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假期很快结束,宋時肆拿着那把伞回到了学校,走之前他去了看了苏清,但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她好像没有昨日的活泼了,默默躺在病床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宋简满脸疲惫地坐在一旁与她说着什么,宋時肆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看了一会便走了。
教室里同学们早得到了学员调整名单,与自己的朋友道了别去了自己的教室,宋時肆算是来的比较晚的,走到自己原来的桌前,却见早已有人坐在了上面,转头四处寻找座位,只见江祈年朝他挥了挥手
江祈年:“宋哥,快来,我和班长后面还有个座位!”
宋時肆默默走了过去,正打算朝着江祈年脑袋打一巴掌,却被风懿拦下,只好作罢,佯装生气道
“江祈年,你什么意思,我是不配拥有同桌吗?还是非得让我看着你们秀恩爱?”
江祈年朝着他做了个鬼脸
江祈年:“瞎说啥呢,我跟班长哪来的恩爱秀,你要说兄弟情还可以!还有,你这个可不是一个人坐,对吧班长!”
风懿点了点头,刚好李文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少年,听见声音风懿一把把江祈年身子拉正,宋時肆看着他俩笑了笑,拉来开椅子坐了下来,手里拿着那把黑伞,想着:会不会在这里遇见他?
讲台上李文祥笑得比秋阳还耀眼,台下同学们看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你说,老班是咋了,今天笑得跟个彩票中了八百万似的!”
“不知道啊,你看他身上的新衣服,估计是终于有新衣服了,太高兴了吧!”
“至于吗,笑得也太不值钱了吧!”
“是呀,不光不值钱,还挺渗人的!”
“加一!”
李文祥听见同学们的讨论,笑容不由的顿住了,清了清嗓子
李文祥:“安静,同学们,相信大家都知道,我们又分班了,不过我们班的调动不大,就走了三个,来了四个!”
“啊,怎么是四个?不是走几个来几个吗?”
说到四个李文祥又骄傲起来了,拍了拍讲台
“他是从别的高中转来的,他叫陆屿白!以原校年级第一的成绩转来我们学校,你就坐宋時肆旁边吧!”
陆屿白点了点头,径直朝着李文祥手指的方向走去,只见宋時肆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李文祥见人都走到宋時肆旁边了他还没反应,大步流星地走到宋時肆身旁,一书本拍在他脑袋上,宋時肆反应过来,摸着脑委屈巴巴的看着李文祥
宋時肆:“老师干嘛?疼死了!”
李文祥:“嗯,还知道疼啊?人都走到你旁边了都不知道让一下!”
宋時肆往李文祥身后一瞥果真还有个人
宋時肆:“是你!”
宋時肆一眼就认出了他,暗暗想着:这不是上次那个人吗?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陆屿白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
陆屿白:“是我,怎么了,迷路的人!”
陆屿白特意加重了,“迷路的人”四个字,宋時肆一听就不高兴了
宋時肆:“我不叫迷路的人,我叫宋時肆!你个要看脑子的人!”
陆屿白轻笑一声
陆屿白:“好,我该去医院看脑子,那迷路的人,先让我进到我的座位上行吗?”
宋時肆侧身让开了路,但嘴上依旧倔强
宋時肆:“我说了,我不叫迷路的人,我叫宋時肆!”
陆屿白没理他,只是拉开椅子坐了上去,李文祥看见陆屿白坐下了,也没管俩人间奇怪的气氛和同学们好奇的目光,转身走上讲台
李文祥:“嗯哼,别看了!你们都快高考了,还在那里不干正事,你们也不要太紧张,只要努力,一切都不是难事!”
同学们听着李文祥说的打鸡血的话,内心都充满了干劲,宋時肆却没听,而是转头看向了陆屿白,从课桌里拿出了刚丢进去的雨伞,递到陆屿白面前
宋時肆:“呐,还你,那天的事谢谢你!”
陆屿白点了点头,但没接伞
陆屿白:“这伞送给你了”
宋時肆:“啊?送我了?”
陆屿白:“嗯,下记得带个人一起,不然到了那么偏的地方迷路了,可没人会在帮你了!”
宋時肆怔住了,但正在给同学们打鸡血的李文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提到了陆屿白,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李文祥:“陆屿白,你今天记得把行李搬到宿舍,正好宋時肆他们宿舍空了一个床位,你就搬去跟他们住吧!宋時肆,你去给人家帮忙!”
陆屿白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宋時肆没回李文祥的话,只是盯着这把伞看了很久,又放回了课桌里,课都结束了,是没有听李文祥讲什么,但宋時肆还是老老实实地帮陆屿白把行李搬到了宿舍,江祈年和风懿早已在宿舍等着了
江祈年:“哎,陆屿白你好呀,我是江祈年!你的前桌,这是我同桌,风懿!”
陆屿白点了点头,并不想多言,径直拿着行李走到空床前,收拾了起来,江祈年凑近宋時肆问
江祈年:“咋,听今天这事,你跟他认识?”
宋時肆拿着行李爬了五楼,累得气喘吁吁
宋時肆:“啊,就那天你带我去寺庙,然后……然后……”
宋時肆又想起了自己拉着陆屿白的袖子,请他帮自己时,只觉内心甚是奇怪,但好面子的宋時肆,绝不会让他知道自己迷路了
宋時肆:“你别管!”
江祈年:“那怎么行,没听说过,我是个好奇宝宝吗?小四四,你就讲讲呗!”
宋時肆:“不行,还有,你好恶心,还有别叫我小四四!”
江祈年摇了摇头,凑得离宋時肆更近,风懿皱了皱眉,把江祈年拉得离宋時肆远了一些
风懿:“他现在挺脏的,你离他太近了,过会也沾染的一身味道,澡就白洗了!”
宋時肆笑道
宋時肆:“欲盖弥彰!”
江祈年没听懂宋時肆话里的意思,而风懿并没有理他,催着江祈年去睡觉,自己也躺到了床上,宋時肆看着陆屿白忙碌的背影,走了过去坐在旁边
宋時肆:“要我帮帮你不?”
陆屿白瞥了他一眼
陆屿白:“你会吗?”
宋時肆:“你瞧不起谁呢?”
陆屿白:“还不明显吗?小四四!”
宋時肆:“你有病吧!”
陆屿白:“你传染的!”
宋時肆:“切,好心帮你,你还骂我,没良心!”
陆屿白:“我可没闲心,陪你浪费时间!”
陆屿白收拾完看都没看宋時肆一眼,转身去洗澡了,宋時肆走到自己桌前,拿出练习题,开始了属于自己的夜生活,他的地理是无药可救的,只能自己一点一点的补,他看着自己桌前的地理资料很是烦躁,轻声抱怨
宋時肆:“为什么,总是补不起来,怎么这么难啊!”
但还是认命的看资料补习,因为地理老师警告过他,如果今年地理还是那么差,就要再让自己单独给他补习了,他可不想一天六套地理卷子,还当面写当面改,本来光是看地理就够头疼的,如果还要在地理老师眼皮子底下写卷子,那会成为他每晚的噩梦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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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