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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不速之客

书名:博君一肖:金镯缘 作者:一颗ball子 本章字数:3409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有诗曰: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婵娟。①说的便是金陵景象。

深秋之际,金陵城桂花醉人,临岸家家商铺中藏着粉脂青楼。清隽秀丽的女子斜坐二楼露台,琵琶唱词惹人心醉。

金陵,纸醉金迷。

只是一入红颜消金窟,整个人便骨头发软,酥在里面。直到千金散尽,大梦初醒,已是白骨一具。

是夜,环翠阁灯火通明。

一人满身虚肉,一口饮尽姑娘递来的一杯酒,晃晃悠悠地准备往屋外走。

他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人一把扯住他,大声对着一屋子人喊道:“快看,这呆霸王要逃酒!”

周围人瞬间围过来。他们看着中间的人,都笑着说:“孙子,你敢跑?快把酒拿来,都灌进他嘴里!”

被称为呆霸王的人两手开工,一手推一个笑骂道:“谁要逃?你爷爷我要去茅房。”

说完,他也不管门口站了几个人,硬是凭着大块头撞出门,摇头晃脑地走去了后院。

今夜金陵的天黑的出奇。

呆霸王方便完,搓了搓胳膊吐口唾沫骂了一句:“今晚怎么这么渗人?!”

说完他拔腿就想快步离开。谁知突然眼前一黑,他脑袋被蒙了麻袋,整个人被人拖猪一般不知被带去了何处。

深秋夜里的风刮的冷,一处断桥旁,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正在狠狠用鞭子抽人。被抽的人“嗷嗷”大叫求饶,滚在地上沾了一身泥土,脏污地不堪入眼。

为首之人戴着面具,他抬了抬手,周围人便都停下了动作。

麻袋被粗鲁地从头上扯下去,呆霸王还没看清眼前人,就被压着跪下,一把寒光凛冽的剑也抵上了他的脖子。

这呆子满脸青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小人不知哪里冲撞了各位爷爷。您们有什么需求尽管提,求求各位爷爷放过我吧。”

他被吓得满嘴胡言乱语。为首之人拿剑拍了拍他的脸,随意地说:“你是王榭?”

王榭哆嗦着不敢承认,那几人便直接拽着他,将他头朝下吊在断桥上,底下就是湍流的江水。

“我劝你一句谎都不要撒,否则...”

那人拿剑作势要砍断绳子,王榭立马吓得跟只胡乱蹦跶的蛤蟆一般。被倒吊着让他头脑充血,晚上喝的酒几乎全部都要呕出来。

他彻底崩溃,大声喊着:“我是,我是王榭!您要问什么都行,我一定知无不言!”

“好,那我问你。前些日子那位新及第的状元郎,你认识吗?”

“状元郎?”

王榭停下挣扎想了一下,随即换上一副穷凶极恶的表情。他咬着牙几欲吃人一般,“王一博!我就知道是那个小畜生!当上状元不帮衬家里就算了,竟然还结了仇,让仇家追到我这来了!”

几人看着王榭叫骂,对视一眼后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闭嘴!”

为首的黑衣人又在王榭身上抽了一鞭子,他阴测测地问:“王一博,他可是你亲弟弟?”

“亲弟弟?我呸!那小畜生他也配!我才不认他,他娘一个妓女,他一个娼妓之子,他什么都不配!”

王榭怒吼完,气血上头,竟是直接晕死过去。

黑衣人冲着为首之人抱拳,他问道:“大人,可是要泼醒他再问问?”

为首之人略一深思,他摆了摆手,对着旁边人说:“把他放下来吧。他虽怨恨,却认为王一博是他爹与娼妓生的,再怎么逼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

王榭被放下来随意扔在地上。那为首之人冷声吩咐:“将他的外袍脱了送给他爹。再写张字条,告诉他爹若是识相,就把真相交代清楚。若是不识相,这次是他儿子的外袍,下次,可就是尸体了!”

说完几人转身离开,不管王榭那一晚差点死在断桥边,往后每日都需与汤药为伴。

静安寺建在京郊落玉山上。寺庙虽在山里,但是据说极为灵验,所以终日寺庙中香火不断。

寺中有一位章安大师,平时神龙不见尾的极为神秘,普通百姓基本见不到他。皇帝上了年纪后,越发信奉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与章安大师交好,但是因着身份,出宫不便,所以并不能经常与大师见面。

故而他觉得自己身上多了几分杀孽时,就会托皇后帮他去静安寺礼佛。

皇后在外经营着许多铺子,借着礼佛的机会,出宫一趟能去看看经营情况,故而她每次都欣然答应。

二人自少年时期就相识相守。牵绊了大半辈子,早已是利益为上,情爱为辅。两人对对方的打算都心知肚明,索性各取所求,合作愉快。

落玉山离皇宫有些远,皇后若是没有旁的事,每次去都会在山上留宿一晚。

前几日皇后跟皇帝说了这趟礼佛之行,还说最近战战总是夜里梦魇,这次想带着他一块去,让章安大师给看看。

皇帝自然没有异议,他让肖战这两日不用去国子监了,跟着皇后去静安寺便是。

肖战平白得了两日能出去游玩,高兴地尾巴都翘上了天。

出发前日,他清早一到国子监就跟年如发说了这事。在收获了年如发一个幽怨的眼神后,好不容易挨到下学,他直接兴奋地跑去了他外祖家。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表哥养了一条通身黑色,唯独眉心有一撮白毛的大狗,十分威风,名字就叫哮天。

这哮天是逮兔子、田鼠之类小猎物的好手。肖战跟他表哥说要去山上玩,他表哥给哮天解了狗绳,递给肖战说:“正好,哮天许久没出去撒欢了。这次随殿下去山里,既能跑跑也能护着殿下。”

当晚肖战又是跟狗玩又是看话本,折腾到半夜才睡,结果导致他第二日清早根本起不来。

皇后宫里催得又急,李源七手八脚地帮肖战穿好衣裳洗漱完了,肖战眼睛都还眯着没彻底睁开呢。

好不容易出了宫,皇后不喜欢那小牛犊子似的大狗,直接把儿子和狗子赶到后面那辆马车上去了。肖战正好上车补觉,没一会就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睡熟了。哮天乖巧地趴在他身边,忠心耿耿地护着他。

“战战做什么呢?”

皇后眼瞅着马车要到铺子了,她向外边问了一句。旦旦连忙走到她的马车窗户边,悄声说:“回皇后娘娘,殿下睡熟了。”

“别叫他了,让他睡吧。”

皇后从铺子后面下了马车。她今日穿着的衣裳布料极好,但是低调素净,并不惹眼。掌柜早就在门口迎着她,只等着将账本奉上。

皇后不指望肖战熟悉生意,她让人看好肖战的马车,把几处铺子都走了一遍。

“诶呦。”

马车忽然压了块石头,车厢抖了一下。得亏哮天反应迅速,用自己的身子挡了肖战一下,否则这小主子脑门得被磕一下。

肖战伸出手搂住狗脖子,被哮天舔了几下手,终于舍得睁开眼睛了。

“殿下,您没磕着吧?”

旦旦在外边担忧地问了一声。肖战撩开窗帘子,往外看了一眼,一边摇头一边说:“没有磕着。这是快到了?”

“是呀殿下,我们要上山了。”

“停停停!”

车夫听到肖战的命令连忙停车。还未停稳,肖战就一掀帘子,直接从马车上蹦下来了。他呼吸了一口山里澄净的空气,让人把他的马牵来。

他的马年纪尚小,正是活泼的时候,见到肖战就使劲往他身上蹭。这马儿浑身雪白,是皇帝之前送他的生辰礼。

“正好,本王今日好好练练在山上骑马,秋猎定然能多打几只猎物。”

哮天也从马车上跳下来,兴奋地“汪汪”叫了两声。肖战爽当地笑了,阳光下耀眼的令人不敢直视。

皇后撩开帘子唤了他一声,肖战骑马走到她的马车前,声音带笑地问:“母后有何吩咐?”

“不许跑太快,不许冲撞别人。快到寺庙门口时就停下等等母后,佛门圣地万不可撒泼。”

肖战爽快地应了一声。之后一扬马鞭,一人一马一狗都飞速冲了出去。

等皇后马车快到庙门口时,肖战正在旁边树下蹲着给哮天喂水。他瞧见后净了净手,快步走上去,亲自把皇后扶下了马车。

寺庙今日已经闭门谢客,不许外人入内。以章安大师为首的一众和尚,正站在门口等候凤辇。

肖战扶着他母后,看人穿着一身深绿色衣衫,压着福禄葫芦暗纹,周围仆从着装颜色也极为低调。

他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新做的衣裳:上身是一件烟栗色小褂子,领口整齐压着露出的深枣色里衣。小褂子袖口还缀了一圈小珍珠,在阳光下折射着光芒。

好看又讨喜,只是在佛门圣地有些张扬了。

他悄悄凑到皇后耳边,问了一句:“母后,儿臣穿的是不是有些艳了?可是儿臣新做的衣裳颜色都是这样的。”

皇后拿帕子掩唇轻笑了一声,“现在睡醒知羞了?没事,你年纪小,不必在意这些。”

肖战点了点头,跟着皇后一起受了众人参拜。

静安寺里面修的很大,肖战乖乖随着皇后一一拜过佛像。拜完后皇后随章安大师去了茶室,肖战不需要跟着,可以出去撒欢了。

可惜今日国子监就他一人得了父皇恩典不需要去上学,其他跟他玩得好的,还是得苦兮兮地在国子监念书。

山上是好玩,可是跟着他的仆从虽多,但都是以护他安危为主,没法真得跟他一起放开了玩。肖战自己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无味。

哮天被他放出去追兔子了。肖战坐在树下,旁人帮他擦汗递水,伺候的极为妥帖。

“主子,现下都午时了,您该回去用午膳了。”

肖战坐着没动,他看着远处,随意说道:“哮天还没回来,等它回来我们再回去。”

其他人不敢多言,都站在一旁候着。

突然,林中传来几声马蹄“哒哒”声。旁边侍卫立刻拔刀,大喝一声:“是谁在那!”

一人骑马慢慢走近,等彻底看清他的脸时,肖战眼睛瞬间亮了。他直接伸手,扒拉开护在他面前的侍卫。

“王少卿,你怎么来了!”

注释①:出自《桃花扇》

作者说

天空一声巨响,王少闪亮登场!果然是一刻都离不了老婆的狗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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