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只感觉自己被人动作轻柔的揽在怀里。
刘耀文有些不安的乱动,被宋亚轩制住,手轻拍刘耀文的背像是哄孩子般。
这种手法虽幼稚但的确有用,至少对现在情绪处于边缘化的少年管用。
直到宋亚轩都以为少年睡着时,胸口的那片衣襟湿了。
是他的泪。
可宋亚轩并没有听到哭声,甚至是他的身体连颤抖都没有,看起来就是很平静的模样。
只有胸口越来越湿的衣襟能代表着,
他一点也不好。
没有歇斯底里甚至是哭诉,只是无声的流着泪,头埋在面前人的胸口,遮住他的脸。
他从小就生活在那种环境下,没人教过他该如何应对家庭的破碎和同学的欺凌。
只能被动的接受现实推给他的世界。
他知道哭没有用,在他14岁就知道了这个道理。
可是没有人哭是要来解决问题的,只是当下用来发泄情绪的工具。
他想哭,他的世界够糟糕了,不想连发泄情绪的资格都要被剥夺。
宋亚轩的经历和少年的差不多,但他还是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不是一个人,你在怎么去说你了解、你感同身受,只不过是想让对方把他的悲伤全盘托出的托辞。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完全的感同身受。
“我……我好难受。”
宋亚轩沉默了,在刘耀文以为宋亚轩不会回他时。
“难受的话就哭出来。”
“可是……很丢人。”刘耀文将头埋了埋。
“你努力憋住委屈,选择什么都去不在意,你以为你这样是在表明你的态度?
别人只会觉得这是你的妥协。”
“妥协有什么不好?”
宋亚轩将刘耀文埋在自己胸口的头强行抬起。
“那你的委曲求全换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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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