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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夜晚遇刺

书名:博君一肖:金镯缘 作者:一颗ball子 本章字数:3351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午休时分,皇帝正倚在新带回来的小贵人宫里的美人榻上休息。

大太监悄悄走进来,唤了皇帝一声。

皇帝让其他人包括那个给他捶腿的小贵人,一同退出殿外。他半眯着眼,喝了口茶问道:“已经开始了?”

大太监躬身说是,他略一迟疑,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有话就说,支支吾吾地干什么?”

“陛下,四皇子和五皇子殿下,也...一同去了大理寺。”

“胡闹,他们去做什么!”

皇帝睁开眼睛,天子表情严肃,不怒自威。

大太监连忙跪下说:“陛下,貌似是因为四皇子殿下在国子监交了一个寒门朋友,前些日子被国子监里的几个公子打死了,蒋大人帮他们瞒了此事。今日,四殿下,应当是想去帮着作证。”

“既是如此。”皇帝靠回美人榻,闭上眼睛说:“那便随他去吧,你让人盯着点,务必把案子办好。”

大太监躬身领命而去,小贵人重新回到了榻前。

其实仔细算算,肖战跟王一博也没见过几次面,这次还是第一次见王一博穿官服的样子。

王一博要职在身,他没多做停留,自己骑马回了大理寺。

肖战虽说答应了四皇子,但他并没有一下子热血上头。

此事进行的顺利,定然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吩咐李源速速去东宫找太子禀明此事。

太子方听了肖战派来的人禀报,还未有动作,大太监便来东宫宣了旨,天子令其协理此案。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朝堂之上都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太子殿下雷霆手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依据华香月的陈堂供词,直接将左少卿双白付,同蒋华茂死尸替换狱中罪臣之女,并强纳其为外室一案查的水落石出。

同时,因左少卿双白付换人时,是在大理寺正卿倪志明和右少卿在职期间,故而这两人也被暂时停职调查。

天子听闻此事震怒不已,责令彻查。借此机会,这位新官上任,干干净净的新科状元郎,协助太子立下大功。

这个前些日子还被许多人看不起的状元郎,眉目干净俊秀,却在这几日如同阎罗一般,审讯抄家毫不留情。

刑架前,血溅在他朱红色官服上,留下几滴深深的印记,难以洗掉。

双白付双手被绑,几日的严刑拷打已经让他气若游丝。他狠厉地盯着面前他曾经的下属,他们共事不过一月有余,如今身份却是云泥之别。

“王一博,你这是做什么呢?你在京中毫无根基,若是此事我们一笔揭过,你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他吐了口血,忽然猖狂地笑起来,随后一边吐血一边咳嗽说:“你这个卑贱的寒门庶子!走着瞧吧,京中世家谁家不是锦绣其外败絮其中?你这么不近人情,就是与所有世家为敌!”

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在阴暗潮湿,永远见不得光的牢狱中,双白付脑袋缓缓凑近面前人的脸,低笑着诅咒:“寒门庶子,你很快便会人头落地,孤单死后没人祭祀,落在地狱中永远不得超生。”

王一博看着他,一双下三白眼睛看人时一如既往地带着凶意。他拿起烧红的烙铁,缓缓摁在被绑在刑架上的人的身上,像是听不到凄厉的惨叫一般,他勾唇一笑,低声呢喃。

“好一个豪门嫡子,你怎么连诅咒人也不会?我前些日子,明明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如今国库空虚,王一博却从双家蒋家和其他几个一块被拔出来的世家中,抄出了不可计其数的银两赃款,数目大的令人咋舌。

这位年轻状元郎所到之处原本人人抛花,现下所到之处却是平民闭户贵人哭喊怒骂。他自己却像是置身事外一般,面无表情地做完一切,仿佛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国子监里一切照旧。

下午肖战和年如发偷偷溜出屋子,一起躺在后院草坪上晒太阳。

年如发嘴里叼了根草,闭着眼睛感叹:“初见状元郎,倾心不已。如今只求千万莫要见到状元郎,见到了可是大难临头,全家流放的那种。”

肖战把王一博在醉仙娥还他的那方帕子盖在自己脸上,幽幽开口说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若是没做坏事,为何要怕状元郎?”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以一己之力单挑众世家,谁能不害怕?”

年如发侧过来,他看着肖战挺拔的鼻梁把帕子撑起来一块,用手臂支着头说:“殿下若把他当知己好友,就劝劝他。京中许多人最近都咒他不得长生呢。”

肖战皱了皱眉,拿下帕子说:“做错事的人享尽荣华,清白正直之人却被咒短命,这就是敢做不敢当的簪缨世家?”

年如发轻叹口气,闭上眼睛唱词一般,声音细长悠远:“世道如此,黄钟毁弃,瓦釜雷鸣,①民不聊生~”

太子审理、皇子佐证、书信银两证据,再加上这些年来那些人草菅人命受害者家人的证词,铁证如山面前,以蒋家和双家为首的几个京城世家折损数人。

倪志明和右少卿仍须在府中避讳此事,故而早朝时,金殿之上,大理寺寺正王一博,声音洪亮,充斥大殿,将罪证一一宣读。

诸人皆低着头,梅和光看着青年身姿挺拔的背影,眼中喜忧参半。覃恒站在他旁边,低眉垂眼,不知在深思什么。

罪状陈列完,没被点到的臣子都偷偷松了一口气。圣上龙颜大怒,依照律法重罚罪臣。

事已至此,蒋家和双家虽说没有彻底销声匿迹,却都失去了嫡子,元气大伤,再也当不成钟鸣鼎食之家。

而这位新科状元郎,朝中新贵,被皇帝破格提拔为正四品大理寺左少卿,顶替原双白付之位。

倪志明在府中数日,深知皇帝震慑之意。

他虽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前几年却不理政事。故而思索一夜后,第二日早朝便乞骸骨彻底回府颐养天年。

那位勤奋的右少卿,也托了他们的福,一跃成为大理寺最高长官,顶了倪志明的正卿之位。

他虽完成自己晋升的抱负,内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下朝会时,他追上王一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庙金,莫要激流勇进。”

王一博看着他,像是没听出他的忠告一般,只是微微颔首说:“恭贺大人升迁。”

“该死!”

白瓷茶盏被重重摔在地上,崩裂成无数碎片,清脆之声却像是更加激起了摔杯之人的怒火。他拿起茶壶,想要再砸时,却被一只手握住,不得再有动作。

“仲儿,气大伤身。”

覃恒将三皇子手中的茶壶夺过来放下,帮他顺了顺后背。肖仲深呼吸了一口气,回身坐到太师椅上。

“舅舅,双白付和蒋华茂都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仲儿,他们被如此简单的计谋算计进去,可见是十足的蠢材,死不足惜。”

覃恒帮肖仲倒了杯茶,亲自递过去,肖仲却不接。

他放松地背靠椅背,一双和他母妃十成十像的吊梢眼带着几分阴郁之色。他拍了拍下摆说:“舅舅,他们就算是蠢材无用,难道倒台的双家和蒋家也无用吗?”

覃恒重重地放下杯子,语气未变道:“这一切,难道不是殿下刚愎自用造成的吗?”

“舅舅之前便说过,皇帝提拔王一博就是为了打压世家,你却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还有之前说书先生和让蒋华茂找王一博麻烦这两件事,麻烦没找到,倒被人家反将一军。我早就劝过你,不要急着针对王一博,你为何偏偏不听呢?”

肖仲低笑了一声,颇有玩味地说:“舅舅莫不是上了年纪,胆量也消减了?若是不趁着王一博根基尚稳时打压他,难道要等着他根基稳固后,再贺他平步青云吗?”

覃恒没有作声,他压下心头火气。肖仲不知他在背后为他铺路时埋下了多少事情。那些如同草蛇灰线,牵一发而动全身,现下皇帝正值壮年,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好了。仲儿放心,舅舅已经想了对付王一博的法子,你放心便是。”

肖仲站起身,看着挂在墙上的长剑,晃了晃脑袋说:“那便好。不过,本王也想了个法子。”

覃恒知他嗜血手段,却没再出言制止。他低头喝茶之际,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也罢,若是能彻底解决,也不需要他在这人身上再费心。

双家和蒋家倒台,大理寺事务堆积,这几日王一博总是要忙到深夜才能回府。

这日已到亥时,王一博从大理寺出来,坐上马车后便在里面闭目养神。

街上静悄悄的,此时已经是深秋,天气转凉。二喜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打了打马让它走快些。

突然,从旁边房顶上冲出几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从天而降提剑而来,直冲马车内的人。

二喜还未来得及惊呼,便被马车中人一把推到了地上。再抬眼时,只见王一博从车厢中踏出,凌空踩在马身上借力后,飞身轻盈坠地,手中不知何时握上了一把短剑。

短剑寒光凛冽,仿佛削铁如泥般,与王一博清风霁月的形象并不相符。

黑衣人已然将他包围在内,王一博神色未变。

他手腕翻转间,一名黑衣人已至他面前,二人打斗起来,其他黑衣人也都一拥而上。

二喜看着众人衣诀翻飞,根本看不清谁是谁。他咬了咬牙,使劲往外爬,想要赶紧去叫人。

月明星稀,乌鸦叫声嘶哑掠过。

突然一队巡夜兵跑来,领头人大喝一声:“贼子,在做什么!”

黑衣人像是没听到呵斥一般,招招紧逼,像是不把人杀死不罢休。

巡夜兵上来与他们斗作一团,死伤渐多。

就在众人难分胜负之际,街边忽然传来一声呵斥,如若雷鸣。

“都住手!”

注释①:黄钟被砸烂并被抛置一边,而把泥制的锅敲得很响。比喻有才德的人被弃置不用,而无才德的平庸之辈却居于高位。出自《楚辞·卜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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