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的脸轻轻地凑到beta唇边,眼神若有若无地盯在那有些发白的嘴唇上。
直勾勾的眼神似乎是在拉丝。
陈泽缓缓地抬起头,试探性地,一下一下,又一下一下地拉近自己和他的距离。
在即将接触的那一瞬间,陈泽无奈地闭上了双眼。
果不其然。
“啪!”
陈泽又挨了一巴掌。
这是很平常的事了。
陈泽知道自己不听话,也清楚自己偶尔的任性会搅乱老师的计划。
老师打自己是对的。
是自己太过分。
自己该打。
他一直把这一举动当作是两人之间的小趣味。
可是今天,陈泽不想忍了。
看着眼前这个他又爱又恨的男人。
陈泽的眼里闪烁着着奇怪的光泽。
他的长相锐利且极具攻击性。
这样哭唧唧的表情出现在陈泽的脸上是很违和,这样的动表情是 他从来没有对外人露过的。
开车的司机也面露惊诧地看着自家老大哭泣控诉的模样:
你就是不喜欢我!
你就是不喜欢我。”
陈泽呼吸不畅,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beta倾诉着:
“我陪在你身边的时间不比路扬少,为什么你不能试着喜欢我?
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呢?
老师。
我不奢望你能想对待路扬那样对待我。
但是起码,您能不能试着将对庐阳的爱分给我一点呢?
老师。”
陈泽眼眶通红地说着这话,说话间,他想伸出手,想握着老师的手摸摸他自己的脸。
beta平静地躲避着他。
陈泽神色落寞地收回了手。
车在大道上平稳地开着,穿梭在车水马龙的城市内,透过车窗,beta看见陈泽注视着他时,那双深邃的眼。
他们通过镜面注视着对方。
陈策不在意自己红肿的脸,依旧是含情脉脉地看着beta。
“对了,药物的研发怎么样了?”
beta的出声终究是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暧昧。
陈泽落寞了一会儿之后换上了一副正经的神,告诉他:“已经在推进了。老师,最新的一批药物正在作为临床试验品进行检测,不久后就会投入市场了。”
“嗯。”
beta闭上双眼不在说话。
陈泽心情颇好地看着窗外的雨。
带着些上世纪风情的老歌曲在车厢内想起。
哦~
陈泽突然觉得 ,今夜的雨格外缠绵。
雨势越来越大,渐渐湮没了街上所有的喧嚣。
屋内,傅渊霸道地搂着路扬。
他贪婪地嗅着路扬脖颈上溢出的信息素一脸陶醉。
仿佛这能让他感到心安。
末了,傅渊开口道:
“哥,你答应了我的,你不能这么让我没有安全感。”
路扬任由傅渊搂着自己,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难道这还是我的错。”
闻言,傅渊只是将路扬搂的更紧了。
“哥,我跟你保证,我没有瞒着你的其他事了。”
付渊降将头埋在路扬的颈窝,贪婪痴迷地吸收着他身上的气味。
喃喃自语着:
“哥,没有了。
没有了。”
路扬只是觉得,这人像是个自我安慰的孩子。
只好一遍又一遍地释放着信息素,安慰着傅渊。
傅渊在白芷味的信息素中昏睡过去。
昏迷前的最后一句是:
“哥,我好累啊。”
路扬没有挣脱傅渊的怀抱,任由对方将自己抱到床上。
两人相拥一夜。
什么都没有做。
什么都没有发生。
窗外原本减弱的雨幕声势再一次变大。
暧昧的气氛在雨水中不断缠绵。
熟睡的傅渊眉头紧皱,惶恐不安。
路扬转过身抱着他,轻轻地拍着着他的背,一遍一遍地哼唱着他那个世界的歌谣:“月儿明,风儿轻,树叶遮窗棂啊,蛐蛐儿叫铮铮……”
傅渊闭着双眼,侧睡着的枕头已然湿了一片。
今夜的事,两人都不会再提起。
……
第二天,路扬醒来之时,酒吧已经正常开业。
“喝这个。”
傅渊手里端着一碗粥,神色晦暗不明。
“喝了吧。”
看着路扬顺从地喝下粥,傅渊的神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俯下身,抱住路扬,声音乖巧:“下次别跟我那些朋友来往了,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不是。”
傅渊将头搭在路扬左侧肩膀上,说话的时候,他的下巴戳在路扬的肩膀上。
硌得慌。
路扬心想。
透过黑色窗帘传来的缝隙,路扬只觉得有些晃眼。
电话铃声响起。
路回打电话给他了。
一接通,对面冷漠的语气冷漠的说辞不知不觉间刺痛着路扬的心。
“你别回来了,你嫂子心里有点不舒服。”
“嗯。”
路扬将音量开的很小很小,只让他一个人听见。
傅渊看着没有任何情绪的人,笑而不语。
“接吻吗?”他问。
路扬没有听清。
傅渊再次问了问:“接吻吗?哥,就在这。”
傅渊抓着沙发皮的手紧了又紧。
正当他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时,他看见路扬笑了。
像是在水中徐徐绽放的芙蓉花。
清丽但不张扬
“好啊。”
路扬蜻蜓点水般地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
傅渊闭眼之时,他看见了拿着相机的狗仔。
从前的傅渊对此爱搭不理,任由流言愈演愈烈。
但是现在,傅渊转头对手底下的人吩咐了什么。
酒吧旁边的暗巷内,丢出来一个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一群大汉将相机及内存卡砸的稀巴烂后,对狗仔警告。
“下次再敢乱拍,砸烂的就不只是相机了。”
说着,虎背熊腰的大汉将手中的显卡狠狠地扯成两半,接着扔在地上,重重地跳了两下之后回到酒吧内。
只留下一个深坑让偷拍的记者深思。
“花心大萝卜转性了?”
路扬注意到门口去而复返的保镖。
但他不去想这些。
路扬离开酒吧之时,傅渊将自己的车钥匙和外套借给了他。
发动引擎汽车发出“轰隆隆”的轰鸣声。
“靠!”路扬狠狠地骂出声。
他摸到口袋里傅渊衣服里的烟和火机。
他迟疑了一会儿,点燃了香烟,塞入口中。
“咳咳!”
喉腔内的巨大不适让他呛出眼泪停止了吸烟的行为。
引擎再一次轰鸣。
留下一车尾的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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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