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熹微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卧室里。
王一博惺忪地睁开眼,仿佛大梦一场,又回到了当年。
身侧是脑袋枕在床被的肖战,他的眼底浅浅一片青黑,一看就是照顾了他一个晚上。
王一博忍不住伸出手,抬指碰上他的眉心。
上帝再一次把肖战送到自己跟前,他不想放手。
就在他还想进一步触碰他长长的眼睫时,肖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好你个王一博,居然敢趁我睡着偷袭我!”
“我一个病号,怎么偷袭你?”
王一博不自然地别过头。
“哎,你看我这脖子就是你咬的,还死死抱着我说,让我亲一口。于是,我实在难以抵御你的强迫,就被你狠狠地咬了一口。”
肖战扯开领口,指着颈侧的咬痕控诉道。
王一博看着那一处红痕,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咬,只是隐隐约约感觉确实压到某个人了。
“那……你咬回来好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开口。
肖战一个枕头扔向王一博:“我才不咬,你皮那么厚。”
“我皮厚,那你前天怎么抱着我不肯松手啊?”王一博也不急,轻笑着说。
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涌现在他的脑海里,“一大早上就精虫上脑,我受不了你了。”
说着,肖战就要离开。
“开个玩笑而已,你想哪去了。”王一博一把拉住了肖战,往怀里抱。
“哼!你可别忘了,昨晚是谁照顾你的。”肖战想挣脱束缚,嘴里还吐槽着对他的不满。
王一博马上手收紧了几分,不让他走,轻哄着: “我的错,小祖宗。”
后面,两人又闹了好一会儿……
另一边,傍林别墅里。
宋念慈手握着电话,在客厅里来回走动,脸上难掩焦急:“你说什么?一博昨晚淋着雨回去了,那他有没有事?”
“我不知道啊,夫人。要不,您亲自去看看少爷吧?”
电话那边传来司机的声音。
“算了,他肯定不想见我。”宋念慈一边叹着气,一边放下手机。
管家看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夫人,何必呢?少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都是你!王顺。我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把人赶走了。”宋念慈反过来狠瞪了做在沙发上看财经报纸的丈夫。
王顺把报纸放在桌面上,拿着一根木制的烟斗猛吸一口后,缓缓吐气 :
“怪我?如果不是你把碧雯叫到家里,非逼他们见面,也不会这样?”
“那你的意思是,让一博一错就错?让他一辈子喜欢男人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慢慢来。当初一博被肖战所救,才喜欢上他……”
王顺放下手中的烟斗,缭绕的雾气迷蒙了他的脸,同时他也越说越慢,听得宋念慈难受。
“你快说呀,老王,你是想急死我吗?”宋念慈一把夺过他的烟斗,在旁边催促道。
“如果,救一博的不是肖战,而是一个女孩子,他会不会喜欢上那个女孩子?”
“你这不是废话吗?木已成舟,救一博的就是肖战,一博爱上的也是肖战。”
“你,你,你看你,又急了。我话还没说完呢?”王顺又抢回烟斗,抖着烟粒子,对宋念慈说。
宋念慈白了他一眼: “那你快说,成天磨磨唧唧的。”
“我们可以安排一个女孩子,救一博,那他就会以为那是感激之情,而不是所谓的爱情。”
“救一博?老王,你发烧了?”说着,宋念慈就已经把手放在王顺的额头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比温度,“不对啊,也没发烧。”
“我没发烧。”他后仰枕在椅子后背上,避开了宋念慈的触碰。
“一博,六岁时就跟老爷子去部队训练,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从来没有说被谁救,除了肖战那一次。但那一次,严格来说也不算是,只是寄居,帮助了他。更别提,现在成年后的一博了,该有的他都有,你确定他需要别人救?”
“话说这么说,但他总有需要人的时候,你说他一个人住是不是太冷清了?又常常演戏到半夜,回到家就只能点外卖。”
“你的意思是,给他以保姆的身份安排一个儿媳妇?”
“我可没这么想,是你想的。”
“哼!你那点小心思还想瞒我。说不定,你之前对你的秘书就有这样的歹念呢?”
“你可别乱冤枉人,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秘书一直是男的吗?”王顺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王氏一家族声望那么高,不仅仅是能力高,荣誉多,更重要的是王家的男儿都是专一专情的人,没有什么私生子,婚外恋的丑闻,名声颇好,受人推崇。
“好吧,算是我冤枉你了。但去哪找一个女孩子给一博做保姆啊,那些门当户对,金娇贵养的千金小姐先说愿不愿意的问题了,你确定他们会下厨?”
“哎呦~谁让你找千金了,我现在但愿是个女的就行了。”
“好吧,我去找找对一博有意思的女孩子做保姆。”宋念慈低头呢喃,一边想,一边觉得事情可成,现在她已经想到自己未来孙子的名字了。
说干就干,还真让她找到了清甜可人的女孩子愿意去王一博家下厨的。
“星时,机会我提供给你了,能不能好好把握就看你自己的。”
“嗯,我一定会把握的,夫人,您就放心好了。”
路星时表面郑重地点点头,拍着胸脯向宋念慈保证,心里想的却是终于有机会接近肖战了。
昨夜,肖战步履匆匆赶来王一博的房子,他们肯定关系不一般,如今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不好好把握,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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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