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点自然是有的,没有人说过是棍子,只形容是金属摩擦地面,但老板一开口就似乎很笃定;再者,之前曹寅辰挑起话头的时候老板并没有搭腔,明明那个时候更空闲些,他却闭口不言,在曹寅辰表示他们初来乍到想租房子后,又接了话头好似排除了对他们身份的怀疑;还有被拴在后院的那条狼狗,这么粗的锁链,倒是挺符合众人对半夜那扰民声的描述。
陈队派人监视了老板,但并没有什么收获。王一博有好些日子没去找肖战了,忙是一部分,害怕是一部分,更多的,是那种扑面而来的这个人已经不属于自己的窒息感,让他怯弱。
在声色犬马的旖旎光线中,他如鱼得水。看他游刃有余地和不同的人周旋、打闹,王一博觉得有人在生生剜着他的心口,而他却阻止不了。
肖战又借口去洗手间抛下了他。王一博想着肖战身上的花香味,仰头喝完杯中的酒,才起身打了电话给监视老板的人。
“没什么收获,一博你会不会太敏感了?”
对面那人打了哈欠,显然精神已有些萎靡。
王一博把夹在指间的烟点燃,月色在朦胧的烟雾中显得有些虚无。
“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没啥奇怪的啊,每天两点一线的,我都有些好奇他前妻为什么要跟他离婚了,昨个儿进了酒吧又匆匆出来了,这样的三好男人,不可能跟半夜那事儿有关吧?”
“酒吧?哪个酒吧?”
“就你常去的那个啊,哎,一博,你今个儿不会又去找你那邻居了吧?”
自打和肖战重遇,原本对除办案以外的事都漠不关心的人开始频繁出入酒吧,他们就是想不知道都难,偶尔还会揶揄他两下。
王一博说起肖战的时候只说是自己以前的邻居。肖战的工作他们也有所耳闻,只当是邻居哥哥想把误入歧途的孩子规劝上岸,除了曹寅辰,倒是没人往那方面想过。
王一博听他们说起这人曾来过酒吧,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详细询问了那人出入酒吧的时间,脑海中那个模糊的线突然渐渐被串联了起来。
离肖战下班的时间还早,他匆匆赶到之前路口的花店,在见到老板娘把店里剩余的花束送给路过的熟人后,那根线彻底串联了起来。
早餐店老板因着花店老板娘主动送他的花束误以为老板娘对他有意,便格外珍惜这些对他而言算是信物的花。毕竟一个离异了的男人,和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凑在一起过日子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然而,他却在某一天见到老板娘把一样的花送给了肖战,在怨恨老板娘的同时,也怨恨这个不干正经事的年轻人。
半夜拖着棍子去找人,却发现这人压根没在家里睡。因为有人报了警,他收敛了几天,再到后来想直接找到酒吧去发现人多根本不好下手。
而王一博在知晓他的企图后,肖战偶尔回家的那一次,他陪他走完了那段回家的路,并在小区的木椅上,坐至天明。
早餐店老板寻不到机会,在见到老板娘把花送给另一个男人还和那人聊得热络后,所有的怒意都转移到了老板娘一个人身上,才会发生暴力伤人事件,而王一博因为要求亲自盯人,才能及时救下花店老板娘,至于凶器,倒不是栓狼狗的锁链,而是将锁链固定在院子地上的铁棍,这也是王一博当时看到狼狗觉得怪异的地方。
一根棍子插在泥里,能起到固定的作用吗?狗稍微一挣,便能连泥带棍一起挣脱。不过是拿凶恶的狼狗当掩体,避免别人靠近。
鉴定科的同事也证实了击打王一博的凶器正是那根被拖曳的铁棍,和当初现场提取的残留物吻合。
至此,这场“因爱生恨”的闹剧才彻底画上句号。
若非有王一博时刻保护着,见着空隙的早餐店老板怕是早对肖战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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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