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夫人急切地为自己辩解,“怎么会是我呢,我在自己的地方干这样的事情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我会把自己置于这样的境地吗?”
周旷眼风一扫,爬到蝴蝶夫人脚边,“夫人,你放过我吧,我不要钱了。”他边说着,边抬头看着蝴蝶夫人的反应。
蝴蝶夫人一脚踢开周旷,不顾形象地咒骂,“是你们污蔑我!肯定是你们干的!”
许临深眸子暗了暗,忽地又亮起来。
“搜!”
手下恭敬地说道,“老板,庄园里都搜过了,没有发现。”
许临深看着蝴蝶夫人,轻笑着,“这么大个庄园总有你们搜漏了的地方不是吗?”
手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去蝴蝶夫人的房间。”
“站住,我看谁敢!”
许临深的几个手下闻言停下脚步,齐齐看向许临深。
“去!”许临深摆摆手,“蝴蝶夫人不会介意的吧?”
蝴蝶夫人站在原地,狠狠跺着高跟鞋,咬碎了一口银牙。
“按理说,就算许临深要搜她的房间她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啊?”南宫夜羽凑到秦臻耳边,问道。
“过去看看,万一有惊喜呢。”秦臻弯腰扶起地上的周旷。
“夫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真是太离奇了。”秦臻扬起标志性的假笑,给了蝴蝶夫人一个拥抱。
蝴蝶夫人哭地梨花带雨,“他们怎么能这样!”
秦臻一个眼神扫过去,周旷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既然出现在这儿,相信后面的事你主子早安排好了。”秦臻在和周旷擦肩而过时,飞快地说道。
周旷微微点头,夸了秦臻一句,“聪明。”
蝴蝶夫人的房间里,许临深的几个手下把所有地方都翻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
许临深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子,烦躁不已,“有不在这儿,那会在哪里呢?”
许临深踱步进到房间里,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一圈,在路过房间里一面巨大的镜子时,顿了顿,随即也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
后边赶来的秦臻和南宫夜羽看着许临深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
“给我。”
南宫夜羽一头雾水,“你要什么?”
秦臻的注意力一直在那面镜子上,“什么东西都行。”
南宫夜羽摸了摸衣兜,随后沉思两秒,取下了手上的戒指递到秦臻手里 。
秦臻也没细看,把东西拿在手里掂了掂,眯起眼睛瞄准那面镜子,“走你!”
砰——!
镜子应声而碎,许临深看过来,秦臻笑着朝他挥挥手,“不用谢我!”
许临深挑眉,走到镜子碎片旁蹲下,“原来是有夹层啊!”
许临深伸手夹起地上的镜子碎片,在碎片之间还粘连着一些淡蓝色的粘稠液体。
“你 过来!把东西收拾了。”
许临深的手下立即心领神会,带上手套,清理起地上的狼藉。
“老板,东西被放在镜子的夹层里,镜子碎了,这东西也碎了!”手下战战兢兢地向许临深汇报着,都不敢抬眼去看他的眼睛 。
许临深站着,神色凝重,“我看见了,用不着你说。”
“快,我们该走了。”秦臻见气氛不对,拉着南宫夜羽的袖子提醒道。
南宫夜羽听秦臻的话,当即叫了车,刚出门,却看见周旷正在门口等着他们。
“我还以为要再等会儿呢。这么快就出来了。”周旷掐了烟,扭头示意两人上车。
“热闹看完就该走了,等许临深反应过来该找我们算账了。”秦臻说道。
周旷开着车,“许临深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他反应过来了,东西没在你们手里,他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
“但愿吧。”秦臻垂下眸子,闭上眼睛假寐。
周旷开着车,时不时分神查看手机的信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你老婆跟人跑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南宫夜羽打趣周旷。
周旷叹了口气,“蝴蝶夫人跑了。”
“跑了?”秦臻闻言睁开了闭着的双眼,“还有人能在你手里跑了?”
周旷捏着眉心,眼神闪烁,“准确点来说是被人劫走了。”
“南宫夜羽,你不好奇一下是谁吗?”
南宫夜羽不自觉地摇摇头,“我为什么要好奇!”
秦臻心里倒是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握紧双手,指关节因用力变得有些苍白。
他看了一眼南宫夜羽,按住他的手,艰难地说出了心里的那个答案。
“是南宫鸢是吗?”
周旷听见秦臻的话,没有回答,也没有否定,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怎么会是我姐呢?”南宫夜羽情绪激动,“她都不认识那个什么蝴蝶夫人!”
周旷眼风一扫,看得南宫夜羽后背一凉,“你真的了解你姐吗?你以为他在体质里就真的清正廉洁吗,南宫夜羽,我提醒你,你姐不比我们干净多少!”
秦臻咳嗽两声,周旷也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索性不再开口。
南宫夜羽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眼里充满了震惊和好奇。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尝试通过深呼吸来调节自己的情绪,但效果并不明显。
秦臻握住他的手,无言地安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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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