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萧舒也马上要成冠礼了,已经不是当初离家的那个毛头小子了,萧云深想着也应该换一种方式对他了。
萧舒满脸涨红,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抱膝。
寂静片刻,萧云深开口道:“我们小舒长大了,这说明你成为一个男人了。”
“哥,我好难受......”萧舒微微抬起头来看着萧云深,呼吸急促,薄衫裹在萧舒身上,身下那白花花的肉体若隐若现。
萧云深呼吸滞了滞,想不到要如何应答弟弟的话,看着眼前的人,脑子被无法诉说的欲望占领,可是面前的人儿,是弟弟,是从小跟他最亲的弟弟。“难受的......话,你摸一摸就好了。”萧云深似乎是屏住呼吸说出这句话。
“哥......你帮帮我好不好......”萧舒的眼泪似乎就要掉了下来,满脸潮红的像是冬天刚在浴桶里泡久了的人。
萧云深嗓子发干,弟弟每一个举动都像是诱惑他去犯罪,若是旁人如此,萧云深定不会犹豫,可是这是他弟弟,是他最亲的人,还是一个男人,萧云深第一次对自己的弟弟有了想法,这二十七年来,他一直洁身自好,为人师表,向来收到不少赞誉,萧云深从来不知自己有龙阳之好,如今面对弟弟却起了邪念。
“哥......哥......”萧舒一声声叫着,身下的东西却没有歇下来的意思。
“别叫了。”萧云深再也听不得弟弟如此娇气的声音,搁着亵裤,握住他半硬的东西,随意抚弄了两把,那东西热的惊人。
萧舒急促的喘着粗气,不时唔唔两声,不过片刻,那物的铃口处淌出银液,这时,他们都好像松了一口气。
“哥哥......我来帮你。”萧舒两眼汪汪望着萧云深,面色是还未褪去的潮红。
“不用,你早点休息吧。”萧云深离开了房间,想要快点逃离这种场合,回到自己房间,萧云深看着手中残留的银液,思想万千,比如萧舒在西北究竟经历了什么,他有没有被别人带坏,为何现在他的欲望这么大,还这么诱人......
萧舒看着哥哥离开,低下头暗暗想着,不争取就什么也得不到,战场上是这样,对于哥哥也是这样。
那是五年前的中秋,十五岁的萧舒第一次对哥哥产生了想法,学堂里流传着春色话本,萧舒也上前凑凑热闹,看着话本中的男人压在女人身上,萧舒却提不起兴趣,直到看到角落里遗留下的龙阳图,他不禁将画中的人儿幻想成自己的哥哥。
又是一年中秋佳节,萧府却没有团圆,父亲萧峦因为西北战事紧迫,也是连续三年未回家中,萧家兄弟自小跟着父亲习武练剑,身体素质也是硬朗的很,于是便想着跟随父亲前往战场,两兄弟去向圣上请命,恰巧遇到太子请安。
太子左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却显得十分正经,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像是经过专业指导的样子,话说这皇家子弟也是真不好做,时刻都要摆着,周围宦官丫头都对此习以为常,似乎都忘记了他还是一个孩子。
“圣上万安”请安后萧云深开始诉说请命:“臣子萧云深,年已及冠,家弟萧舒也已满十五,常闻父辈征战沙场之勇,心之向往,而今西北战事不断,吾父萧将,随已年过半百,犹怀壮志,战场凶险,臣与家弟愿为国效劳,愿为父分忧,随父出征,共赴国难,恳请圣上恩准。”萧云深语气坚定,言语妥当 。“臣愿与哥哥一起,随父出征,为国效劳。”萧舒附和道。
圣上子嗣稀疏,膝下唯有太子、公主与襁褓中的孩子,萧峦作为骠骑将军,深受澧朝子民爱戴,现下家中儿子又要随父出征,圣上多少有些忌惮,随即便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孤听闻萧家长子文韬武略,不过十四岁就熟知四书,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而萧家次子看着骨骼清奇,自是少年英杰,孤正好发愁,太子无人教导,现下是有现成的了。”圣上一言一顿,作为一国之君,仅是一句话就令人不寒而栗。“萧云深,孤封你为太子太傅,要你尽心辅佐太子,任何事情要以太子为重,太子会谨听你的一言一行。”圣上下令,萧云深不敢多说一句,只是跪下谢恩。“萧舒,既然你想为国分忧,孤会将你送去西北,要你跟着你父亲平定战乱。”
事后,萧府。
“圣上是忌惮我们萧家在西北占山为王,现在把我们分离开,把我困在太子身边,也是为了多监视我,是我们考虑不周,太冲动了。”萧云深安抚着萧舒。
“可是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澧朝啊”,萧舒不解。
“圣上经过多少战事走到今天,凡事都要疑心三分,眼下也只好如此了”萧云深顿了顿又说:“我本以为可以和你一起,可以照顾你,现在让你一个人去西北,我真是放心不下......”
“哥,放心吧,你要相信我,我能做到的。”萧舒的语气从未如此坚定过。
事实证明他真的做到了,尽管过程艰辛。这三年来萧云深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远在西北的父亲与弟弟,可等萧舒回到了家中,萧云深却发现他们的关系似乎变得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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