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适想要开口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时,南言穗却先一步开口道:"有病就去治。"别在这儿发癫,后面这句南言穗是在心里说的。
江适就知道这位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怼道:"说我有病?我看有病的人是你吧。"
南言穗一脸无语的看着江适在心里控诉着他的所作所为,嘴上也是毫不留情的说:"呵呵,刚也不知道是谁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那儿动来动去的,跟一变态偷窥狂一样。"
说这话的时候南言穗语气很不好,尤其是在说"变态偷窥狂"这几个字时,简直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江适都觉得自己的脚指能抠出三室一厅了,他一边挠脸一边想:那还不是因为你一开始就来那么一句话,整这么一出,然后我自己怼的确实也狠了点,所以不太好意思开口说和你看同一张卷子,要不然谁想怎么憋屈啊,难受死了。
不过江适并没再开口说这事,只是道:"我刚来没卷子。"
南言穗听了这话,挑了下眉,用一副"我没听懂"的样子继续问:"所以?"
江适有些不自在,他知道南言穗一定是听出自己意图的,只是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落魄至此,他无奈的笑了一下,试探的问道:"所以可以一起看吗?"
我可不是怂,江适心想。
南言穗看江适不自在,自己可高兴了,便大发善心的将卷子往江适那边挪了挪,也算是勉强同意了。
江适倒是。没料到自己这位同桌会突然这么好说话,但又生怕对方变卦不给看,所以硬是什么都没说。
江适看着卷子,又不想离南言穗太近,就斜着身体,梗着脖子,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坐姿坐着,南言穗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这一节课下来江适简直是腰酸背痛,一下课他便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的脖子,揉了揉自己的腰,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坐在前面的侯意虽然听到了他俩课上的聊天内容,但不是正面看到,所以好奇江适是怎么看个卷子看成这样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侯意终于没忍住问出了口:"呃,江哥你和穗哥这合看一张卷子,怎么就跟跑了3千米之后又做了200个蹲起一样。"
江适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答案他编不出来,他又不想说是自己怼了对方,又舔着个脸想合看一张卷,然后又嫌尴尬,所以梗着脖子过了一节课吧,太丢人了。
侯意见江适不理人,便把目光投向了南言穗,南言穗用最直接的语言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他没卷子,想看我的,又不好意思,在旁边一直动,动了有5分钟左右吧,我看不下去了,给他分过去一点,他又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哽着脖子,看了他好几次,我其实挺想问的你包袱这么重,不累吗?但想想他一点要正常点的想法都没有,我这个外人也不好再多评价什么,现在看来他原来也知道累啊。"
侯意听完后抽了抽嘴角,但又怕江适觉得他们班的学神对人不友好,又解释道:"哎呀,江哥,穗哥人一般挺好的,就嘴有点毒,你见谅一下哈。"
江适微笑了一下说道:"看得出来,不过你说他人好不太敢相信,怕信了哪天被他人搞死。"
侯意不知道南言穗对江适做了什么,导致人家对他有这么高的评价。
突然侯意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上过补习班吗?"
江适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如实回答道:"没有。"
侯意有些担心的问:"那江哥你月底的月考怎么办?现在虽然才9号,补补不晚,但工作量很大。"
江适有些懵,问:"月考?你们学到哪儿了?考试内容说一下。"
侯意:"我们班比其他班的速度快一些,而且暑假就放到20号就回校了,比你多上一个月,嗯,基本上都把第1单元讲完了,你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拿着我的书画画笔记,嗯,我的字可能有些艺术看不清的话,我可以帮你借一下其他同学的书,江哥,惊喜吗?"
江适听完,瞬间死的心都有了,他心想:呵,我真是太谢谢你了,这个惊喜我宁愿不要啊!
表面也没有好到哪去,只见他有些咬牙切齿道:"我真是要好好感谢你,不然倒数第一肯定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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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