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他和成导这般熟,也没有想到说话也没有带着大家眼中盛气凌人的样子。
“你少给我贫,我还不了解你。”
“冤枉,我是真的觉得这个角色真的蛮贴合的,不然刚才也不会看呆了,一个新人能很好贴好角色,是很前途的。”
“听你这意思,不知道还以为傅影帝要带新人呢?”
“别,我收费很高的,那个小朋友还得再赚几年。”
“滚犊子,看都看了,感觉如何?”
“你再放一遍。”
刚刚顾着看小朋友的脸和手去了,其他的都没有注意到,当然这话是万万不敢在成夏面前说出来的,不然得被他嘲好一阵子了。
这次成夏倒是没有说些什么,只当他是想
再看一遍,给出更好的意见。
“怎么样?”
“那个,有台本吗?”
傅砚辞之所以能拿这么多奖成为影帝,是因为他很会揣摩角色的行为和性格,和岁昕有技巧性的演技不一样,傅砚辞从出道就把自己带入了每个角色里,但他入戏快,出戏自然也是快的。
岁昕和他就不一样了,教科书式演技,不带感情,现在他所有的表演都是在遵循这几个月来老师上课讲的内容。
身临其境,对于岁昕来说,还是难度太高了些,他长这么大,表演最成功的就是他自己了,可是演自己是有共同点的,自然难度就小了些。
所以他现在要表现出人物的状态,现在就是基本想起和自己差不多时样子,和角色总是有一些出入的。
傅砚辞拿到台本后,就已经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这场戏,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来做一次现场指导,所以不是他的戏份他也就是一笔带过,知道怎么回事就行。
“你要听我的意见?”
“嗯,你演戏时间长,经验丰富,我确实能感觉到差了点什么,但一时半会也说不出。”
“帝师戎苏性格和常人不同,他因获得先帝的宠爱,不仅在短时间内成为权倾朝野的辅相大人,更是成为太子的老师,先帝死后,诏书写太子即位,戎苏为帝师,辅佐朝政。”
“确实,戎苏不是个幼年凄惨的主,无论是使手段成为先帝的身边红人,还是现在的把持朝政,他都是有计划的。”
成夏自己写的剧本,自然对人物性格了如指掌,但是演不演得出来,不光是他严格些就能决定的。
“这场是拍先帝驾崩,太子即位的那段?”
“嗯嗯,戎苏必须是帝师,太子才能即位,这是戎苏和他的属下谈话的那段。”
“小朋友其实表现的很好,但是少了一点帝师的漫不经心,如果他能表现出他对皇帝这个位置不在意,却想成为皇帝脖子上的刀就更好了。”
成夏其实有些愣住了,他是个随心的创作者,傅砚辞所说在创作的时候也成为了他的看点之一,只是要把他演绎出来,成夏不得不考虑演员们参差不齐的演技。
“傅影帝,这是不是对一个新人来说有点难了?”
“难吗?”
从出道就被夸天赋异禀,拿奖拿到手软的傅影帝表示这是基础教学。
“我觉得挺难的,要不你现场指导一下?”
“成夏,感情在这等我呢是吧!说好我今天没有工作的!”
“一顿火锅!”
“五顿,还要秋卢的新品!!”
“成交!”
总之,反应过来的傅砚辞已经成为了岁昕的临时演技指导老师。
傅砚辞看了看坐在那边的小朋友,说实话,人其实蛮和他心意的,岁昕这大概就是网上说的可奶可狼,反正傅砚辞不排斥。
否则也不会顺坡下路,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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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