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柠,我只给你三次离开的机会。除正常的商业合作、外出交流学习外,在三次以内的离开我不会打扰你。
“超过三次,你的活动范围只会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进行正常商业合作、外出交流学习以及宸家庄园。”
男人嗓音低沉,眼底是分不清、看不透的雾霾,黑暗至极。
她为了一个朋友,离开了三年,整整三年之久,回来一个月也只泡在工作里!一点都在乎他的死活!
柳柠盘腿坐在沙发上,状态很散漫,随手捞起一个粉色卡通抱枕,抱在怀里,抬头望着他。
“我会注意行为,你不要吓我。”
他们是老熟人,从小在金窝子里一起长大,深知道对方的脾气,现在结了婚,已经三年零一个月了。
三年,漫长的一个数字,她就缺席了三年。
柳柠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你会把我锁起来吗?”
“不会锁你,但你永远都会看到我,离不开我的视线。”
“我收敛,你也要收敛。”柳柠装作有被吓到,抱紧了抱枕,向他提要求:“你不能这么吓我。”
宸斯欣然接受:“好,刚刚是我的错,我道歉。”他会道歉,会接受她的全部要求,但这个前提是她也要遵守承诺。
“好无歉意,不喜欢。”
宸斯轻笑,笑意不达眼眸,看柳柠就像是在看称心如意的猎物,有趣至极。他一手用力握住柳柠的手腕,问:“疼不疼?”
柳柠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还是认真回答了,“不疼。”
“那这样呢?”
他又加了力道。
“疼......”
他笑着松回刚才的力道,笑声低沉好听。
下一秒,柳柠的双手都被他一手握住,埋在抱枕里,另一只手则是扣住她的后脑,配合着他俯身的动作。
男人一弯腰,就能轻而易举地亲到她的唇瓣。
先是轻轻碰了一下,她就不自觉的追了上去。他又发出低沉的笑,尽力温柔的去吻她,可她还是挣扎。
为什么挣扎?
宸斯分开后,不死心的继续吻,如疯狂暴雨,贪婪狠厉的索取。
柳柠呢喃出声:“慢点......舌头疼...”
“刚才躲我,也是因为这个?”宸斯慢了下了,呼吸全部打在柳柠的鼻尖,沉重又漫长。
柳柠迷离了一会才点头,还说他坏死了,一点都不温柔。
“柳柠,怎么才算温柔,你眼里的温柔又是什么?”
经他这么一问,柳柠才清醒些,讪讪道:“亲迷糊了......别在意刚刚的话。”
温柔没有定义。
宸斯没有说话,还想再看看柳柠的反应。
她道:“你怎么不说话?”
宸斯感觉小腹痒痒的,像是有人在挠痒痒一样,低头一看,果然有个小人在干坏事。
宸斯心中坏笑,说道:“我们是朋友的时候尺度都没这么大。”
闻言,柳柠缩回了手指,安安分分的躺在宸斯的手心里。
他说的没错,还是朋友情的时,玩的再开心都没逮住对方挠给痒痒。
柳柠想捂脸,但是没手。
宸斯看够了就把她抱了起来,抱枕也没忘带上,去了衣帽间。
“把粉色兔耳朵睡衣换了。”
这话似乎是憋了许久,很不耐烦。
柳柠笑出声,他终于觉得穿衣颜色差别太大了,好笑的是,粉色兔耳朵睡衣、粉色卡通抱枕,都是宸斯买的。
“才一个月就受不了啦?”
她才穿了一个月!
“没有.......其实也有一点。”
这是很别扭的一句话。
明明非常喜欢看她这样穿,喜欢看她成熟的面容上披上一层不属于她的反差,渡上冷和柔的共同体,是绝佳的精致。
柳柠挑起有点透心凉的衣裙,挺露的,笑问:“看不出来啊,结婚后品味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你喜欢这种口味......风格?”
宸斯道:“都结婚了,不得体验一下新风格。”
这话成功让细手抖三抖。
柳柠反手把透心凉一扬,就飞到了宸斯头上。
宸斯没想到这透心凉的料子这么透,被遮住了视线都能看见柳柠在干什么,这玩意不能穿,这要是穿了估计每天都要擦枪走火了。
“不许穿,带好你的兔子。”他一边说话一边慢腾腾的取下透心凉,捏在手里。
这料子好软好透。
柳柠欣喜,他这么容易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故作无奈道:“那怎么办啊,衣帽间这么多的美丽,不穿岂不是浪费?”
“安安静静的躺在衣帽间当美丽废物。”
柳柠震惊,不满意这些小漂亮当美丽废物。宸斯又道:“我现在就让人收拾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柳柠勾唇一笑,成功让他亲自把透心凉们收拾出去了,好开心好愉快。
他看着她愉悦,满心满眼都是她。
她道:“哎呦,累了累了,抱我回去!”
她爱装,他爱演。
床上,非常和谐。
宸斯道:“明天是岁岁的一周年纪念,办了晚会。”
是宸岁,宸斯的妹妹。
“他们都一年啦,好快。”
很快就不和谐了。
宸斯释怀不了她缺席三年,哪怕是这三年里经常打视频,亲友劝解也释怀不了。
“你欠的债,要一分不落的还给我!”
语气凶狠,战况激烈。
柳柠骂他是个疯子!又重又深,要把她弄坏一般。
“我就是疯了,我就是释怀不了!”
“不管怎么样,你也得受着!”
缺席三年,无法释怀,只能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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