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一推,将瞳羽隔开,旋即跨入身后的房间。阮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宛如受惊的小鹿。
两双眸子在空中相遇,一时之间,皆是呆愣。
“哎呀,好好看的嫂嫂!”
她坐上床榻,一把抓住阮鸢的手,连珠炮似的问东问西。
瞳羽见状,眉头微蹙:“诗月,她是我们家的客人,不可如此无礼。”
瞳诗月闻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意识到自己或许有些唐突了,连忙赔笑道:“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时激动。”
阮鸢望着她,声音细若蚊蚋:“没、没事的。”二人说话的气势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哥,那她打算在我们这儿待多久?”瞳诗月眨巴着大眼睛,满是期待地问道。
瞳羽轻轻摇头:“这要看她自己的意愿了,这位姑娘一直在外漂泊,无依无靠。”
闻言,瞳诗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同情,这么好看小姐姐,独自在外流浪,该是多么危险啊。
万一遇上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后果不堪设想。若是能留在这里,岂不就能免去那些不必要的风险
更何况,如此绝色佳人,光是看着便让人心生欢喜。公子爱美人,她瞳诗月又何尝不是呢?这般的赏心悦目,岂是轻易能遇到的。
“小姐姐,你叫什么呀?”瞳诗月眼眸含笑,轻声问道。
阮鸢微微侧目,望向瞳羽,后者点头,以示无碍。
女孩那双如水般清澈的眸子里,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慌乱。
“阮、阮鸢……”她低声回答,声音细若蚊蚋。
瞳诗月见状,以为自己的气势太强了,连忙柔声安抚:“别怕,我并无恶意的,我是这蠢货的妹妹。”
她边说边用纤纤玉手指了指一旁呆立的瞳羽,瞳羽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这胳膊肘从来就没朝他拐过。况且,这两个人才刚刚相识。
“嘿,老哥,把她给我呗?”瞳诗月狡黠一笑。
瞳羽一时未能反应过来,“什么叫把他给你?”
“哎呀,你先答应我嘛!”瞳诗月撒娇道,见他半天没有回应,便不客气地将他推出门外。
“算了,人话都听不懂,你也算是废了。”
瞳诗月顺手关上了门扉:“别偷看哦,偷看的是小狗!”
门内,瞳诗月一步步走向阮鸢,脸上挂着莫名的笑容。
“不、不要……”阮鸢见状,不由自主地往床边缩去。
“嘻嘻,小姐姐,别怕,诗月可是个好孩子,不会干坏事的。”
瞳诗月边说边靠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
半日后
房门从内轻轻启开,一抹淡雅花香随风悄然飘散。
瞳羽正盘腿端坐于草坪之上,沉浸在修行之中。此刻,他体内气息澎湃,已然突破至开权五层之境,修为更进一步。
重重吐出一口淤积的浊气,他缓缓睁开眼眸,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一时楞住。
这时,瞳诗月携着阮鸢的手,轻盈步至他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瞧瞧,诗月大师的手艺如何?”
阮鸢脸颊上轻抹烟脂,如同晨曦初照,额间更点缀着一朵精致的印花,平添了几分仙气。
粉红的樱桃唇轻轻抿起,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后背,诱惑力十足,犹如出水芙蓉,不染丝毫尘埃,美得令人心动。
瞳诗月还传授了她一些“小知识”。
“小姐姐,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瞳诗月眨了眨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
阮鸢的耳朵瞬间就红了,仿佛能滴出血来,她羞涩地点了点头,脚步却显得有些迟疑。瞳诗月见状,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姑娘,你要干什……!”
瞳羽的话语还未落音,阮鸢便已欺身而上,将他压倒于身下。她胸前的丰盈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两人之间的气息瞬间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
柔软的娇躯紧紧贴着瞳羽,如同春日里依偎的柳丝。
瞳羽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就在这一瞬,唇上忽地传来一抹温软滑腻的触感。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蛋儿,如同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双唇轻轻分离,阮鸢面色潮红,眼眸娇羞。瞳羽双眸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注视着她。
“诗、诗月说,这叫……谢礼……”阮鸢的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落入瞳羽的耳中。
然而,这氛围却被一道笑声打破。瞳诗月笑得花枝乱颤,眉眼间满是戏谑。
“笑死我了,你现在跟个二傻子一样!”
瞳羽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死死地盯着瞳诗月。
瞳诗月眼皮跳了几下,似乎感受到某种冲天的怒气,她大笑着喊道:“小姐姐,用我教你的方法困住他,我先跑了!”
嗖的一下,瞳诗月的身影消失,只留下瞳羽在原地咬牙切齿,“瞳诗月,别让我逮到你!”
……
休养半月有余,阮鸢的双腿恢复了正常,能跑能跳。
偶尔,她还会被诗月老师拉着去上一堂“特别”的课。
虽每次课后总免不了瞳羽的一顿“亲切问候”,诗月大师最近老实了不少。
“阮阮,你等一下,我进去拿个东西一起回家。”瞳诗月轻声对阮鸢说道,旋即便转身步入宗门之内。
独留阮鸢一人,她在一棵古树下静候。不料,却被一群宗门弟子的围观。
“这位姑娘,莫非是我宗门中人?你看我如何?”一弟子率先开口,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哼,就凭你这模样,也想入姑娘的法眼?真是白日做梦!”另一弟子嘲讽道。
诸如此类的言语,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阮鸢想要逃离此地却束手无策。
她的眼中,慌乱之色愈发浓郁,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面对人群,她只觉手足无措,心中一片茫然。
“呜……诗……诗月……”她低声呼唤,声音无助。
那些围观的人群,在她眼中像一堵堵高墙,将她紧紧围困。
阮鸢的呼吸愈发急促,脑海闪过莫名的画面:一个小女孩抱着冰冷的尸体,掩面痛哭,那女孩的哭泣声,她仿佛能听到,却又如此遥远。
而此刻,周围人的话语声,如同锋利的刀刃,让她感到头痛欲裂,像要炸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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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