应该上了车,随后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下了飞机林贺和周安就在出机口的门口就像是预料好了一般等着柏喆
柏喆全身就像被雷劈了一般僵硬柱,在酒店门口的那点寒冷一点一点从他脚底蔓延上来,直冲他的大脑,他突然明白了
周安嘴角噙着势在必得的笑就那么看着柏喆, 林贺不自然的站在周安旁边,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一种想说却又说不了的神情
柏喆在明白的那一刻,想掏出手机再买一张票飞回去可突然出现在柏喆面前的柏晏商让他愣住了柏晏商旁边还站着祁青
祁青还是那么端庄那么美丽,乌黑的发丝,眼角只有几条细纹而柏晏商还是穿着那身古版的西装,带着庄严严肃
上来就是厉声呵斥柏喆“两个多月将近三个月,你不打一声招呼,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就消失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哪吗?你以为你把手机换了,换了手机号,我就不知道你在哪了吗”
“你身边是谁你住了哪一个酒店?去了哪吃了哪间餐馆我都知道”
柏喆刚刚模糊不清的思维在此刻突然变得清晰了“是你?你联系江路澍?是你让他对我那么说的,是你让他把我赶回来的?”
柏晏商在此刻又换了一副皮囊:“小喆啊你知道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喜不喜欢男生这件事咱们暂且不说就说那个江路澍你就算真的跟他在一起了,他能给你什么?他能给你一辆小破车?一个不安定的住所?还是悲惨的身世?不和睦的家庭?”
“柏晏商!你居然去调查了他”
“这是柏喆第一次在柏晏商发这么大的火,也是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叫他的全名”
柏晏商也不甘示弱“柏喆我怎么教你的?我教你这样跟长辈说话吗?”
“你做的是一个长辈能做出来的事吗?你作为一个长辈一个有权力,就是为了去调查他的身份然后让我乖乖的回来?”
柏晏商换上了一副商人的样子“小喆你也知道江路澍她妈妈那个公司没了陈书淮就是一副空壳,前几年还行这几年马上就撑不下去了”
“就照江路澍那个性格我要是直接和他谈判,他肯定不会让你乖乖自己回来的我是一个商人也有权利动动手指头就让那个小破公司消失”
“人总是有把柄的,他的把柄除了你就是他妈”
“柏喆昨天晚上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可在柏晏商嘴里说出来,他的眼里就噙满了泪水”他可能是在为离开江路澍伤心也有可能是在为江路澍过去的身世伤心
可是在柏晏商的嘴里说出来江路澍。就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没有尊严好像抓住了把柄,就可以抓住他的一切
这是柏喆第一次感受到什么东西叫做权力权力是可以使两个相爱的人分开是权力也是把柄
柏喆觉得没有必要和柏晏商吵下去了,拿出手机吵着要订票回去找江路澍和他说清楚
柏晏商转过头对旁边的人示意了一下旁边两个人,一个抢过他的手机,一个人给他注射了点什么东西柏喆。当场就昏睡下去被隐蔽的带上了一辆车
车像利剑一样穿梭在黑色的雨夜里红色的尾灯是醒目的,可柏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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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