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顾谦回到画廊时,傅渊早就离开了。
路扬看着浑身湿透,眼眶通红的顾谦时,先是吓了一跳,随后那将傅渊顺手放在沙发上的毛巾递给顾谦。
闻着毛巾上的信息素,顾谦心头一震:
“傅渊先生来过了吗?”
路扬轻笑着帮顾谦擦拭头发:
“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叫的这么生分?”
“朋友?”顾谦喃喃自语道:“那是很久以前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傅渊只是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的话,会嫌弃我的。
不会有人愿意跟我做朋友的,毕竟我是一个……
唔……”
“情妇”两个字没有被说出口。
路扬的手掌覆在了顾谦的嘴上。
顾谦鼻尖耸动地嗅着路扬身上淡淡的白芷的药香。
很清香,很好闻。
顾谦嘴上的触感特别敏锐。
他仿佛能清晰地感觉到路扬手上常年老茧的位置。
“不要这么认为自己,没有人天生是错的。”
路扬告诉他。
“要在泥泞里开出花来。”
“要在绝境中找到对自己有利的路。”
顾谦半懵半懂地坐在沙发上思考时,
路扬挑了一套自己的衣服递给顾谦。
顾谦惶恐地推辞:“没关系的,路先生。淋点雨而已的,我没事的。”
在路扬的强烈要求下,顾谦才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雨势还是很大。
顾谦想到顾安一个人在家,归心似箭。
“等等,我送你吧。
你一个Omega,走夜路不安全。”
顾谦茫然间,见路扬披了一件外套,跟着自己走出了画廊。
直到坐到副驾驶之时,顾谦的心还是蹦蹦跳的。
下车之时,心跳声还是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散。
望着车辆驶去的背影,顾谦会想:
原来不是每个alpha都是像沈赫一样的啊。
半路上,路扬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陈泽。
七八辆黑色保时捷将路扬的车围城一圈,堵住了他的所有人。
在保镖的簇拥下,一位拄着拐杖的alpha迎着雨幕,敲响了他的车窗。
“路扬?路家的二少爷对吗?
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
跟路祈小少爷有关。”
“魅惑之心”四个大字依旧在这座灯火通明的城市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彩。
在酒吧尽头的包厢处,被五六十个保镖围着的中间,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让人看不清模样。
有醉鬼想要强行闯入,却被保镖打碎了牙,浑身是血的丢在了大街上。
“路二少爷的神情,就一点也不害怕?”
陈泽将拐杖放在一边,手指不断地敲打着茶几。
“咚!咚!咚!”
一震一震的。
在黑暗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察觉到陈泽话里的探查意味,路扬微微一笑:“国外嘛,见血的事情经常发生。”
陈泽不再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路祈少爷还好吗?”
见路扬悠然的脸色马上就变了,陈泽心情愉悦地告诉路扬:
“我只是提前知会路扬少爷一声,整个S市,最近会不太平。”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陈泽摇晃着红酒杯,轻轻地开口:
“大概是跟路扬少爷一见如故吧?
毕竟,路扬少爷跟我的一位故人有几分相像之处。”
看着一头雾水的路扬,陈泽感叹:
毕竟,你是他教导的孩子。
是他亲手养大的玫瑰。
陈泽将红酒推到路扬面前,“要尝一下嘛?77年的白兰地。”
看着如同血液般泛着迷人光泽的液体,路扬依旧警惕地看着陈泽。
“不要这要看着我,路扬。”
陈泽笑了笑。
“我只是来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什么恶意。。
你是傅渊的爱人,对吗?”
“你知道什么?”路扬觉得陈泽的语气有几分不对劲。
陈泽笑而不语。
只是紧盯着路扬手中的红酒。
“滚开!都滚开!”
就在这时候 ,以保镖为主的外围突然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身西装革履的傅渊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要干什么?”
付渊紧盯着陈泽,眼神不善。
陈泽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来到傅渊面前,注视他:“怎么?我只是跟路少爷叙旧而已,你担心了?”
“放你妈滴屁!路扬从小就待在国外,你叙哪门子的旧?”
听见这话,路扬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眉。
傅渊一下子反应过来,支支吾吾不说话。
之后更是涨红着脸,强硬地将路扬拉到他专属的隔间。
“不要跟陈泽走的太近,他不是什么好人
房间内,类似于五彩斑斓的灯光下,付渊半跪着,监察着路扬身上是否有伤痕。
路扬一如往常轻轻地问她:“那你呢?傅渊?你又是什么人呢?”
傅渊语气轻松地说;“我当然是哥哥的爱人了啊。”
路扬看着面前眼神纯真没有一丝杂质的傅渊,轻轻地叹了口气,讲手掌心放在傅渊的头发上揉了揉 ,告诉她:“付渊,我不希望真实的你和我面前的你有什么区别。
否则,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离开你。”
听着这话,付渊只是笑的更纯真,更灿烂了 。
她歪了歪头:‘哥哥,我一直会是你的爱人。”
陈泽离开酒吧时,早就已经有车在外边等着。
车内的长发男子打了陈泽一巴掌:“蠢货。”
陈泽也不生气,而是默默地用手捂着脸。
这一巴掌扇到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但在陈泽感觉,这种痛觉仿佛是甜甜的蜜糖,从皮肤表面渗透进心里。
不是疼的,是甜的。
他捂着脸,痴痴地笑着。
陈泽看向旁边的人:“老师,你是在担心吗?
怎么?
这么害怕我会对路扬动手嘛 ?
她可是 路家二少爷,是傅渊喜欢的人。
我还没卑鄙到对兄弟的人动手!”
末了,陈泽脸上挂着奇异的笑容:
“对了,老师,你不知道傅渊吧?
他是S市有名的花心大浪子,是一个只喜欢alpha的变态!
看来老师这么多年对路扬的教育也不怎样嘛?
否则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只喜欢alpha的变态!”
老师你有试过吗?被alpha上的滋味?”
“啪!”
回应陈泽的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将陈泽嘴里的血沫飞溅到了车座的皮革上。
他的唇上还沾惹这几缕血丝。
陈泽仍不知悔改地问:
要不?我们试试?也好给你那宝贝学生传授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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