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寝殿——
“兄长,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妹夫别着急,你看这个。”墨邪微微一笑,转身走进里屋,拿出一个小瓶子。
“这是……混沌?”雨师大惊失色:“兄长,将混沌带入宗宫可是大罪!”
“妹夫莫急,先听我说,”墨邪笑了笑,把瓶子收起来,“万物皆有平衡,修既然从混沌中参悟了韵,那我们也可以找寻出混沌的弱点。”
“嗯,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但我还需告诉墨兰,不能擅自做实验。”
“不行!”墨邪说,“妹夫刚刚都说了,将混沌带入宗宫可是大罪,从妹是不会让我们这样做的。”
“但是我们不能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一旦失手,那将会对整个身宗带来灾难。”
“可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墨邪说道。
雨师皱着眉头,盯着那一小瓶混沌,半晌,叹了口气,答应了。
实验很快开始进行——
一天,雨师正匆匆忙忙的带着一小瓶混沌墨邪寝殿赶去。
突然,几声惨叫从墨邪的寝殿传来,雨师一惊,连忙加快脚步,猛的一推门,只见四五只猫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
“妹夫,你来了。”墨邪上前,准备接过那一小瓶混沌,却被雨师躲过。
“兄长,你怎可拿猫民做实验?”说着,不等墨邪解释,立马传太医,将那几只猫抬了出去,自己也跟着走了。
到了傍晚,雨师找到墨邪,语重心长的说道:“兄长,我们只是参悟,你怎可拿没有血统的弱小猫民做实验?”
“妹夫,为兄只是一时糊涂,以后绝不再犯!”墨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请妹夫莫要将此事告诉宗主!”
雨师蹲下来将墨邪扶起,安慰到:“好在此次有惊无险,兄长这般诚心悔过,我自会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但望谨记,保持耐心,运力与混沌之间的平衡,又岂是朝夕之间可以参悟的。”
“妹夫教训的是,墨邪一定谨记在心。”
谁知,在雨师走后,墨邪冷哼一声,眯起眼睛,一个邪恶的计划在心中油然而生。
“一只没血统的野猫,谁知道你会不会泄密?”
又过了两天,宗宫大殿——
“到底是谁在研究混沌?”墨兰坐在大殿中央的椅子上,皱着眉头,大声质问。
墨邪,雨师以及其他宗宫内的猫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墨邪与雨师对视一眼,故意叹了口气:“我这可真是有辱墨家血统啊!”
雨师看着墨邪的样子,又抬头看了看墨兰,深吸一口气,站了出来,说道:“是我。”
墨兰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你?”
雨师行礼道:“我只是想找到破解混沌之法,与墨邪无关!”
“将混沌带入宗宫就是大罪!墨兰宗主,你要给身宗一个交代!”长老墨提说道。
墨兰闭上眼睛,身体不停的颤抖,她的女儿刚刚去世,现在她的丈夫又……
“我会查清此事,雨师,你跟我来,其他猫,回去干你们自己的事情吧。”
宗主寝殿——
“你明知道把混沌带入宗宫是大罪,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只是想破解混沌之谜,找出混沌的弱点。”雨师解释道。
“就算是这样,为什么不能提前告诉我,现在青儿没了,而你……而你……我只能按宗法处置,你让我怎么办?你让阿紫怎么办?”
“兰儿,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半点害人之心!”
“我怎么可能会不信任你?但是,别的猫呢?现在宗宫上下都在传闻你投靠了黯……”
雨师握住墨兰的爪子,放到自己的胸口:“你信任我就足够了,按宗法处置我吧,为了身宗,为了整个猫土。”
……
“母亲,母亲!”
“别问了,阿紫,你的父亲,投靠了黯,你以后也不再姓雨师,你的名字,叫墨紫。”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阿紫歇斯底里的大吼着,“你把妹妹送走,又要杀了爸爸,你到底要怎么样?”
“阿紫姐姐!不能胡言!”墨沉渊连忙去拦:“别闹,我来帮你问。”
“爸爸不可能是魔物,不可能,不可能!”
“我知道,我知道,阿紫姐姐,冷静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阿紫才冷静下来,墨沉渊把她支开,又来到墨兰身边,不等她说话,墨兰便先开口了:“不用说了,我知道是墨邪干的。”
“什么?那您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
墨兰看着墨沉渊的眼睛。
“有些事,你不懂。”
次日,宗宫后面的悬崖上——
墨兰,阿紫,墨邪,墨沉渊以及宗宫长老站在悬崖上,看着悬崖边的雨师。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墨兰说。
[我不能这么做……]
“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为了整个猫土,你必须这么做。]
“不劳你费心了,我已为女儿改姓,从今以后,你不再是他们的父亲!”
[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心跳声。]
雨师笑了笑。
[你不该,爱上一只异猫……]
墨兰闭上眼睛,将韵力汇集在手上。
“你这魔物,受死吧!”
墨兰一掌打向他的心脏,把他打下了山崖。
雨师从山崖坠落,一只翠鸟随着他飞下去,掉入了大海。
“爸爸!!!”阿紫哭着向前跑去。
“把阿紫带回去。”墨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雨师……姑父……”墨沉渊蹲在悬崖边,沉思着。
雨师姑父是异猫,心脏位置与众不同,所以说,他并没有死?
宗主寝殿——
墨兰看着笼中只剩一只的翠鸟,苦笑着。
“你留在宗宫,永远也无法破解混沌之谜,不如就此放你远去,只不过,害得你夫妻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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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