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韵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宋郁轻轻把他放倒,盖好被子,没忍住摸了摸韩韵熟睡的脸颊,皮肤冰凉滑嫩,二十岁的年纪都好像是他的附属品,是因为他叫韩韵,所以二十岁才年轻。
趁着韩韵熟睡,宋郁给宋寒打了一个电话,也是怕他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儿。
好在对方接了电话,只是语气很冷,还在生气,不明白为什么宋郁要那么关心韩韵。
“别给我打电话了,我不想和你说话。”
被宋寒这么一说,虽然宋郁不好受,但好歹确定了宋寒没事,这就够了。
依旧是孩子脾气,他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计较呢。
裴锦把没有灵魂的驱壳带到了协会,有人会送去地下室。
他正想找贺白问问于洋有没有处理好,手停在门把手上,本来隔音是很不错的,可架不住裴锦灵敏的听觉。
“宴临,你…轻点咬,疼…”
贺白无比娇柔的声音和平常那个人有些出入,江宴临怎么也不能轻易停手。
“乖啊宝贝,忍忍就过去了,疼就喊出来,别抓我头发,要是弄湿了我怎么出去啊?不打自招啊?抱住我的腰,快点。”
裴锦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一阵阵隐忍却难自控的闷哼声不断传来,两个男人…还敢这样,这可是办公室。
不知为何,裴锦没有开门进去,也没有想过上报冥王或者就地正法,而是默默离开,甚至替他们担心被发现。
贺白是比较小心的,两个人装作很好的朋友,江宴临也是一半想瞒一半又想追求刺激。
一个小时过去了,裴锦回到办公室后一直心不在焉,直到父亲给他打电话让他去公司处理点事情,这才回过神来。
而他在电梯里,碰见了二人。
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但是贺白的状态明显不是很好,双腿有些发颤,好像站稳对他来说都是勉强做到的难事,反观江宴临,和贺白有了一点距离,但不多,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而贺白的脖子,仔细一看还有红印,裴锦是那个仔细看的,但没有作声。
两个人看见他后,江宴临礼貌地微笑,轻轻低头,道:“S首席。”
贺白忍着疼痛忘记了问好,幸亏和裴锦关系好,不说什么也没关系。
趁着这时,裴锦问贺白:“于洋杀了?”
贺白“嗯”了一声。
夜晚,医院。
白天韩韵睡了很久,宋郁知道他晚上不会再睡,所以也趁着白天睡了一觉,这样晚上就不会犯困。
宋郁先醒了过来,看韩韵还在熟睡,没什么动作,怕弄出响声把人吵醒,就静静地看着他。
直到开门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是裴肆和裴锦。
“他的父母不知道吗?”
宋郁轻声问。
裴肆摇摇头,“他几天几夜不回家都是常事,父母不管他,但也不是不担心,不让他们知道的好。”
宋郁点点头,在这里待了一天了,出奇的没有去公司忙工作。
裴锦就知道宋郁动心了,他还没见过什么人让宋郁这样上心,除了那个废物弟弟。
“宋郁,跟我出去一会儿,有点事儿,这有我哥。”
两个人在走廊里,裴锦靠在墙上,宋郁在他对面,因为两个人极其罕见的俊美,每个路过的人都会多看几眼。
若是让他们知道了屋里还有两个人拥有盛世容颜,肯定破门而入看个够。
“城北尽头是个乱葬岗,我爸在北区的企业范围到达边缘,有可能会受影响,我爸想让你撤资,不承担这个风险。”
宋郁想了想,没有立马表明态度,“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企业是要做的,不然北区就相当于一片空白,没有什么势力存在,注定不安稳,至于那片乱葬岗,只能我们自己出资解决。”
跟逝者家属协商,迁坟。
“要不要考虑一下缩小范围?”
“我们倒是也想这么做啊,但是,自有用处,我爸怀疑协会内部有人恶意挑衅滋事,企图分散协会,目标是整个协会的统治权。
换句话说,就是想搬倒我们裴家。
如果要打起来,绝对不能对一些无辜的人产生太大影响,不然我们谁都不好过,所以只能远离城区,后期我爸还会让北区的人家内迁,要打就在北区打。
那些想要造反的人估计是练了邪术,不然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与裴家作对,而乱葬岗阴气重,滋养他们的精气,战斗力容易翻倍。
所以不能给他们提供条件,必须夷为平地。”
裴锦把宋郁当成知音,这些事情不怕和他说,一起谈心很多次了,没有什么可瞒着的。
宋郁想到在乱葬岗那片土地上,韩韵被人虐待,受尽了折磨…
“我不会撤资,而且,会提供资金和人力,让那些人迁坟。”
商人以利益为重,宋郁却做了一件注定亏损的决定。
裴锦笑了笑,张开双臂,两个人拥抱起来,一看就不是那种情侣之间的,这个拥抱满满的都是情义。
“晚上你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我哥在这盯着,不会有事儿的。”
宋郁摇摇头,“我想陪他。”
裴锦有些意外,都不藏着掖着了?
韩韵是有点本事的。
“估计我哥也不能走,正好你俩磨合一下感情,没准以后你跟韩韵成了,跟他兄弟关系不好让他为难。”
“我没有想过和他在一起。”
裴锦OS:我就知道…
“听说,你都把人家睡了,不负责不好吧?”
裴锦也特别期待宋郁谈恋爱会是什么样的,所以有意撮合两个人。
“那是你哥的手笔,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还真得跟他好好磨合。”
“………”
“别说是我提醒的啊。”
进去之前,裴锦先撇清关系,免得一会儿伤及自己。
“你们两个有没有在一起啊,进展到哪一步了?”
裴肆一脸吃瓜的表情问宋郁,被回了一句:“进展到哪儿,裴少爷不清楚吗?”
裴肆一时语塞,对啊,他最清楚了,毕竟还得多亏了他。
“哈哈哈…”尴尬一笑…
“我不会跟他在一起,因为什么你心里也清楚,喜欢和想拥有是两回事,也不可混为一谈,这几天我会一直照顾他,再满足他一个要求作为补偿。
你要知道,首先我并没有错,背后是你的伎俩,面前是他主动,就算我一走了之也合情合理。”
裴肆淡然一笑,“宋总果然理智冷静,就是不够雷厉风行。
韩韵如果是真的喜欢你,那我希望你给他一个机会。”
“在感情方面,我从不想浪费时间,他太年轻,甚至对爱理解的还不够深刻。”
裴肆不理解为什么明明喜欢却要控制自己不和他在一起的宋郁,他和宋郁的观念有所不同,反而和韩韵相差无几。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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