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盼头后第二天照常去毛山荣的住处给他打扫卫生,房子很干净整洁,根本不需要打扫,于是她就在屋子里坐了半天,等到时间打算离开时,毛山荣却回来了。
毛山荣喝了酒,但并没有醉,却差点侵犯了她,逃出来后她再也不敢去做这份工作了,也不敢和谢逢忆提起。
没过多久,毛山荣再次找上门来,给她道歉后又邀请她到自己的公司去上班,他会给她安排轻松点的工作。
施燕桐拒绝了,她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但她的拒绝不会让毛山荣和她断绝联系,时不时地就会上门来找施燕桐,直接挑明了想和施燕桐发展关系,无论施燕桐怎么拒绝和排斥。
这一天下午,毛山荣结束会议后西装革履就来了这破旧的小区找人,正好碰到买菜回来的施燕桐,主动上前去讨好地拿过她手里提着的东西。
施燕桐拗不过他,大步向前去,连这菜也不想要了。
毛山荣紧跟其后,等她进房间要把门关上时拿脚抵在门缝上,目光贪婪地扫过施燕桐四十岁了仍不见一丝细纹的脸。
说出的字更令人作呕:“北鹤要是知道你不让他的好兄弟进门,一定会很伤心的。”
“哎,要是北鹤知道你因为不让我进门,得和儿子睡大街上,他得有多心疼啊。”
毛山荣脸上温和的笑被狰狞取代,一字一句说:“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那快要高考的儿子着想吧,你也不想在他高考前带着人离开南河吧。”
如果毛山荣有心,他们去哪里都不再有人给他们租房子,除非离开南河。
施燕桐又想哭了,这两年总是爱哭,一丁点小事也能激起她的泪点,更何况此情此景。
进屋后毛山荣主动进了厨房,说要给她做吃的,施燕桐进了洗手间哭了几分钟,用冷水清洗眼睛,等看上去不那么可怜了才出来。
电话是毛山荣让她打给谢逢忆的。
“他以后会是我的孩子,我想听听他的声音。”
尽管前两次被谢逢忆不客气的态度弄得有些恼,但毛山荣并不和他计较,相反的觉得他和自己年少时的脾气很像,即便知道谢逢忆并非施燕桐亲生,可还是想认他做自己的孩子。
施燕桐在电话里什么都没透露出来,谢逢忆却猜测到了,到了小区楼下时,仰头透过开着的窗户看见了站在厨房中的男人身影。
谢逢忆快步上了楼,他没带钥匙,抬手敲门,听到里面传来的脚步声,猜到是施燕桐的。
看到他时施燕桐怔愣了两秒,身子下意识挡住了屋中景象,慌张地伸手要去握住他的手,“忆……忆忆,你怎么来了?”
谢逢忆把她拉了出来,将门关上,施燕桐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急忙去阻止,“忆忆,我没带钥匙在身上……”
“报警吧。”谢逢忆掏出手机,快速按了110拨号键。
“忆忆。”施燕桐惊慌失措地抓住了他的手,声音带上了哭腔,“忆忆,现在报了警,他以后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你还有高考……”
她面色憔悴,明明才几天不见,却好似老了许多。
谢逢忆却面色平静,眸中森冷,“我不怕他报复,如果他不怕死的话。”
施燕桐的脸色一下惨白,抓着他的手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不顾施燕桐的劝阻,谢逢忆把电话拨了出去,说明事件和地点后挂断电话,神色冷漠地看着眼前掉泪的女人。
面前的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毛山荣看见施燕桐在哭,脸上立马带上心疼的神色,过来就要把人抱住安抚,“哎哟,怎么哭了,谁惹你哭了?”
谢逢忆一脚把人踹翻在地。
“啊!”施燕桐惊恐地捂住嘴巴,连连退到一边去。
不等毛山荣爬起来,谢逢忆上去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碾压,冷冷地看着他的脸。
毛山荣一口血喷出,眼里满是惊恐,嘴里骂了几句脏话,又放了几句狠话,谢逢忆踩得狠了,话瞬间卡在喉咙口,到最后只能呜呜咽咽叫着施燕桐救他。
谢逢忆心想居然有人比江浪还不要脸,脸皮当真够厚,随即一巴掌就扇了下去。
“啪!”一声,毛山荣被一巴掌扇得头昏眼花,直翻白眼。
施燕桐瞬间又哭不出来了。
震惊地看着平日里乖巧听话的宝贝儿子。
—
说要带尹星言去陆椰家的花店看看,第二天范星忱就履行了承诺,下午放学后带着尹星言去艺术班门口堵陆椰。艺术班的女生几乎都是高个子,陆椰已经接近一米七了,从教室里蹦跶出来,没有看到两人,差点撞上又后退几步,抬头瞧了眼,瞬间露出两颗虎牙来。
“呀,这不是橙子嘛,怎么跑这儿来了?”
艺术班独自开在艺术楼,不碰艺术的基本上不会来这里,这个艺术班个个都是时尚的前沿,范星忱认识的只有她一个,也不敢和其他人搭话,担心被嫌弃,过来除了找她也没其他事要做。
陆椰问过后也不需要他回答,转头就看向他身边的尹星言,“这是……星言宝贝儿?”
尹星言:“……”
“什么叫你宝贝儿,他是我的。”范星忱幼稚地把人圈到自己怀里来,生怕被陆椰觊觎一样。
“好嘛,你的,我不跟你抢。”陆椰嘴里这样说,身体却靠了过来,盯着尹星言漂亮的脸蛋儿瞧。
尹星言看着她,眨了眨眼。
范星忱护食般将人往后扯,“干什么干什么,不许看。”
陆椰撇撇嘴,“小气吧啦,我还以为你是把人带来给我看的,又不让我看那你来干嘛?”范星忱捏了把尹星言软软的脸蛋,回:“去店里淘花。”
好像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范星忱就没给人送过花,现在想想满心的愧疚,打算今天就亲自弄一束超大的花送给尹星言。
说到做到,进入花店后就熟门熟路地自己挑挑拣拣,最后找包装纸来进行包装,还真弄了勉强能抱得下的花束。
陆椰蹲在一旁“哇哦”了一声,“橙子,你这都可以出师了啊,要不要考虑以后干这行。”
范星忱想也不想就回:“不考虑,我只给我家宝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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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