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我和闺蜜一起宅在家里一起看小说。
“何翠花,你今天挑的什么鬼东西,这是人能看的吗?女主未婚先孕就算了,为什么这个孩子还不是男主的?还是别人的……这个也算了,那那那怎么后面还变成了后宫文?有男主和男二还不够,还要继续勾搭……还尼玛搞骨科!只觉得那男二和男主在里面最重要的作用就是顶一片青青草原。”
闺蜜也是紧皱着眉头硬着头皮继续读着这本名叫《白月光》的小说,她紧盯着这群单个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却又让人难以接受的文字道:“刘岸村,这真不能怪我,我看它是霸榜榜一一个月了的才选的它,谁会想到这么狗屎。”
“好吧,在听你最后一次解释。”
也是因为真的在懒得去一本一本的去找新的小说了,我们也只好硬着头皮,读了通宵。
揉着被手机光亮刺激的流眼泪的眼睛,我把手机倒扣在了床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手腕处一阵刺痛,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才发现自己正在打着点滴,手臂还包裹着一圈纱布,身上还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病号服。
???我怎么在医院?谁给我干过来的?
还没想明白,就察觉到一束不善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
那是一名染着白毛,五官精致的男人,他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死死的盯着我,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随后,他看着我瞪大着眼睛一直盯着他,轻笑了一声,突然凑近到了我点脸庞边,说道:“怎么,见到我很吃惊,唐晓烟长本事了呀,居然敢和我玩自杀……”
诶?!谁是唐晓烟?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还有着里发生的事怎么也这么熟悉。
男人没有过多的停留,见瞪大着眼睛我一言不语也不恼怒,他望了一眼就离开了,还同病房外的护士交代了几声就离开了。
我没有管这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翻了个身思索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在霎那间,仿佛有一根神经直冲天灵盖,我恍然大悟——我这是穿书了!
就说这剧情怎么这么熟悉咯,原来是《白月光》那段男二买了个和女主很像的女孩回家,一直关着,把她当做了女主的替身,之后女孩不知道怎么就得了抑郁症,在男二不在家的时候偷摸把自己腕给划了,不过被请来的临时保姆给送来了医院……之后就有了那段莫名其妙的对话了。
我嘞个豆!那岂不是我穿成了那个替身,我记得好像叫唐晓烟吧,刚刚男二也是这么叫的,那么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只是可惜了,我那价值一块钱的家产要被闺蜜继承了……
我假哭了没一会,又回忆了一下刚刚那个白毛的男二,我只能惊叹——“不愧是另一个次元的男人,比三次元的不知道帅了多少倍。”
不争气的眼泪从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将从第一人称变为第三人称)
唐晓烟真犯着花痴,却被隔壁病床上的一声喃语给打断了。
“刘岸村,快给我倒杯水 。”
安静得蚂蚁爬都听得见的病房里,这一声属实是太大了一点。
但唐晓烟喜极而泣。
刘岸村这个名字她太熟了,也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直白大胆的在她面前叫出这个土掉渣了的名字。
她也不顾手上的伤口和挂着的点滴,一下起身,从自己的病床上一跃,跳到了隔壁的病床上,来了个大大的熊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统统抹在了被子上,也不管病床上的人是不是被她砸的昏了过去,就在那哭诉着:“老闺啊啊啊啊,没想到你居然放弃我的财产,陪我一起穿了过来,太感动了,呜呜呜。”
病床上的人早就被砸晕了过个,压根没有理会这个哭诉的姑娘。
直到唐晓烟抬头去看自己老闺的面容时才发现,自己老闺又快要没气了,她迅速放开了手,按下了护士铃,来救自己的老闺。
铃响了3秒钟,一群白衣天使跑了进来对其进行抢救。
好在及时救助了,要不然可怜的闺蜜怕是又要走一趟鬼门关了。
等了许久,唐晓烟见老闺一直不醒,就自觉的拿起来她桌上的水果吃了起来。
又是几个小时,桌上的水果都快被吃完了,老闺才缓缓的真开眼睛,看见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孩正和自己那个奇葩闺蜜一模一样的动作吃着一串葡萄。
两人对视了两秒,老闺还是选择闭上眼睛离开自己这个离谱的梦境。
唐晓放下了手中的葡萄,用带着果汁的手摇着装睡的老闺道:“何翠花,何翠花醒醒,别睡了别睡了,你看看你现在在哪里。”
老闺被摇烦了,一把打开了唐晓烟的手道:“还能在哪里,在我梦里呗,别摇了让我睡一觉就回去了。”
话音未落,老闺就感觉到那人没有了动作,以为乖乖听话了,还笑着掖了掖枕头,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打算睡一觉,就不做梦了。
哪成想唐晓烟就和自己的闺蜜一样压根听不懂人话。
只感觉一道冰凉的水混杂着酒精的味道,直接一泄而下,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何翠花被这么一搞,彻底没了睡意,但眼底泛起了一阵杀意,她拿着湿漉漉的枕头用尽全力的扔向还拿着盆看戏的唐晓烟。
正中靶心。
唐晓烟还没来得急躲,就已经看着这个湿漉漉的枕头在自己眼前不断的放大,之后直接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神经病啊!怎么和刘岸村一样讨厌。”
唐晓烟看了一眼从自己脸上掉下来的枕头,又看着脸都被气红了的老闺,笑着道:“何翠花,你讨厌我呀?”
!?
也许是暗号成功的对上了,老闺这才发现这个大美女是自己的闺蜜,之后就是为自己刚刚的话不停的解释。
……
也是讲得口干舌燥了,唐晓烟也是勉强原谅了自己的闺蜜,她简单的讲述了一下现在的状况,还告诉了自己老闺现在的名字——蒋雅雅。
蒋雅雅喝了口水,道:“那怎么办?不过现在的身份挺不错的,至少不用天天当社畜了。”
“好有道理,反正我们在原来的世界也是无父无母,无亲无挂的,在这里享受生活也是不错。”
哈哈,她们是把自己想在的状况完全抛在脑后了呢。
聊的正火热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穿着皮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走了进来。
他一推开门,就看见了自己湿漉漉的未婚妻和一个嘴都笑到耳朵根了的女人正聊着天,而病房里乱做了一团。
他微微皱眉,又关上了门,心中默念“一定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又重新开了一遍门,看见了有两对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正看着自己。
他全身都有写着尴尬二字。
不过好在自己读过《演员的自我修养》,他用手挡住嘴巴,轻咳了一声,就这么水淋淋的走了进来。
把水果篮放了了原来那个满是水果的空桌上,道:“蒋雅雅,这是我妈硬要我带来看你的东西,既然东西送到了,我走了。”说完就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尴尬的地方。
只留下了两个发愣了女人在这里面面相聚。
两人异口同声道:“神经病。”
他们哪知道,这个“神经病”就是这本牛马小说的男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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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