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刺得人有些睁不开眼,在路上行走的人,大多数都带着墨镜和帽子,也有打伞的,更少不了的就是勇闯阳光浴的人。
“叮”,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手机的屏幕亮起,一条来自微信的信息。
她点开了看。
SA:“来秋兰院吗?有事。”
这显然不是一种询问,她叹了口气,她大抵是猜到了什么。
没过一会儿,在一栋爬满沿壁藤的别墅前停着好几辆警车。
她刚下车就被一名警察挡下,她把墨镜往下摘了点儿,露出一双桃花眼:“我是死者朋友。”
“不好意思,我们……”警察话的还没说完。
一位男性就走了过来拍了拍那名警察的肩膀:“让她进来吧,她一来,所有的事情就都明了了。”
那名警察在得到了允许,就带着她进去了。
她非常习惯的进入了那个沾有封条的房间,地板上有抓痕,窗帘没有被打开,造成视野都是阴暗的。
她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背着光:“所以找我来是干什么?你明知道已经不联系了。”
警察懵懵的,以为在说他,可后面突然出现了刚刚那个人,说实话很吓人,毕竟他走路没声音,但出于职业素养,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SA:“你要明白,我是一名警察。”
那位女子:“那是曾经。”
SA不说话了。
那个人来到桌子旁边,上面摆着一个破旧的笔记本,上面沾有血迹,样子也像是被烧过。
那警察以为他要拿日记本,刚想阻止,他就用手里的钥匙打开了旁边的柜子。
他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箱递给了她:“这是给你的。”
她并不想拿,可那人却开口:“江菁,拿着吧。”语气里有恳求,也有命令。
江菁最后还是接了过来,她刚想打开,就又来了一名警察A。
看样子这名警察的地位稍微高一些。
警察A:“哪位是江菁女士。”
他看着屋内的一名男子和一名警察,以及一名女性。
江菁一脸疑惑的看着三人,眼里写满了无语:“我是江菁。”
警案A一脸认真:“麻烦您跟我回去做个笔录,聊一聊可以吗?”
江菁心想:我能说不可以吗?
江菁心口不一,她极其不愿的点头说了句“好的。”跟着警察A走了。
在一个小屋内江菁面对着两名警察。
左边是的警察:“请问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江菁极其冷谈:“没有关系。”
左边的警察刚想开口,就被右边的警察打断:“请问为什么那位男士说您能解决一切疑问?您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江菁有点不耐烦:“你们自己不会查吗?”
左边的警察:“注意您的言辞与态度,请您认真回答。”
江香叹了口气:“我们很久却不联系了。”
右边的警察拿来那个纸盒递给了她,左边的警察在写些什么。
抬头看她:“经调查,死者为李莫筱,这虽然已经是几年前的案子了,可有人举报这栋别墅晚间有动静,请问您有什么看法?”
江菁:“看法?是真相浮出水面了吧?”
左警察:“你……”
江菁:“没有想法。”
她说着打开了那个纸盒,里面整齐的摆放许多信,在信上放意一张纸,江菁看着上面的字。
"我希望我的朋友不要告诉江菁我的死亡,到今天为止,我们分开了1012天,我写给她了118封信。”
“我希望我的朋友和我的亲人可以将信的灰烬埋在秋兰院后面那棵玉兰花树土堆里。”
这张纸上的话很简单,但江菁可以看懂里面的一切,被圈起来的名字——江菁,被划掉的字——我的亲人。
江著看着这纸沉思了会儿,她才开口:“她还是那样,一点儿都不会变通。”
她的声音很小,好像是自然自语,可两名警察又能听到她的声音。
“几年前的案子怎么现在才查?”,她这次的声音很大,而且还有一丝挑衅。
面对这种态度,两名警察并没有回答。
他们以为这样可以跳过这个话题,可江菁并不打算放过两人:“是因为高家吧?”
江菁能看到其中左边警察的眼神闪过一丝危险,右边的警察:“这与你我都无关,我们只是奉命办事。”
“注意一下态度与言辞,只要我想,那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两名警察沉默着。
江菁拍桌,脸上却看不出来是什么态度:“为什么开始查?”她反问着两人。
“因为那个孩子吧?”,见两人不说话,她开始继续输出:“是叫日暮吧?她是北棠家的吧?北棠日暮?”
两人最终还是坐不住了。
她大概是说完了想说的话,起身:“如果职责受权威所约束,那么善人也就没了,这不就成了性本恶的时代了?”她说完也转身离开。
她走了出去,但门外有人想拦下她。
汇菁:"信留给你们,你们看了应该会明白,找笔记本中的人吧。”
在屋内的一名警察走了出来:“放她走吧。”
那名警察只好乖乖放人,江菁朝他点了点头,她刚走出没两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等到只剩权威的那一天,将会没有盛世与太平,你的职责将会成为一种贬义,那么春秋盛明,只剩腐朽。”
她把话甩在了这里,她知道有人懂,也有人不懂。
而那名警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从江菁的背影里,他看到了当年自己看到李莫筱躺在血泊里的样子。
江菁离开了那个地方,那个让人透不过气的地方。
微风拂过水面,杨柳依依,水面飘浮着的落叶,仿佛闻到了在水中已经泡开的春茶,香气弥漫。
江菁站在桥边,她从兜里拿出了一个项链,上面的挂坠是兰花花的样子。
“你这又是何必呢?他们没有帮你伸法正义。”,江菁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了,也好像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后来,那名警察翻看了那些信,刚开始他还有些不明白。
他看到一句诗句,大概是写给江菁的,“人死去已楼空,岁时渺茫无风。”
根据他看信的内容,大概此时两人已经不联系了。
这些信让他看得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直到看到那句“鸯鸯成双对,连理枝头上。”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不明白什么。
他继续往后翻看,“心念菁菁,思绪绵绵。”
这他大概有点明白两人的关系了,这一切,他大概都有些懂了。
他整理着那些信,在信的最下面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他所知道的两人。
江菁的脖子上是玉兰花挂坠的项链,李莫筱的手腕上是玉兰花手链。
两人的脸上洋溢着春天的味道,除去这种味道,另一种真挚热烈的味道也在照片上弥漫着,如同棉花糖一般的细腻。
他明白了这一切。
“江菁,好久不见,对我来说,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命运就是喜欢这么捉弄我,人有善有恶,因为这个世界是一面灰,非黑即白,非白即黑,可我现在不是人,是鬼。”
心念菁菁,思绪绵绵。
鸯鸯成双对,连理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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