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读大学的时候十七岁,父母将选项摆在他面前时他只有一个要求。
光线沿着直线打在绿叶上,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影。鼻梁高挺,五官深邃的外国人身体压着绿草地,后脚从小腿处抬起,在空中晃动,手指顺着阳光翻阅«The Temple of Earth and Me»。
当那个白净又高冷的华侨带着风穿过她们时,手中的动作停止,视线偷偷投向那处,仅仅几秒却能在小团体中引发数不完的话题。
这是王一博来此处的第二年,出色的外貌与能力,再次将他推向聚集的焦点。国外要开放许多,不再像过往那么含蓄,会直接拦下他说“你很有趣,要不要和我试试。”,然后释放信息素吸引他,亦或者往他的怀里塞一张酒店的房卡。
他的脚步匆匆,从未停下。在社交软件被公开后,发布了唯一一条动态,一张亲吻照。照片中他的侧脸清晰可见,另一位的五官几乎被完全遮挡,只可见潮红的面色,还有半截动情的眼眸。
仅仅只是一个片段,便让阅览的人断定那双眼睛的水灵,以及图片中主人公的貌美。此后主动上来搭讪的人便大幅减少,只是背后的爱慕仍有许多。
王一博的双腿迈得很快,地与脚后跟摩擦,生出炎炎夏日的火花,他站定在门口,往花坛中央的喷泉望去,本来能忽略的微动就彻底变为静态,视野的中心只有一个满脸笑容的男人。
“哥。”
男人如往常每一次那样抛下水花,朝着他的方向奔去,跳进他的胸膛。
“一博。”
他孜孜不倦地给他讲着今天花园里发生的趣事,他不厌其烦地做一个倾听者。
“哥,怎么又在大太阳跑出来,不怕热了?”王一博怀里抱着小袋鼠,抽出一只手,轻拍他的屁股。
埋在他肩膀的人背对着他做鬼脸,吐吐舌头回道“我出来玩水,水是冷的,我玩就不热啦。”
“那以后就在家里放一桶水,夏天也不用开空调,反正水是凉的。”
怀里的人马上变得不安分。“不行不行,哎呀,不是这样说的。”
男人还要回复,他就捂住他的嘴巴不要他继续讲自己不爱听的话。
脸上的奶膘因为嘴角的上扬堆挤出,他又找到乐趣,捏他的软肉。
他把他稳稳地放到沙发上,去榨他每天都要喝的橙汁。
肖战拿起遥控板打开电视,放他最近喜欢看的新动画片“辛普森一家”,榨汁机的噪音中夹杂着咯吱咯吱的笑声。
王一博端着果汁摆在他面前,他自然地接起果汁,眼神不离开彩色的屏幕半分,结果被今天的橙汁酸到面部皱成一团。
王一博倒在他腿上赶due,感受到头部晃动的时候抬头看他“真可爱。”他起身亲他的嘴巴,消减他嘴中的酸味。
肖战舔舔嘴唇,继续看他的动画片,留王一博盯着他嘴角那颗痣发神。
两年前他们因王一博的学业一起奔赴美国,原本他还在担心肖战对陌生环境的适应性,但结果证明是他多虑。从上飞机那一刻开始,肖战就两眼放光地望着“前所未见”的新事物,最后过度消磨自己的精力,回程的时候只能躺在王一博怀里呼呼大睡。
肖战每一次发情期都是王一博陪着度过的,每到这个时候,他的脑袋都会发昏,记不得中途发生的事情,唯有每次腰与腿的酸痛感告知他“哦,度过啵啵说的发情期了。”
王一博管他管得紧,他每天都在家里呆着不过度费劲,倒也养成良好的习惯。能遵守啵啵说的一日三顿按时吃。倒是王一博,每次早上没课都会睡懒觉,有的时候太阳晒屁股也不醒。肖战就拍他屁股,在他耳边哈气,他不醒,他就不管他了。
牛奶,鸡蛋,蔬菜,水果充斥着肖战的每一天。玫瑰花都需要打遮阳伞的时候,他也只能在周末吃一次冰棍,至于市面上流通的油炸食品,一年到头也见不上面。但这并不是他反感的事,或者说这并不是他在意的事。
他唯一能够明确且感知到讨厌的事情是每四个月一次与王一博隔离的日子。
刚开始到完全陌生的环境时,肖战缺乏安全感,隔几小时就会给王一博打电话。他的电话一响,他就放下课程,边接电话边往回奔,这样大概一周,肖战就踩熟这片新环境的地皮。
到王一博易感期的时候,他仍然觉得这样做有用,可无论怎样哭闹着打电话,都无人接听。等到易感期结束时,两个人都整整瘦一圈。
王一博不是没有给肖战讲过关于他易感期的事情,只是那次易感期来得太突然,他还没有完全理解,事情就爆发。
事后,他跟他道歉,把易感期需要隔离的事情讲给他听,又花好长时间才把人养回去。
王一博把事情往夸大的方向讲,讲易感期情绪不稳定会做出多么恐怖不受控制的事情,肖战听着,不觉得自己会被伤害,但他还是点头,还是不能接受几天都见不到王一博。
他估算好事情发生的频率,特意在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跑进那间讨厌的房间,看着自己爱护的啵啵那么痛苦,情绪过于激动晕倒在地。王一博打过量的抑制剂,强撑着抱他回房。至此,那间房换上解不开的指纹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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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