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脑洞,不太好看,请多多包容orz
一发完。
if线,如果魏无羡承受住了并且没那么早从阿箐的意识里抽离的时候看见的事。
薛洋从来都不是会跟随别人的想法走的人,假如同人合伙干事,顶了天了也只能算做合作。他自由散漫惯了,看谁都不顺眼,谁来了都想踹一脚恐怕也情有可原。
比如说,那个老爱喊他“成美”的矮子。小矮子金星雪浪袍没穿两天呢就盯上了他那个花天酒地的爸。
薛洋因为他,可没少看见一些男男女女的欢好场面。在他眼里嘛,这些,只是创造苦难的过程罢了。苦难的结晶生下来,就是要掐死的;再不济,就是偷偷扔了。至于小倌嘛,那算是聪明的路子。
这也是薛洋百思不得其解的源头。
情啊,爱啊的,只是苦难的包装而已。有人趋之若鹜,有人莫不关己。
晓星尘的出现,成了薛洋生命里的例外。
挖眼,远走,对着陌生人发善心,像神明一样对着每个人微笑。
活该遇上他薛洋。
然后晓星尘死了。
薛洋疯了。
魏无羡咂咂嘴,看着阿箐的魂魄又一次停在义庄门口。
想喝坛天子笑。
八年前,义城。
阿箐的魂魄不敢靠的太近,魏无羡只能跟着神志不清的阿箐飘荡在义城里。
不远处嘶吼声愈发清晰,阿箐一个哆嗦清醒过来,慌忙躲在土墙后,又小心翼翼地看向外面。
是一个白衣持剑的身影,与他面前的凶尸显得黑白分明。可白衣修士露出一个与外表完全不符合的,带着纯粹恶意的笑时,这条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模糊了。
魏无羡默然,这是他一路看过来,很罕见地看见薛洋在伪装成晓星尘时露出本性的样子:那样子叫人一看就觉得这人一肚子坏水。
偏偏薛洋除了笑,其他地方还是照着晓星尘的样子来的,那画面就足够惊悚了。
薛洋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凶尸,嘶吼声断断续续的在角落响起又归于沉默。
他拍拍掌,打个响指,点了张符,打着哈欠叫金光瑶快点到。
魏无羡听见金光瑶的声音很无奈地从符中传出:“……最快也还有半个时辰。”
“成美。”金光瑶还是老样子,端着令薛洋不舒服的虚伪假笑走过来。
“小矮子。”薛洋不甘示弱,一声下去成功让金光瑶的嘴角多了一丝抽搐。
“事不宜迟了,也是该动手的时候了。”金光瑶没理会他,看着凶尸身后的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薛洋丢下一句“不干了,歇会。”就转身离开,却把左手高高扬起向后抛了个东西,那东西分毫不差落在金光瑶怀里,沉甸甸地,砸得金光瑶咳嗽一声。
那是半个被复原,曾经掀起过无数人贪婪之心的的杀器——阴虎符。
魏无羡后槽牙都要要碎了,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哪家的儿子来着,反正会放火——点的火浇灭喽,就该把那些纸全烧干净。但转念一想,不行,小思追还在里面呢。
唉,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正想着,阿箐的记忆突然变得混乱起来,零零碎碎参杂在一起。魏无羡暗暗叫苦:这是被刺激了。
记忆有时是她曾经当乞儿时的样子,有时是晓星尘给她讲故事,有时又是她同薛洋吵架。忽然,一个片段引起魏无羡的注意。
那是阿箐变成鬼魂后,偶尔清醒记下来的画面。
纷纷扬扬的雪铺满了地面,阿箐躲起来看着薛洋的一举一动。
看着薛洋割破手掌,用鲜血在地上涂抹,阵法一笔一笔成型,而不远处是早就死了的晓星尘。
薛洋似乎画好了阵法,拉起红绳,贴好符咒,口里念念有词。
雪还在飘,堆在薛洋的黑衣上,落在薛洋肩头,黑发也被白雪盖了一层。
那阵法自然不起作用,怎么可能起作用呢?
薛洋疯得厉害,追着空气砍,用血一层又一层地覆盖那个阵法,抱着晓星尘喃喃自语着。
看着可笑极了。
又可悲极了。
透过树杈的缝隙,魏无羡努力分辨薛洋的嘴型,含含糊糊地,好不容易读出两个字来,却是“道长”。
铃铛的声音吵得魏无羡被迫抽离出来,意识先一步恢复了。
最后一眼,就是薛洋低下头,抱着晓星尘,靠着晓星尘的棺材,睡着了。
啊,原本的灵感是这句自己琢磨的话,感觉那个时候病病的好安心来着……
原话是:“最是那年冬,见君,见血,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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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