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住的时候宋亚轩瞬间惊醒,还没睁开眼就感受到了唇上的温热触感。
脑子不可思议地炸开,刘耀文竟然强吻他了?
刘耀文亲得凶猛,还紧紧地箍着宋亚轩的腰,两人身体紧贴,宋亚轩甚至能感受到刘耀文身体的变化。
电光火石间,宋亚轩脑子飞快轮转,思考着刘耀文是不是醉酒了糊涂了,自己要怎么样才能不让他那么尴尬呢?
宋亚轩反应并不激烈,反倒是平静地睁开眼睛承受着刘耀文的吻,对视的瞬间,他看见了刘耀文眼底闪烁着的欲望,直到嘴唇发麻和被硌到难受才轻轻推开他。
一被推开,刘耀文躺到床的另一侧沉沉睡去了。
宋亚轩静躺了两分钟,扭头去看刘耀文,见他已经闭上了双眼酣睡,这才悄然起身离开。
房门被关上的刹那,刘耀文倏地睁开眼睛,醉态一扫而空,抬手抚摸唇瓣。
“果然跟梦里一样软。”
身体的反应几乎出自本能,刘耀文有些懊恼,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宋亚轩面前溃不成军。
回味着方才柔软的触感,刘耀文忍不住偷笑出声,偷笑过后又是无尽的怅然。
他堂堂龙太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就这样的高贵身份,竟然还要扮傻做痴借着酒劲来攫取宋亚轩的吻,未免过于玄妙。
“万一明天以后他就跟我保持距离怎么办?”
刘耀文坐起来,轻轻皱了眉头。
“装断片?”
“装惊慌失措?”
对宋亚轩起的反应仍在继续,刘耀文不自觉瞄了眼后盘腿而坐,默默念起了静心咒。
宋亚轩回到自己主卧,也没有太大的起伏,很平静地躺在床上,总不能跟一个醉鬼计较吧?
反正他自己不在意这些,亲了就亲了,反正是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虽然不在意这个酒后的吻,可宋亚轩又有些犯难,一个流浪儿也不知道懂不懂性方面的知识,真的欲望上来了,怎么教他去疏解呢?
宋亚轩头一回觉得捡个弟弟回来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烦恼的。
辗转几下,宋亚轩才慢慢入眠。
刘耀文又做那个梦了,梦里宋亚轩在他身下低吟,眉眼都是媚色。
宋亚轩也做了梦,梦到自己在一片混沌之中被人压在身下,火热的吻从他额头一直落到唇瓣,再到锁骨胸膛……
任凭他怎么努力也看不清对方的脸,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能感受到陌生的快感和无力。
梦一直延续到清晨,宋亚轩醒过来后觉得很不可思议,他还是头一次做这样的梦。
宋亚轩没太在意,一个梦而已。
起床洗漱,宋亚轩坐在餐桌前,神色如常的用餐。
刘耀文一脸萎靡下楼,坐在餐桌前食欲不振。
宋亚轩温声询问,“头疼不疼?”
刘耀文没精气神地点头,瓮声瓮气应了一声。
宋亚轩没有试探他的打算,把一碗粥推过去。
“先喝点粥,出去院子里清醒一会儿再回房休息。”
看他的神色,刘耀文拿不准他到底在不在意这个事情,因为太多时候宋亚轩都是无波无澜的模样,好似再大的事情他也不会大惊失色。
刘耀文有些挫败,宋亚轩是个凡人没错,可他的境界到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哥哥,我昨晚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
刘耀文抓抓头,有几分烦躁,“没干什么蠢事吧?”
“没有。”
语气是宋亚轩一贯的些微温和,从神色上来看,宋亚轩好像真的没在意,刘耀文的心一沉,宋亚轩恐怕是极难攻克的。
“昨晚怎么喝酒了?你是跟着出去应酬了?”
“嗯。”
“我能问下你现在的工作是什么吗?”
刘耀文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才硬挤出一个职位来。
“老板助理。”
宋亚轩闻言有些微惊诧,倒不是他看不起刘耀文,实在是刘耀文什么都不懂竟然做了老板助理?
“凡事循序渐进,以后要真继续应酬,你尽量少喝点。”
“哥哥,你在关心我?”
“只是希望你能在好好工作的同时也保重身体。”
刘耀文暗暗吸口气,决定恶劣一把。
“哥哥,我昨晚好难受啊,特别是下面……”
宋亚轩无波澜的脸有些微裂缝,他竟然说这个?!
宋亚轩是没辙了,以前刘耀文跟他说一堆废话他都会回几句,现在一说这个...宋亚轩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哥哥,是不是喝酒了就会这样?你昨晚有没有帮我揉揉?我好难受啊......”
宋亚轩觉得似乎有必要给他上上这方面的课,不然他在外面真喝多了搞不好会出什么事。
“耀文儿啊,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们男性……”
宋亚轩一边说一边斟酌词汇,想通俗易懂地让刘耀文了解。
刘耀文暗戳戳打量有些难为情的宋亚轩,一直憋着坏。
“哥哥,那要是这样了,怎么办呢?”
宋亚轩咬咬牙根,横竖都是男人,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要么忍,要么疏解。”
“哥哥忍得了吗?哥哥也会这样吗?”
“很少。”
刘耀文似懂非懂,眨着眼睛继续追问,“哥哥,要是忍不了怎么办?你说的疏解是怎样疏解?”
对上刘耀文纯良的眸,还有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问话架势,宋亚轩险先崩溃,他觉得这是男人自然而然懂的事情,怎么到了刘耀文这里就全然不明白呢?
宋亚轩耳根烫起来,“有伴侣的话,同房就行,没伴侣的话,用...用手。”
刘耀文瞄了眼宋亚轩发红的耳根,还有宋亚轩飘忽的眼神,更想逗弄他了。
刘耀文歪了歪头,一副纯情不解的模样,“用手?怎么用手啊?”
宋亚轩浑身都不自在,平日里无波无澜的他此刻挫败不已,他要怎么去诉说?
“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
“那你告诉我呀,怎么用手疏解呀?”
“下次告诉你。”
宋亚轩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再冷静自持也没法淡定地去叙述这种事,这实在太为难他了,太尴尬了。
刘耀文弯了弯唇,将那碗粥慢吞吞喝掉。
“这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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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