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刚过去不久,B市还在属于动荡期还没有稳定的时候有很多恐怖组织B市当时许多军官和政府贪污腐败,无所作为 。
整个B市都是民不聊生百姓受苦连连,而廖文景一家的父母则是在动荡中失去了生命,为了躲避灾难将两个孩子落户到了A市的姨妈家。
廖文景的母亲生前有萨洛斯贫血症,这个是终生性的贫血,需要定期输血,如果没有定期输血的话严重的会危害生命,这不是一种直接致命的病却是一种很痛苦的病以当时的医疗技术无法进行根治。
定期的输血已经掏空了家里的积蓄。
现在廖文景和弟弟小志居住在姨妈家,姨妈一家对待他俩兄弟并没有多好,奈何是自己亲人的孩子出于道德才接过来一起居住。
加上他们还小并未成年,没有生存能力加上一个有遗传病的弟弟,自己赚的钱还得拨出一部分给那孩子治病。不满的情绪一天比一天多。
这几天家里的血包不够了,不知道姨妈这次会不会给点钱去医院要点。廖文景喃喃道。
我知道自己和弟弟都是姨妈的累赘,只是迫于面子收养下来的,总会有一天姨妈受不了了会抛弃我们。
可是怎么去搞钱呢。廖文景满脸惆怅,看到自己的表弟满身伤痕的回来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今天是周末,住宿的表弟也放假回家了,便上前讨好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表弟一把推开他:“要你管,先管好你那快病死的弟弟吧。”
廖文景被推倒在地,头低下真他妈上去揍他一拳,但是毕竟寄人篱下,还是好声好气地奉承,给表弟接过书包。
书包一模上去湿湿的还有股尿骚味,该不会...表弟走近他,“你敢告诉我妈你就死定了,你拿去洗干净。”
晚上姨妈回来了,廖文景已经做好饭了,姨妈看到自己孩子鼻青脸肿的,书包也挂在洗干净挂在阳台了但是肩带已经坏了,责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表弟不敢说出实情,按自己母亲的个性知道自己被欺负肯定要大闹学校的,到时候大家都知道自己被欺负了不得丢死人,转头对着母亲说:“是表哥廖文景打的我,我刚从学校回来,书包坏了让廖文景帮忙缝补一下他不愿意就打了我。”
本来工作受气受累就不顺利回来了还瞧见自己的孩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只能找个撒气的了。
他没有说话,表弟不好惹,如果自己不担下来的话在惹怒一个表弟会加快自己和弟弟被抛弃的命运。
姨妈看他没有反驳起身拿起一边的粗大的麻绳使劲在廖文景身上抽,抽得伤痕累累,还怒骂道:“我们是不欠你们家的,你们一家短命鬼是你妈妈在死前苦苦哀求我收养你们的,你们就这样报答我吗,还敢打你表弟,今天打你表弟明天是不是要打我们。”
“姨妈我没有我不敢,求求您了,我真的不敢了。”廖文景抱着头苦苦哀求着。
表弟在一旁也有点于心不忍,便跟自己母亲求情。姨妈手中麻绳也停顿下来了喘着粗气,“你要是在有下次你就跟你弟弟一起滚出我们家。”
晚饭过后,廖文景捂着自己的伤口拿着镊子小心翼翼的夹起伤口里的麻绳纤维,很痛但是知道自己不能哭也不能喊,没有人会可怜自己。
表弟走近杂物房,走近他:“不错啊,这样都没暴露我。”鼻青脸肿的还高高在上的说着这些话多少带点滑稽。
“我知道你缺钱,你那个生病的弟弟这几天的血包不够了,躺在卧室里面等着输血呢,而且经过今天的事情我妈肯定不会那么快给你钱去医院要血。要不你去帮我教训一下那些人我把我生活费给你,怎么样。我绝对不跟我妈说。”
见廖文景还在犹豫,喋喋不休的说道:“你就帮我这一次而且只是简单教训一下,你是个A吧可以使用能力吧,我发现你超帅的,他们都是一些beta打不过你的,到时候你吓唬一下他们就得了,就当是为了帮我出口气,我在学校里面总是被他们围着欺负,昨天他们还把我叫到厕所里面脱我衣服。”
廖文景此时只是S级的小A,父亲告诉过他,拥有强大的能力是上天给予的礼物,是用来守护的,不是拿去破坏的。
但是弟弟躺在床上等着输血,今天发生这种事情,姨妈一定还在气头上,这个时候去跟姨妈说这件事的话姨妈一定不会同意说不定会赶我们出去。
挣扎了半响还是决定同意了。表弟告诉他,明天他要去一个公园附近约好了要交保护费,昨天就是自己没有交保护费然后在回家的路上被截胡揍了一顿。
第二天的下午,表弟说已经约好了,我带你过去。等会你就吓唬一下他们就好,不用下太重的手,眼见的是三个比自己体型大一倍的少年,比起他跟表弟显得实在太弱小了。
其中一个小胖子抓起表弟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起来了,昨天刚教训你一顿,今天还想挨揍?旁边的一个高高的瘦子指着廖文景的鼻头:“你还带帮手?”
廖文景体型小,但是力量上绝对不输他们三人,抓着瘦子的胳膊,用力捏了捏瘦子感受到一阵疼痛,旁边的胖子立刻反应过来,一拳打飞了廖文景,并准备上前补踹两脚,看着廖文景不敌表弟早就丢下他跑了老远。看见一瘦一胖的大高个围着猛踹自己,吃痛的抱着头,便第一次发动能力,把他们都震飞了。
然后拿起旁边的碎砖上前朝着胖子的头敲下去,见血了但是他没有就此停下手瘦子吓傻了,赶紧抓着胖子的手马上逃走了,还狠狠的说到你给我等着!表弟在旁边观察着见人跑了就上前:“你厉害啊,都打跑了。”
廖文景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意识着他给钱,表弟拍开他的手愤愤地说:“明天我叫我妈拿生活费我就给你。”
廖文景回到家了,小志在卧室门口担心的看着廖文景,廖文景:“今天的你看着气色很好,要不要跟哥哥一起去散散步?”
小志摇了摇头:“说不了,怕等会晕倒了让哥哥在背回来那可就太添麻烦了。”
“那好吧,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碗面条吧。”
小志却说自己不饿,并问道廖文景的伤是怎么回事,廖文景只淡定的说碰到了刚刚只是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的,他抿了抿嘴唇:“好吧。”
第二天如愿的拿到了表弟承诺的生活费,表弟也照常去上学了。而他立即前往市里最大的飞达医院去订血,弟弟是比较罕见的血型,要去跟医院预约。
之前都是提前半个月预约的,这次有点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输血,到了医院护士看见这个小身影都知道了是预约血的,但是这次很不巧上一批血已经用完了,他错过了。
廖文景握紧拳头把钱捏在手心里快柔碎了问着林护士:“姐姐我弟弟很急需这个血型的血,在过几天就要输血了,如果没有的话我不敢想弟弟会怎么样求求你了有消息了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林护士也知道这个小朋友已经来过很多次了,也答应到下一批血到了我会通知你的,到时候打你家里的电话你记得接听。
距离上次去医院已经过去几天了,还没有消息。眼看弟弟脸色逐渐苍白渐渐失去血色。廖文景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都怪我,错过了上次的血。
“哥哥,我会死吗?”弟弟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务必虚弱。
“小志,哥哥会保护你的,我一定会找到血的,你再等等我。”廖文景紧紧握着他的手,回应他。
“哥哥我知道我是你的累赘,如果不是我,你会有一个更好的人生,我应该跟着爸爸妈妈一起走,我不想拖累你。”他的眼眶湿润了,强迫自己挤出一道笑容。他知道,姨妈一家脾气都不好,总是拿他作为理由责打哥哥。每每看到廖文景多一道伤他内心的愧疚就多一分。
“我不许你说这种胡话,不能有这种想法,不然我要生气了。”小志是爸爸妈妈留给他最后的宝贝,他要好好照顾他。
大厅电话响起,“我去接个电话你等着我。”廖文景立刻起身走到大厅,“小朋友你订的血到了,你的号数是2号血不多,明天六点前要记得过来取。”是林护士打来的电话,廖文景喜出望外地挂下电话。
“小志,好了我现在去取号明天就给你拿血,你要等着我不许乱跑。”廖文景对着小志叮嘱道。
到了第二天一早,廖文景如约而至,手里的纸钱捏得紧紧的,走到取药区,把号数递给窗口的护士们。可是护士却告诉他,血已经用完了。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直击他的内心。
“怎么可能呢,昨天林护士打电话跟我说的还有的,还让我尽快过来取的。”他的眼角泛红,祈求般地望向她。
取药窗口的医生始终没有正眼看他,只是淡淡地说:“小朋友,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你等下一次吧,后面的人排上来取药。”一旁的护士只好把他赶走。
“怎么会这样呢,求求你了医生,我弟弟需要血治病的。”把他赶走的护士却只好安慰他,“还会有下一次的,很快就有了。”
“医生,那我弟弟的命还有下一次吗?”委屈如同一口闷罐,让他喘不过气来。
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被赶出了医院,他不明白怎么这个世界总是跟他作对,为何所有的一切都不如意。 他紧紧捏着拳头,脸色十分阴沉。
林护士不会骗他,一直都是林护士跟他交接的,今天却换了个医生一定有隐情,我必须要找到林护士问个清楚。
忙碌的林护士终于找到空闲之余休息了,来到了护士的休息室。
“今天有个小朋友来取血的,你们给他了吗?”林护士对着休息室的同事问道。
“今天是许主任在取药窗口值班的,那个血已经被背后的有权有势的资本家抢走了。”
“就是昨天电视上报导的那个被车撞到后大量失血的那个资本家女儿?”一旁的护士点点头,解释着:“许主任知道你心疼那个小孩,就临时把你调走让你去看护病人了。”同事的护士一脸无奈,都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林护士脸上挂满愤怒呼吸急促道:“我答应了那个孩子的,而且他弟弟需要血来治病的,就算权利再大也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吧?”
“我们只是打工的背后的关系我们惹不起,而且那个资本家是我们这家医院的投资人。跟院长关系匪浅。许主任这么做,也是怕你做傻事。”
林护士无力地瘫软在地,没救了,这个世界生病了,她行医却救不了任何人。
她不知道的是有个小小的身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默默地把这一切听近耳朵里。
夜晚十点已经有很多医生和护士下班了,今天依旧是林护士值班,她走到冰箱旁,里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血包,默默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随后大步走出药房,轻轻把门掩上。
廖文景听到她们在休息室里的谈话后,就一直默默地看着医院的布局,把所有药房和电房都悄悄记住。
走到电房前,趁着保安打瞌睡的间隙拉上了电闸。一瞬间,医院的部分区域停电了,病房和药房还有一些手术室的电源都是区分开的,不会惊动太多保安。
昏暗的走廊里散发着压抑的气息,那感觉让人窒息。廖文景摸黑在走廊上在心里默念数着房号,走廊的尽头是药房,他很轻易的推开了房门,奇怪没上锁。不过这样也好,尽快拿走回家就行。
取走血包后,把口袋里的钱放到桌面上,就快步离开了。
五分钟后灯光亮起,电源恢复了。林护士立马赶往药房推门进入后看到血包少了一包才暗暗松了口气。
廖文景抱着血包大步跑在街道上,要尽快回去,小志还在等我。
路过一家烧烤摊,几个人身材健壮的青少年围着圆桌喝着小酒,看到跑过的廖文景“老大就是他,上次就是他打伤的我们。”
其中一个脸上带疤的青年抬起头:“哦?是吗,跟上他。”几人听到命令后起身拿起酒瓶狂奔追上廖文景。
“就是你,打伤我的小弟?要么给我保护费,要么就得被我揍。”
廖文景瞳孔一震额头上溢出密密麻麻的小汗珠,是前阵子那几个霸凌者,完了,要跑不掉了。
几个把他团团围住,一路跑回来的体力已经消耗了不少,不能浪费时间在这个地方。
“我身上的钱都给医院了,我已经没有钱了我下次一定给你们,求你们先让我过去吧。”只见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哀求。
“老大,不能放过他。上次他可不是这样的,拽的要死,而且他是A,现在不解决他以后我们就打不过他了。”带疤的青年被说动了,拿起酒瓶就往廖文景的头上狠狠砸去,廖文景瞬间头破血流,几人将他拉起来,让他双膝跪下看着那个胖子。
怀里的血包掉落出来,被胖子不屑地看了一眼后一脚踩爆。时间仿佛静止了,这一切似乎都结束了,廖文景看着眼前的血包,刚刚燃起的希望破灭了。
廖文景回到家,拖着颓废的身躯和还在溢血的额头走到杂物房,这个是小志的房间。或许他这辈子都不应该打开这扇门,血腥味钻进他的鼻尖,只见躺在床上的少年面容煞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滴答”鲜血滴落的声音十分清晰,少年的左腕上还有刀刃划过的血痕,窄小的杂物房里被鲜血浸湿。眼前的少年脸上是一片祥和,却再也没有了生气。
床尾边放着一张纸条“哥哥,我要去找爸爸妈妈,你不要怪我。希望你能替我好好活着。”
集市上依旧十分热闹,到处充斥的小贩的吆喝声和叫卖声,声浪嘈杂熙熙攘攘,无数个街头和小区公告栏上贴着几个少年的寻人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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