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骦妗还没反应过来chun舌便被夺走了,alpha灵活的舌、tou舔着他的上颚,让他毫无招架之力,甚至身体越来越酸软。
林缚郁顺势揽着他的腰身把人抱了起来,轻放到床上,压着人吻的忘我。
这么多年梁骦妗别说自读了,连qing欲都没有过,一分钟不到就喘不上气了,林缚郁退了出来,轻啄他的嘴唇,“宝宝,要换气。”
梁骦妗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红艳诱人的嘴唇一张一合,“林缚郁,你起来!”
“为什么不记得我?”林缚郁问他。
“记得什么啊?”梁骦妗瞪着林缚郁。
omega坦率的眼神让林缚郁生出几分躁郁,他把人捞起来坐到自己腿上,“落落,我想和你结婚。”
这下梁骦妗是彻底不能淡定了,他这辈子跑那么远的南城去生活就是为了离林缚郁远远的,现在林缚郁又想跟他结婚,又想关着他,他得气死。
而且这货明明都不记得他,为什么对他穷追不舍,难道就因为这张脸?
“你放开我!”梁骦妗在林缚郁怀里挣扎。
“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你说你不认识我,但现在我们已经算认识了啊,你都敢对我大吼大叫了,谁还能有你这么大胆啊。”林缚郁语气宠溺。
梁骦妗简直被林缚郁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惊呆了,“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你了解我吗?我了解你吗?认识又怎么样?认识就要和你结婚吗?那么多人排着队想嫁给你,你干什么抓着我不放?”
林缚郁盯着梁骦妗,“落落,你到底是谁?”
“我不是什么落落!”梁骦妗怒吼道,“你从一开始就认错人了!”
林缚郁阴沉沉的望着怀里的梁骦妗。
梁骦妗被盯得浑身不舒服,他气呼呼的别过头不看男人。
林缚郁倒是被他这幅样子弄的哭笑不得,他揉着omega柔软的肚子,“要不要吃点儿东西?跟我闹了这么久,饿了没?”
“别碰我。”梁骦妗撇开林缚郁的手。
“不怕我吗?”林缚郁无奈地看着他,“全公司的人都怕我,林厮祈和周默都不例外,就你敢跟我顶嘴、撒泼耍赖,这还不认识我?”
但梁骦妗却以为这话而怔住了。
是啊,他不怕林缚郁?
第一次在飞机上见面,第二次是在小区,第三次是在医院,第四次还是在医院停车场……随着见面次数的增加,每次他都怼得林缚郁哑口无言,为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你男朋友超厉害?”林缚郁嘴角扬着笑。
梁骦妗皱眉,这三十多岁的男人是哪儿来的厚脸皮说出这话的,“你什么时候成我男朋友了?”
“亲都亲过了,想抛弃我吗?”林缚郁轻啄了一口梁骦妗的嘴唇,“不是男朋友,老公也行。”
梁骦妗无语到翻白眼,“你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认识我的?”
“那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林缚郁反问他。
“媒体拍的照片还少吗?”梁骦妗呛道。
“怎么几天没见变聪明了。”
梁骦妗懒得理他。
“跟我回家好不好?”林缚郁又问。
梁骦妗:“回哪儿?”
林缚郁:“你想回哪里?”
梁骦妗:“我怎么知道回哪儿?”
林缚郁:“那就回我们的家。”
简单跟于淼交代了工作,林缚郁就牵着梁骦妗走了,临走时还通知于淼,“每天周末,不加班。”
梁骦妗不想和林缚郁多说话,上车就闭上眼睛睡觉,林缚郁无奈,抱了毛毯轻轻搭在他身上。
才六点不到,天就快黑了,而且加上暴雪,平时最多半个小时的车程,林缚郁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家。
结果梁骦妗在车上还真睡着了。
来泊车的管家看到呼呼大睡的梁骦妗也露出无奈的笑,“我让厨房把菜温着吧,等他醒了再吃。”
“算了,”林缚郁横抱起梁骦妗,“准时开饭,我带他去洗漱,真等他睡醒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到时候晚上睡不着,闹腾。”
“也行。”
林缚郁刚把温热的毛巾敷到梁骦妗脸上人就醒了,他把毛巾撇开,“不要,你好烦呐。”
“吃饭了,落落,吃完饭带你去堆雪人。”
“你是三岁小孩吗?还堆雪人,林厮祈都不干这事。”梁骦妗白了他一眼。
“管家还等着开饭呢。”
“你干嘛让人家徐叔等?”梁骦妗脱口而出。
林缚郁脸色阴沉了几分,但他很快收敛了神色,“明天周末,想去哪里玩吗?”
“哥哥,暴雪,封路,能去哪里玩?”梁骦妗快疯了。
两人磨磨蹭蹭十分钟才从楼上下来,一路上还在拉拉扯扯,跟小情侣吵架似的,管家看了都忍俊不禁。
梁骦妗在公司已经吃过饭,也不饿,就喝了一碗汤。
倒是林缚郁的食量有些惊人。
当林缚郁吃第四碗饭的时候,梁骦妗终于忍不住了,“你吃这么多?”
林缚郁顿了顿,“怎么了?”
“没事。”梁骦妗干巴巴地说了句,“你多吃点。”
但管家徐叔却看透了什么,悄悄离开餐厅去吩咐别的事。
吃完饭原本说去散步,但还在下雪,林缚郁便拉着梁骦妗去了琴房。
琴房放着一架施坦威钢琴,旁边的还有个琴架,上面有一把小提琴。
小提琴不是新的,但从做工和材质来看,那是一把价值不菲甚至算得上绝版的小提琴。
那是上一世林缚郁送梁骦妗的生日礼物,他从一位世界闻名的音乐家手里买的。
那是梁骦妗的琴。
他上一世学的小提琴,可这一世他们都没有见过,为什么这把琴还会在这里?
当梁骦妗的指腹轻轻放在琴弦上时他便知道,这把琴每天都有人在暖琴。
“会拉吗?”林缚郁低头问梁骦妗。
“不会,”梁骦妗想也没想就否认了,“我学医的,怎么会拉小提琴?拿刀的手怎么拿得来琴弦?”
林缚郁倒没说什么,自顾自的坐到琴凳上,正当他准备弹的时候,梁骦妗突然说,“别弹了,我不想听,很晚了,该睡了。”
说完,梁骦妗头也没回地就离开了。
管家来到琴房的时候林缚郁还坐在琴凳上,管家适时的开口道,“需要帮您准备抑制剂吗?”
“抑制剂?”林缚郁轻嘲一声,“omega应该比抑制剂管用些吧?”
管家一怔,随即说,“好的,这两天我会准备好的。”
林缚郁没回答,而是说,“他不喜欢我弹琴呢,梦里也不喜欢,脾气还是那么倔。”
梁骦妗第二天早上都没意识到别墅有个alpha要过易感期了,等他起床的时候,林缚郁已经吃了三大碗拉面在温室浇花了。
梁骦妗看着外面的暴雪愈发焦躁,他冲到温室质问林缚郁,“都怪你,我现在怎么回酒店?我怎么回去?”
林缚郁放下浇水壶,“又怎么了?都回家了,还回什么酒店?”
“你到底想干什么?”梁骦妗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大哥,我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要想结婚,不是有那么多人想嫁给你吗?你每天挑一个都挑不完。”
“我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那你还挺关心我这个陌生人的身体的,拐着弯要我的病历,昨晚还在我床上哼哼唧唧,今天就翻脸不认人。”
梁骦妗翻了个白眼,他倒好奇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林缚郁是这么无赖的人?
“落落,这些年过得好吗?”林缚郁又开始转移话题。
“……”梁骦妗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林缚郁无奈摇头。
雪还在下,积雪比膝盖还高,根本没办法出门,车都开不出去,梁骦妗一直阴沉着一张脸,管家笑呵呵地给他端来一杯拿铁,“是不喜欢这里吗?”
梁骦妗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又是熟悉的味道,但他不好驳管家的面子,只能继续端着杯子。
“就是想回家而已。”梁骦妗说。
“外面确实比不了家里,”管家附和,“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本地人吗?”
“医生,不是本地人。”梁骦妗回。
“医生挺辛苦的,这家里还没有人学医呢,都是群alpha,还全是学商科的,夫人一直想要个omega,带他学学艺术,结果两个都是alpha……”
梁骦妗奇怪的看着管家,似乎是在思考为什么跟他说这些。
管家意识到自己失言,歉疚道,“抱歉,是我多话,午餐想吃什么吗?正好要订菜单了,要是有想吃的,好送食材过来。”
送食材?梁骦妗指腹摩挲着杯沿若有所思。
“葡萄可以吗?”梁骦妗问。
“自然是可以的。”
因为积雪,梁骦妗出不了门,但送食材过来的工人肯定有办法出去。
午餐前梁骦妗从二楼窗户看到楼下的工人在铲雪,铲雪车也在工作,估计下午小区的路就能通了。
午餐梁骦妗还是没什么胃口,既然下午路通了,那他下午就能出去了,而林缚郁的食欲依旧稳定,虽然吃饭的动作还是优雅的,但那四碗米饭下肚后竟然林缚郁还要再吃,梁骦妗终于忍不住了,“你平时都吃这么多吗?”不撑吗?
“平时不。”林缚郁摇头。
那怎么我在就吃这么……梁骦妗猛地一顿,他放下碗筷看着林缚郁,“你怎么还不去医院?”
“为什么去医院?”
去过易感期啊!你的易感期不都是在医院过得吗?!梁骦妗想怒吼,但他只敢无能狂怒,饭也吃不下去了,梁骦妗准备收拾东西马上走,这别墅一刻也不能待了。
他可没有上一世那么蠢了,林缚郁那么明显的举动他要再不懂就是自己活该了。
“我先走了,工人已经把路铲通了,再见。”梁骦妗从二楼拿了充电器和羽绒服就跑,笑话,他要再不跑就真要陪林缚郁在这别墅过易感期了。
但林缚郁却没有动作,悠然自得的撑着头笑看梁骦妗离开的背影。
冷。
梁骦妗出门就差点儿被风刮的一个趔趄,他裹紧羽绒服,冲出了别墅院子。
赶回酒店收拾行李箱梁骦妗才发现同行的老师上午就走了,他气得在心里又把林缚郁臭骂一顿,因为有些道路还没完全通,梁骦妗赶到机场的时候已经五点了。
七点出发的航班,而梁骦妗却被告知不能值机。
“为什么?!航班推迟?延误?”
工作人员低头看了眼电脑屏幕告诉他,“梁先生是吗?我这边的系统显示你不能登机,具体原因您可能需要咨询航空公司。”
梁骦妗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他不想联系林缚郁,也不想给对方打电话,所以直接联系了于淼。
“于特助,是林缚郁干的对吗?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回家?”
于淼没想到自己真能接到梁骦妗的电话,他有些的尴尬地瞥了眼正坐在沙发上悠闲看书的老板,默默把电话开免提,然后忐忑地回,“梁医生,您先跟我说遇到什么问题了,我再帮您解决好吗?”
“我登不了机。”梁骦妗简言意骇。
“呃……”于淼又看了眼自家老板,“这个,要不您先回来,我明天送您成吗?”
林缚郁抬眼看向于淼。
完了说错话了,于淼咯噔一下。
林缚郁放下书,拿过于淼的手机取消免提,“回家,落落,我等你回来吃饭,闹了一下午,外面那么冷,感冒了怎么办?”
于淼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只听到林缚郁说,“是不是你都要回来,听话,我不想逼你。”
林缚郁挂了电话,吩咐于淼,“让机场的人带太太回家,顺便看看余记有没有开门,带些松塔回来。”
听话听话听话又是听话!!梁骦妗怒不可遏,这些话他听了二十多年,现在还要他听,凭什么?!
周默出差回来帝都的雪刚停,刚下飞机就直奔医院,助理在他上车前迅速递给他一张请柬,“小周总,这是林总的订婚请柬。”
“林总?”周默莫名其妙,“哪个林总?”
“林缚郁。”助理提醒他。
周默一下来了精神,接过请柬看到了上面手写的正楷字——林缚郁、梁骦妗。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通知?”周默问。
助理想说您都没接到通知,我怎么可能接到?但为了饭碗,他只能说,“请柬是今天才送过来的。”
周默捏着请柬一语不发。
助理偷偷观察着,生怕这少爷又突然暴起,这大少爷自从去年夏天去江城出了一趟差回来之后就跟中了邪一样,时不时就发神经病,说要去找梁骦妗。
他跟了周默快十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梁骦妗,上哪儿找?去调查一翻也没发现什么不对,人家就是一个普通医生,除了长的好看点,也没什么特别的。
但没想到这梁骦妗突然成了林缚郁的未婚妻。
可真够狗血的。
“梁骦妗、在哪儿?”周默突然问。
助理愣了愣,摇头,“不知道。”
“帮我把医院的复诊取消,我去趟林家。”周默扔下助理,开车就跑了,留助理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管家出来迎客,看到风尘仆仆的周默说道,“小周少爷来啦,想喝什么呀?真是不巧,大少爷今天不在家,但小少爷在的。”
周默顿住脚步,“他去哪儿了?梁骦妗呢?”
“大少爷带太太出去玩了。”
周默狐疑地盯着管家,“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
“什么时候去的?”
“前几天。”
“去哪儿玩?”
“不知道。”
这老家伙搁这儿跟他打太极呢,周默不禁想,他转身朝玄关走,“茶我不喝了,告诉姓林的,他这婚结不成。”
管家胆颤心惊。
写了che来着,结果不过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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