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畔春站在监狱门前,秋天的风算不上多冷,但她还是把衣服拉的紧紧的。她不奢望有人来接她出狱,从口袋里掏出最后和狱警兑的烟和打火机,点燃烟,尼古丁的气息进入肺部,让她清醒了不少。
她也不知道得癔症多久了,已经快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了。"出狱快乐。"突然传来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沈畔春知道是她——随浪青。那个一听见声音,一听见名字就能让她心跳加速的人。
沈畔春抬起头,看见了那张风情万种的脸"你还是没变,还是这么贱。"沈畔春不留情面的说。"我来谢谢你。"一只手伸了出来,她不准备和她见面,也不想面对以前的破烂事。
但眼前这一目让她忍不住想到了她们第一次交流。
"你好,我是来谢谢你的。"当时她正爬在课桌上打瞌睡,也是这么一声,但要青涩的多,沈畔春也是这般抬头,"谢谢你帮我赶走那群混混,这颗棒棒糖送给你吧 ,拜拜。"沈畔春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手摩擦这那颗棒棒糖,心好像漏了一拍。
那天沈畔春鬼使神差的等在门口,随浪青出了校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不自觉的跳,是的早在沈畔春在那个得到帮助的半晚就喜欢上了沈畔春了。
"欸,以后我就在这等你了,你叫什么?"沈畔春早就打听过她叫什么了 只是她想听她亲口说一遍。"我叫随浪青,谢谢你沈同学,麻烦你了。"随浪青当然不会浪费这个好机会。
思绪回笼,在随浪青的呼唤中她终于回过神来"干嘛?"她冷淡的回答她,揉了揉头发 想把那些记忆赶走,十分的烦躁。"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就赶紧走,别当误我回家。""你还有家吗?回家?"随浪青冷笑几声不在做声了。"我自然比你活的好,沈畔春掐住了随浪青的脖子,另一只手掀开她的卫衣下摆,果然她手心的触感是那条深深的疤。
"我送你的礼物还喜欢吗?"沈畔春还是改不掉说话难听的毛病。
随浪青想到了初次相遇的那天晚上,沈畔春帮了她,让她没被几个混混糟蹋,青春期的女孩子正是发育的时间,凹凸有致的身材给她带来了不少麻烦。沈畔春帮她时也是这么嘴毒,她还记得她说"身材不错,不去跳舞可惜了。"
沈畔春在门口等她到时候不知道她有多高兴,这是她们最和平的相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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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