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湿泽走远后,夏湿浅左顾右盼,看到最后才吸一口气:“终于走了,我哥就是见不得我好。”
“没有吧……毕竟,他应该是关心你才对。”
“哎呀,你都不懂他。他这个人,最反感我跟别人出去了!我一说出去,他就规定我什么时候回来,还特别早!”夏湿浅不停抱怨。
“其实……浅浅……”尹禾突然想说些什么。
“嗯?你也觉得他烦,对不对?不要那么不好意思,我也一样!搞得我好像和谁有秘密不和他说一样。”
尹禾想着,确实有点秘密……
“呃……浅浅,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你……能听听吗?……”尹禾吞吞吐吐地说道。
“嗯?说什么?你说呀我听着!”夏湿浅特意凑了过去,丝毫没料到下一刻要面对什么。
“嗯……我……我……”尹禾有些不知所措。“浅浅!我喜欢你!——”“喜欢你”这几个字,仿佛有魔力般荡漾在世界中,每一声是那么的娓娓动听,吹动了风尖花草的香气,打响了柳树的沙沙鸣声。
夏湿浅大眼瞪着他,小眼萎缩着,默默冷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尹禾,我才刚支走我哥。”
“哦……嗯……”尹禾有点不敢抬头看向夏湿浅。
“这是,属于你我的……惊喜……还是惊吓呢……”两个人就这样矜持了一会儿。
“浅浅……”不远处传来周翔的声音。周翔手里的浪漫鲜花直接掉在了地上,叶片花瓣撒满了整个地铺。
“周……周翔哥?”夏湿浅转头有些惊讶。
周翔愣在原地,此时他什么话都说不出。
“我……先走了……”周翔低下头,转过身快速跑掉了。
“欸!周……”夏湿浅想叫住周翔,因为今天的一切都太突然了。
晚上,夏湿浅内心复杂,硬是在饭桌子上用筷子敲了好半天。
“不是,丫头,你干什么呢?你哥我去找你还不乐意了?”夏湿泽说。
“不是啦……我只是……”夏湿浅支支吾吾的。
“怎么了?你又瞒什么了?”夏湿泽有些着急了。“怎么了?说呀,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
“哥哥,挺复杂的……你说被两个人同时喜欢,会是怎么样?”
“喂!你淡恋爱了?啊?”
“哥……不是我……我没淡恋爱!”
“什么?那又是干嘛!”
夏湿浅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尹禾约我那次……他说……他喜欢我……”
“什么?夏!湿!浅!我就知道那小子……”
“喂喂喂!你干嘛……尹禾也就算了,在中间,周翔哥又插进来了。
“等等!什么!?……谁?”夏湿泽突然觉得不对。
“周翔哥呀!他不是你朋友吗……”
“他干什么了?!”
……
终雨趴在窗前,看向窗户外的月亮。月亮显得半弯半圆,被迷雾遮挡看不清真面目。在他万千的思绪中,他还是忍不住站起身:“不行,我必须问清楚!”终雨踉踉跄跄地跑出房间。
“小雨?你去哪?”坐在沙发的宁玺说。
“哥,我有点事,去去就回!”
“哎!小雨!——”
……
在仲夏雨城,维克利亚中,终余正悄悄地打开异世界之门。
魔法阵慢慢扩大,渐渐可以让终余走进去。
“很快,这一切,就如我所愿……”
“终余!——”终许大喊。“你做什么?”
“你管我呢,‘哥哥’,你不是厌恶我吗?”
“对,我对你,厌恶至极。”终许亳不犹豫。
“还记得,你把我从这个楼梯下摔下去的时候,眼神是多么的无情、阴冷。”
终许想到这,自己也是有一点愧疚的,但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点。也是当初。现在想起来他觉得终余实在是活该,觉得自己下手还是轻了。
“所以,你不想让你亲爱的‘弟弟’也感受一遍吗?”终余兴奋地看着终许。仿佛想看到他那急切的目光。
“你!……你想做什么?”
“答案,不就在你面前吗?”终余转身,朝洞口走去。
“终余!”终许想抓住终余,可还是晚了一步。眼看终余要抵达异世界,终许一念之计也冲了进去。
同时在人类异世界的终雨也在不停的奔跑、寻找着什么。
很快,洞口的效率快速的让终余落地。还是终许曾来的时候的地方,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月亮没有被遮住,而是完完整整的突显在这个世界上,十分明亮,月光照耀着大地、撒着白霜。
天气没有变化,树叶没有沙沙响,路灯平平常常地一如既往。
“也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城市,这样的地方他也能承载?”终余轻笑道,对终于的行为与举动感到不可思议。
“终余!——”后面传来终许的声音。
“哦?怎么了?哥?跟来做什么?来看你亲爱的弟弟?”在这里,要说‘弟弟’这个词那可是有两种意义,一个是终许面前的狂魔,一个是单纯无害的平凡人。
“那我都要问问你,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呵……”终余不禁意笑起。
终余以瞬移的速度来到了终许面前:“终许,你厌恶我,我又何尝不是呢?”
终余反手想控制住终许,却被终许躲开。
“终余,你真是疯了。疯子。”
“是,我就是疯了。”
“哥哥,你该不会还觉得我是小孩儿吧?该不会还觉得我还是那个小时候被你欺负的人吧?”终余站直身,比终许甚至高了半个头。
终余一个膝盖踹向终许的腹部。
“终许……你说我要是让终雨死了,二皇子的位置便是我的。”终余说,“那要是你想想看,要是你死了,我是不是能得到整个维克利亚国?!”
“终余……你就是这样被亦卿和那个女人惯坏的吧?……”
“那又怎样!你不是不认这个家吗?这次我满足你!你和他都去死吧!”
千钧一发之际,终雨恨恨撞开了终余,让他们两个分开。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
双方沉默了一会儿。
“小雨……”终许喘着气,轻声说道。他被终余掐住喉咙时,他其实也不怕,很早她就有这个想法了,先是母亲病逝,再是弟弟失踪雪上加霜的情景,让年幼时的他不敢面对,但是因为无法确认终雨有没有找到的可能,他一直都在忍受着。
终许不怕他死,死后他还可以去陪母亲,但他就怕终雨没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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