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布满了涂鸦的旧门被人轻轻合上。
屋里的灯打开。
顾玉宁的卧室很小,一张宽一米五的小床就占据了三分之一的面积,许多已经穿旧了的衣服简单的用衣架挂在一根木架子上,这就是顾玉宁的衣橱了。
他身体发抖。
顾玉宁甚至没有转头去捡那件被许刃扔在了沙发上的校服外套,他睫毛湿漉漉的,刚进入房间,整个人就瘫倒在了床上。
随着顾玉宁劫后余生般的大口大口呼吸,缠绕在他腰间的那道红绳也在颤动着。
这是许刃那个变态亲手绑上去的。
只因他觉得顾玉宁会不安分、会不要脸的勾引哪个男生,于是不知从哪找来了这条红绳,每日都会亲手给许刃用了一种特殊的系法,那个绳结只能由他解开、系好,旁人要是想弄开它,只能粗暴地将其扯下,哪怕侥幸解开了,也无法复原。
而每日,许刃都会仔细检查顾玉宁身上的这根绳子。
哪怕是这根红绳稍有不对,顾玉宁都会被迫一字一句向他阐述自己今日到底做了什么、和谁说了多少话,与几个男生相处过,又与几个女生相处过。
顾玉宁从未见过,有谁的父亲是像许刃这样的。于是就算是炎热的夏天,因为许刃的这个举动,顾玉宁也无法脱下自己身上闷热的校服外套,只能被同学嘲笑,说是小姑娘、是个身娇肉贵的“少爷”。
眼泪顺着眼尾滑了下来。
顾玉宁躺在床上,手臂遮住眼睛,脑海中全部都是许刃将那盒蛋糕重重扔在地上的一幕,循环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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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