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海市公安局,审讯室内。
审讯室内空气燥热不安,气氛剑拔弩张。
“汪简,将这枚炸弹交给专业部门处理。”陈藏海将炸弹递给汪简。
汪简小心翼翼地接过物品,双手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紧张:“明,明白了。”
陈藏海踏入审讯室内,赵永成坐在原地,仰头大睡。
陈藏海重重地敲了敲桌子,将赵永成唤醒。
赵永成缓缓睁开眼睛,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陈藏海正襟危坐,面对赵永成,面无表情地说道:“炸弹已经被安全排除,你的阴谋已经破产。现在,请你坦白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
“7月27日晚上,你在哪里?”
赵永成满脸写满不屑,回复道:“警官大人,您不是明知故问,那天我们就待在一起,在您的眼皮子底下。”
“难不成,我会在您眼皮子底下搞这些事吗?”
陈藏海思考着,确实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我们从橙子园发现的尸体上,检测到有你的DNA样本,请问你这该怎么解释?”
“房文是赵甜的房东,据查,在案发之前,他与赵甜有过交集,并且似乎发生过冲突。”
“他的死,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他的死?”赵永成情绪激动,声音陡然提高,“那是他活该,他自找的。”赵永成声音犀利且沉重。
陈藏海提醒道:“赵先生,这里是警局,请注意用词。”
赵永成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后,然后平静地说:“警官大人,请问法律的公理何在?”
陈藏海:“……”
陈藏海先是一愣,随即回答:“法平则稳,公正持衡。”
赵永成闻言,先是轻蔑一笑,随机他声音提高起来,“公正?正义?人已死,法律在哪?为何正义不寻我。迟来的正义还算是正义吗?”
“法律不维护正义,那只能以暴治暴,以恶治恶。”后面几句,赵永成重重咬字。
“上帝审判世人尚且有善恶做为依据,而法律呢?很多时候都是满足个人的愿望,法官判案,全凭法律条文,法律上是什么就是什么。”
陈藏海:“法律庇护之下,人人平等。”
赵永成不屑:“需要它的时候,法律在哪,正义又在哪里?”
赵永成:“我承认,房文是我杀的,那是他罪有应得,是他活该。”
PS:作者没进过橘子,脑细胞已经死光,所以不知道该编些啥,先摊牌吧!作者立下flag,下次坚决不写剧情流,特别是刑侦文。先画个饼,下本书肯定好。
随后,赵永成陷入沉默,陈藏海见赵永成沉默不语,也不在继续追问。
陈藏海刚步出审讯室,汪简便迎上前,汇报道:“陈队,法医的报告出来了,赵甜的死因并非他杀,更像是自己了结了生命。”
汪简压低了声音,靠近陈藏海耳边轻声说:“DNA检测结果出来了,赵甜生前遭受过侵犯。”
“并且,法医从房文身上发现了赵甜的DNA。”
汪简话音刚落,陈藏海大步踏入另一间审讯室里,他抓住徐小的衣领,拳拳到肉,这次,陈藏海略微放水,徐小只是嘴角稍微出血。
汪简将陈藏海拉开,连声请求:“哥,哥,陈队,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啊。”
陈藏海稍微冷静下来,“你TM还是人吗?”
徐小擦了擦嘴角边的血渍,“我只不过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陈藏海听闻,冷哼一声。“见色起意不是一见钟情。”
徐小极力辩解:“分明是她先诱惑我的,人人都有制止力不好的时候。”
“碎花裙子不是你犯罪的理由,女性一词也不应成为你犯罪的辩解。”
“我只不过是想要她的私人物品作为报酬,可没想到她居然不知好歹,只好每晚威胁她。”
陈藏海:“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笑,会跳,有生命的普通人。”
陈藏海沉声宣布:“你现在被正式逮捕。”
这起案件,告一段落。
徐小因严重罪行被法律严惩,被判处超过五年的有期徒刑;赵永成同样难逃法网,得到了应有的处罚。
陈藏海结束了这起案件的审理工作,将案件资料整理归档。随后,他的目光转向了书桌上的玫红色日记本,沉思片刻,他也将这本日记纳入了档案之中。
陈藏海的手在拿起日记时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翻开了封面。
日记本上,一行行字迹清丽工整。
那天,哥哥带来了几袋橙子,我惊恐地发现橙子中竟然掺杂着血迹。
哥哥解释说橙子是房文摘种的,但这句话让我感到了不寻常。我感到不安,于是劝说哥哥立即去投案自首。
哥哥冷冷地回应说那是他应得的报应。自那之后,我感到他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
我最喜欢的人是我的哥哥,我最讨厌的人也是我的哥哥。无论喜欢还是讨厌,都只是他,唯一的他。
每晚,我都彻夜难眠,我想,也许这也是我罪有应得吧!最后,我选择赎罪,那天的绳子很冰冷。
……
陈藏海轻轻合上日记本,不愿再继续翻阅下去,只是低声叹息道:
本无罪的人无需自证,但他们选择了救赎之路。
写文写到吐,这一章是我最不喜欢的一章,作者立下flag:在写刑侦文我就是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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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