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气氛剑拔弩张。
汪简只好将徐小隔离起来。
而陈藏海继续翻阅着那本玫色日记,打算找到可以用的线索。
日记里:
这天,我走访了孤儿院,见到了那里的孩子们。他们天真无邪,宛如一群小天使,让人心生怜爱。
陈藏海问:“汪简,这所孤儿院你了解吗?”
“这是哪家孤儿院呢?”汪简好奇地打量着日记上孤儿院大门的照片。“哦!原来是这里,我记得好像是几个月前它就关闭了。听说是因为所有的孩子都找到了新家,所以它就不再运营了。”
“这家孤儿院是有什么疑点或者什么线索吗?”陈藏海抛来的问题,使得汪简更加好奇。
“等等。”陈藏海突然站了起来,下来汪简一跳。
“怎么了,陈队。”
陈藏海逐字逐句地看着日记上的内容。
这天,门锁出了点故障,家门口多了几张广告纸,还带着红色颜料,我顺着广告纸上的电话,请来了一位修锁师傅。这位师傅的眼神有些异样,他提出想要一些个人的物件来当做报酬。还好有邻居婆婆帮忙解围,当时可真把我吓坏了。
临走前,修锁师傅用一种充满敌意且带着憎恨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中透露着不怀好意。
从那天以后,我发现家门口多了些用粉笔勾勒的白色标记,而且夜里时不时能听到撬锁的声响。
陈藏海继续浏览着日记,突然一张颜色丰富且沾染有红色染料的纸片从日记本中飘落下来。
陈藏海捡起这张广告纸,竟觉得格外眼熟,心中顿感到一股不安的预感。
窗外细雨绵绵,不时夹杂着隆隆的雷鸣。
城市一端,雨水和雷声交织。
谢顺绥听到敲门声,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不敢发出一点动静,他躲在门后,看着门口的动静。
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他身穿黑色雨衣,面容难以辨认,地面上积了一滩雨水。地面上残留着水迹,形成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那人缓缓地将门关上,他的目光紧紧锁定谢顺绥。
谢顺绥也注意到那人的目光,慌忙躲闪起来。
因为有前车之鉴,谢顺绥不敢躲在床底下,他只好躲在衣柜里,还随手找了几件衣服,将自己埋在衣服深处。
他大气不敢出,从衣柜门的缝隙中看着整个卧室的情况。
那个身穿黑色雨衣的人,在卧室四处找寻着什么。
那人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着什么。过了片刻,他走出了卧室,随后,大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见那人离开后,谢顺绥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衣柜里出来,他蹑手蹑脚地爬出来,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谢顺绥终于松了口气,然而心中仍有些懊悔。他心想,如果早些时候听从新闻的提醒,或许应该把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
谢顺绥小跑到门口,趴在门边上,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透过猫眼仔细窥探门外的动静。
门外一片宁静,没有任何声响。或许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周的人们都已沉浸在睡梦中。
谢顺绥找来一块方形抹布,细心地擦拭地上的水渍,毕竟房屋的主人还是有点洁癖在身上的。
谢顺绥还没有困意,继续将小说拿出来阅读。
清脆的门铃声在此时响起。
谢顺绥透过猫眼一看。
只见门外站立着一个熟悉的背影,他全身湿哒哒的,身上的雨水落了一地。
门外的人扶了扶帽檐,露出他的半边脸。
谢顺绥:“是他!?”
谢顺绥看着他,回想起几日前,在电梯里的偶遇,可这人给他一种说不上的感觉。
出于礼貌,谢顺绥轻轻地将门拉开一条缝隙。
谢顺绥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小心翼翼地打了个招呼:“你好。”
“你好。”赵永成也是礼貌性地回复了一句。
谢顺绥说:“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天色有点晚了,早睡早起身体好。”
“没有。我在隔壁,听到这边的动静,好奇来看看。”
赵永成好意提醒道:“你应该没事吧!最近小区里的治安有点乱,还是要注意一下安全,最近还得要多注意。”
谢顺绥只是淡淡回复了一句,“没事,谢谢你的提醒。”
谢顺绥注意到赵永成全身湿透,便好心地递给他一块干毛巾,并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浑身湿成这样了?”
赵永成感受到了谢顺绥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衣物,却毫不在意,轻松地笑着解释说:“没关系,我刚才出去夜跑了,结果突然下起了大雨。”
谢顺绥望着赵永成,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礼貌。
谢顺绥心中存疑。他记得在书中读到过,如果真是雨中跑步,衣服的前面应该会湿透,但赵永成的前身干燥,而背后的衣服却湿透了……
谢顺绥心中的疑虑愈发浓厚。他编了几个理由,想要摆脱眼前的这个人:“如果你没事的话,那我就先离开了,有点困了。”谢顺绥还战术性地打了一个哈欠。
正当谢顺绥准备关上门时,一只脚却插进了门缝中。
嘶——
门外传来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谢顺绥听到这声吃痛声后,心想,这人有病吧,闲的没事干?谢顺绥刚想破口大骂。
但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脸上还保持着礼貌。
“你没事吧~”
赵永成脸色惨白,咬牙切齿,忍着作痛,回答:“没事。”片刻过后,赵永成这才反应过来,心想,为什么有种被阴阳的感觉。
谢顺绥转身去找医疗箱。可是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连医疗箱的影子都没看见。
“好像没有找到医疗箱。”
赵永成忍痛道:“没事,我家有。好像是在书架上方。我现在不能行动,就麻烦你帮个忙了。”
谢顺绥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照做。
刚进门口时,房间中充斥着难闻且刺鼻的味道。谢顺绥迅速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踏进房间。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而谢顺绥陷入无边黑暗中。
人生地不熟的,谢顺绥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电灯开关,可没有找到,于是他只好摸黑去寻找医疗箱。
不过,他还是凭借着对房间布局的大致印象,摸索着去寻找医疗箱。
房间面积不大,属于典型的单人公寓布局,因此寻找起来并不困难。
房间打扫得还很干净,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凌乱。
门猛地关上了,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回响,同时地面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谢顺绥听到这声回响,转头一看,背后什么人都没有,可是心头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新的气味,这味道尖锐刺鼻,令人窒息。
谢顺绥没忍住,咳嗽了几声。直到这令人窒息的气味愈发浓烈。
这些气味渐渐进入谢顺绥的口鼻,他全身乏力,手抬不起来,没有一丝力气。眼前黑乎乎的一团,意识逐渐涣散。
“不好,是煤气泄漏。”谢顺绥连着咳嗽几声。
沙发底下微弱的暗光吸引谢顺绥的注意。他用尽力气伸出手来,希望能将那道光稳稳抓住手中,好在他成功抓住了那道光。
谢顺绥看着手里的光源。
是一部电话。
谢顺绥摆弄着这部电话,看它还能否继续工作。幸运的是,它还能工作。
于是,谢顺绥输入了一串熟悉的数字,满怀期待地希望对面能接通。
片刻过后,电话接通了,谢顺绥仿佛是看到了希望。
谢顺绥捂紧了口鼻,尽量用清晰的声音呼救。
“哥……”
“救,救,我。”谢顺绥声音有气无力,还带着几阵咳嗽声。
另一边,陈藏海接到了一个来自海外的陌生电话,电话一接通,听着电话对面那熟悉的声音,心中警铃大作。
正当陈藏海要准备开口说话时,电话突然匆匆挂断。
只留下悠长的电话尾音还在警局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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