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白姨站在门口,十分尴尬。
丈夫也真是,不让自己儿子跟别的男人胡闹,自己不出面,非让她来。
哪有继母打扰继子干那事的。
好在两人是懂事的,听到敲门声就停止了,避免了更大的尴尬。
肖战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摇晃的床声,任谁都会想到那方面。
他爸和白姨肯定以为他们在……在白日宣淫!
“你快起开。”得赶紧出去解释,不然他成了什么?!
“说句好听的。”
王一博自然知道现在不是胡闹的场合,但不妨碍他逗一逗身下脸红得发烫的人。
让他刚才翻脸不认人。
“你!别太过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肖战觉得自己不可能比不过一只兔子。
“小没良心的。”王一博刮了一下肖战的鼻尖。
看来他们之间让步的永远只会是他。
王一博这么一说,肖战就知道他不会再逼自己。
心里松了一口气,抵住男人胸膛的力道也跟着懈了。
谁料身上那人却像饿狼一般,直接俯下身,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啊。”肖战像是终于找到的力气,将还妄图加深力道的男人推开,小声怒斥道,“你是属狗的吗?!”
王一博笑着拍了拍手,从地上起身,又坐回他一旁,眉毛一挑,暧昧道:“我是不是属狗的,你不是最清楚吗?”
肖战默默不说话。
熬了几个通宵,一刀一刀亲手刻出来的小狗,怎么会忘记。
王一博从怀中掏出那只玉雕小狗。
肖战心头一震,下意识伸手过去,到了半空中又像害怕什么似的想要缩回去。
只是,手一伸出,就不由他缩回。
王一博强摁住他的手放在胸膛,连同那只小狗。
“我一直戴在身上。”
他的体温向来高于常人,即使隔着玉雕,肖战都能感受到掌心的热度。
他心头一跳,说话带着几分缱绻:“你,你先放手,我们先出去好不好?”
王一博勾唇,微微松开手,见好就收。
小兔子容易受惊,不能把吓跑了。
又帮肖战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才堪堪打开门出去。
一出去,便迎上肖父尖锐审视的目光。
王一博摸了摸鼻子,难得的心虚了。
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对别人的儿子上下其手,确实是他的不对。
“我就问你一句,”肖父把视线从王一博身上移到肖战,咳了几声,问,“你这个,这个毛病是不是改不了?”
肖战几乎下意识又要跪下。
王一博揽住了他。
就这一瞬间,他好像有了支撑,不再是孤身一人。
原本难以承认的事实,却有了承认的勇气。
这事不能瞒爸爸一辈子。
早晚有一天,爸爸还是会知道真相。
等到那一天,被欺骗过的愤怒只会让局面更加不可收拾。
与其等到那一天,还是不如趁此机会,承认一切。
想通一切后,他闭上眼,怕以后后悔般,用力地点了头,同时咚的一声响,双腿沉沉跪下。
“爸,对不起。”
肖战这一跪,跪走了肖父最后一丝希望。
“什么时候的事?”
“初中。”
青春期的男孩都会偷偷分享看那种片子,肖战被硬拉着看了一次。
也就那一次,他发现了自己跟别人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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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