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凝绝缓缓的解下铃铛,把晏肆从铃铛里放了出来,又找了一个椅子,用捆妖绳将晏肆五花大绑在凳子上,然后又栽回了床上。
“徒儿,坐好。”
这一句话使魏凝绝又坐了起来。
“姓名。”
“晏肆。”
“属性。”
“画皮妖。”
“年龄。”
“……17。”
“为什么要做坏事?”
一直到这里,魏凝绝和晏肆都只是普通的问话,无聊的很,转头便看到李权時在纸上写着什么。
正看着,也不知晏肆已经不说话了,再回头去,看到晏肆望着顶棚,陷入了沉思。
又过了一会,晏肆才终于开口:
“还记得前几年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县长离奇死亡的事吧,那个,就是我杀的第一个人,晏羌佘,他就是我爹。”
“当时我妈是一个为了富贵爬上他的床的丫鬟,跟他发生了一夜情后生下了我。”
“但是我那个爹确不认账,说他只是当时醉酒我妈勾引他,才有了我,之后我就成了所有人口中的孽种。”
“但是我妈长的实在是艳,我爹不忍心处死,就将她留下来了。”
“又过了几年,我妈终于受不住打击被其他几房夫人虐死,我也正好长成型了,那弓箭便瞄准到了我的身上。”
“我爹当时看我有些许姿色,要把我卖进青楼。”
“那是我第一次穿这么好的衣裳,还戴着这个紫玉发簪,之后就是坐上了去青楼的轿子。”
“当时我7岁,但因为营养不良还没有一个5岁的孩童力气大。”
“那是我爹正房太太的儿子,他当时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我那天穿的比他华贵,他趁人不备将我从轿子上劫了下来,掳去了我的簪子,将我推进井里,溺死过去。因此我积怨深重,化作了妖。”
“这也就是我肤色如此白的缘由,从那以后我便开始怕水,讨厌我这副皮囊,开始杀人取皮。”
“我所杀之人都走一个特点,皮不一定丑,但心一定丑,都十恶不赦,所以我不觉得我有罪。”
“至于我这个名字,自然是我自己起的。因为当时我记得我爹生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这个放肆的孽种,不得好死!当然,我没有字。”
一直到他说完,也没人说话,只是慢慢的看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面无表情的说完,可是这眼神,实在是算不上是无所谓。
魏凝绝呢?一个从小没有受过苦的年轻人,早已被这故事惊到了,一直以为只有小说里有的情节成了现实,有些不知所措。
李权時倒是不觉得稀奇,像是很久以前就经历过了一样,还是在纸上写着什么:
身份正确,情节正确,条件正确……
都总结以后,李权時轻叹一句:“这命中人出现了。”
李权時让魏凝绝把他放了,自己则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只是脑海里还想着一个名字。
“你走吧,回去以后好好做妖,还有,你这个样子很好看。”
晏肆没有说什么,化作一缕紫雾飞走了。
没人注意到的是,晏肆在空中俯瞰着清风客栈,像是能透过木板看到里面的人,嘴里说着一句:
“既然你不杀我,那就别怪我杀你了。”说罢,便隐了身形向青城山飞去。
挺颠的,我想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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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