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安想到这,四周鸦雀无声唯有暗自流动的风和无处不可藏的压抑。女人的沉默还有少年缄默的问题,似乎在死亡与过去之间涅槃而出,谁都不愿相信,谁也不说。
许清安明媚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忧伤,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很奇怪,空灵的声音响在空彻的工厂,一如加工后的残次品那样挫败残破。
“我带你,回家吧。”
回家?
回哪?周家,还是向家。
向南见知道且明白,他的家已经离开了,离开了他,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有人清楚刚刚有了自己的意识,说的中二一点,小时候刚刚开始能管控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和疼爱自己的爸爸说上几句。
他死了。
开始管控身体的第二天,他的世界崩塌。
那年,他几岁了?四岁吧。毕竟五岁的时候已经在向家和周家斡旋好久了,久吗……
向南见倏忽之间有了点伤感,才一年啊。
那里的人喜欢他笑,喜欢他乖巧,爱他的眼睛和脸蛋。他知道,他只是还小,不是傻。
向南见笑了,无奈的,好像一夜之间白掉的青丝,音色那样苍白而无力,也是在给自己一个答复,“家……”他又想起什么,比吃了一万个爆辣的辣椒之后嘶哑疼痛的嗓子还要难听。
“我没有家了,他死了。”
许清安垂眸,“不,我们也可以是你的家。”
这句话,是在对谁说呢?向濡江?那个可怜人,还是向南见,这个可怜虫?
向南见问,“绑我来的意义在哪呢,我找不到理由和谎话。”
“见见你,他们都想见见你。”见见那个在黎明前的第一个未至的春天,就死去的最后的冬天。
那么,最后冬天死去的人,来年春天万物复苏时,还能再见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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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