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越听着,眉头皱的越发了厉害,对着宫子羽极为认真地说道:“你的武功需要好好练一下了,不然以后跟无锋那几大魍对上了,你那条命还能在,我会让金繁监督你的,每日刀多练半个时辰。”
听到这话的宫子羽脸立马就塌了下来,一脸拒绝地说道:“我可以不练吗?我觉得我现在的武功很是不错的。”
“不可以,你的武功本就因为你的懒散也不如远徵弟弟了,你如今在懒散下去,往后跟我一起闯荡江湖的时候,你不会还要指望我保护你 吧。”李莲花微微抬起了头看着宫子羽说道。
“我今日回去一定会加练的。”宫子羽一脸正气地说道。
这时在外面守着的金繁开口说道:“公子,到时辰了。”
听到这话的宫子羽站起来,对着李莲花开口说道:“那我先走了,莲花晚点再过来看你。”
“走吧,不过我觉得你今日不好过啊,远徵弟弟一大早便去了议事大厅了,你再不快点的话,估计你在执刃大人那里的名声就要更坏上几分了。”李莲花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靠,宫远徵给我等着。”宫子羽急冲冲地出了大门,朝着议事大厅赶去,生怕今日身上要多上几条无缘无故的罪名。
看着宫子羽慌忙离开的李莲花也慢悠悠起身了,昨夜他收到了宫尚角的传信,知道他今日要过来,自己当然也要过去接一下他了,挑了一件上面绣了金丝月季的黑色常服,头上只是用发带轻轻扎了起来了,而朝着宫门口走了过去。
而赶到议事大厅的宫子羽还是不幸受到了宫鸿羽的一顿臭骂,宫子羽也是一个性子不服气的人也跟这样和宫鸿羽大吵了起来,而宫远徵则在一边很是开心地看着戏,看得很是津津有味。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的侍卫,面色很是严峻在宫鸿羽面前就行了一礼,开口说道:“执刃大人,角公子回来,人都快要进宫门了。”
听到这话的宫远徵的眼睛就立马亮了起来,上前一步,对着宫鸿羽行了一礼,声音很是兴奋,“还请执刃大人让远徵先行离开,许久未见哥哥,我的心中也甚是想念啊。”
宫鸿羽知道宫远徵跟宫尚角关心特别好,也就不多加阻拦直接挥了挥手让宫远徵就先离开了。
看着宫远徵开开心心离开的背影,宫子羽心里那边堵得有些不上不下的气,毫不犹豫转身就离开了。
宫鸿羽看着如此不成材的宫子羽,心里又是一阵暴露,朝着他离开的地方就是一本书砸了过去。
等到宫远徵赶到大门的时候,就看见在那里等待着的李莲花,心里陡然有一丝酸酸的感觉,但是也不多语,默默在宫远徵身边站定,李莲花感到了身边有人,转头一看,入眼便是宫远徵那张有些软萌的脸蛋,语气也很是温柔地说道:“远徵弟弟也过来了啊,不是在议事大厅开会吗?”
“我恰好在议事大厅听到哥哥回来的消息,这不就立马过来了吗?不,这还没有比过你吗?你来的这么早,要是哥哥知道,肯定很是开心啊。”宫远徵站在了李莲花的身边,说话的时候不禁低下脑袋,语气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酸意地说道。
李莲花一下子便听出了宫远徵语气暗含着酸意,立马就哄道:“你哥哥离宫多日,我心中定是十分想念,但是在我心中远徵弟弟也是十分重要的。”
这么多年李莲花的顺毛技术也是进步飞快的,宫远徵立马就像一只得到满足的小猫一样,满意地点了点脑袋,李莲花不禁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时,宫尚角也骑着高头大马从大门中进来了,恰巧宫子羽也从大门前经过,宫尚角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就是看什么垃圾一般,把宫子羽气的不行,但是又不能在这里打起来,毕竟他在李莲花面前还是十分要面子了,只能气鼓鼓离开了。
等到宫尚角看见李莲花和宫远徵的时候,原本不言苟笑的面孔也多了几分神采,李莲花朝着他浅浅一笑,开口说道:“你回来了,在外客平安啊。”
宫尚角也立马从大马上下来了,低声细语地说道:“一切安好,劳烦莲花多心了。”
“无事,我在宫中的时候也时常听远徵弟弟念叨你,今日见到你回来,远徵弟弟高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李莲花伸手推了推身边高兴有点呆住了的宫远徵。
宫远徵也迅速回过了神,朝着宫尚角就是甜甜一笑,有些委屈巴巴地说道:“哥哥,我好想你啊,你骗我,说什么一个月就回来,这一次你可是晚回来足足快要一个月了。”
宫尚角也连忙给孩子顺毛到了,“都是哥哥的错,在外面遇到一些事情一时之间被绊住了手脚,所以哥哥这一次给你和莲花带了许多好玩的东西回来,远徵弟弟就不要生哥哥的气了。”
“好吧,看在哥哥的诚心认错之下,我就原谅哥哥了,不知道哥哥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了。”宫远徵原本有些不开心的小脸立马就焕发新光彩,对着宫尚角兴奋地说道。
“在后面,金复正在统计,你可以去看一下。”
宫尚角话音刚刚落下,宫远徵就立马消失在两人的眼前,看着活泼的宫远徵,李莲花笑着说道:“远徵弟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啊。”
“嗯,这样很好。”宫尚角低头看着李莲花,发觉他身上的披风没有系紧了,连忙伸手过去可他系紧了,开口说道:“现在天气冷,小心一点不要生病了。”
“我刚才出门着急,下一次不会了,你连日骑马赶路也累吧,我们先回角宫吧,远徵弟弟那边等他撒欢完之后就会去角宫找我们的。”李莲花看着宫尚角温和地说道。
“那一起吧。”
两人并肩朝着角宫走去。
这时的女客院也在进行着各项事宜,先是嬷嬷领着一大群的侍女手中都端着一碗药汤从外面走了进去,每一侍女都立在了一位新娘面前,一旁的嬷嬷也开口讲道:“这碗药汤是每一位新娘们都要喝的,对新娘的身体都是有好处的,等新娘们将药汤喝完之后,便排队经过这一道屏风到那里集合,给医师们把脉吧。”
云为衫和上官浅看着面前的药汤犹豫了一小会,便端起药汤一口喝尽,手中红色的丹蔻很是显眼啊。
在经过长廊的时候,上官浅动了一点小心思,手指不禁滑过了自己的手脉。
等到所有的检查结束之后,云为衫如愿拿到金色令牌,正在暗自得意的时候,身后的宋四小姐看着姜离离手中金色令牌可是羡慕地说道:“离离,你是金色令牌,明日的选婚宴上,你可是有望嫁给少主为妻啊。”
听到声响的云为衫看了过去,心里立马就有了几分压力,一旁的上官浅连忙劝慰道:“放心吧,她比不过你的,毕竟男人嘛,都是爱漂亮的。”
听着上官浅的话,云为衫心头的压力也不禁少了几分,低头看着上官浅手中的令牌,“那你呢?你才拿到白玉令牌而已。”
“我啊,我的目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少主,而是宫二先生啊。”上官浅笑眯眯地说道。
云为衫看着上官浅依旧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上官浅这时也假装有些惊讶地喊道:“原来云姑娘也是金色令牌啊,真实令人羡慕啊。”
上官浅的声音立马就吸引来的不少人的目光,她们望向云为衫手中的令牌,心里也很是羡慕嫉妒恨啊,而云为衫则依旧表情淡淡,看着上官浅那般拙劣的演技,开口说道:“上官姑娘也不用很羡慕,我们拿到金色令牌,不代表少主一定会选择我们啊,你们也是有机会啊。”
上官浅立马就知道云为衫是在报复她,但是她依旧笑眯眯地说道:“不好啊,我可是仰慕角公子的,这一次在参加选婚宴也是奔着角公子来的,你们可不能跟我抢啊。”
女客院这边有来有往很是火热,而在宫门最为阴冷的地牢也上演了另一番热闹。
宫远徵身穿着一袭由上好绸缎所制的黑衣,外面也为了防风套上了一层披风,腰间带着一个暗器囊,从上面落下的水砸在了他那双金丝所制绣制的鞋子边,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宫远徵看着被绑在架子上面,有些狼狈的郑南衣,轻轻一笑,却带着都是胆寒,眼睛略微扫过了桌子上面的刑具,立马就知道有人赶在他前面过来了,而这个人也不用猜测,绝对就是宫唤羽,但是宫远徵懒得理会这种事情,端起桌子上面的毒酒朝着郑南衣走了过去,笑眯眯地说道:“魑魅魍魉,你自己说一下是什么等级,如果让我猜的话,你应该是魑级吧,毕竟武功这么弱。”
郑南衣略微抬起了脑袋,看着宫远徵,声音有些虚弱地说道:“你死心吧,我不会告诉你关于无锋的任何事情。”
“是吗?”宫远徵笑眯眯将毒酒浇在她的伤口上面,“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要用点手段了,你说是你的骨头比较硬,还是我毒酒更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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