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时候,路扬又再一次见到了嬉皮笑脸的傅渊。
“嗨!哥,我们又见面了。”
路扬则是双手交叉在怀里,又是无奈地看着他。
“又怎么了?”
还没等路扬反应过来,傅渊就拉着他的手,一边跑一边对他说:“哥,我带你去个地方。”
傅渊拉着路扬上了那辆绿色的小轿车。
还是当时见过一次的那位司机。
发现路扬在看着自己,司机对他点头致意。
看着路扬对他人点头的傅渊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他拉过路扬,一把将他扯到自己怀里。
边撒娇边嘟囔着说:“哥不准看其他人!”
路扬眉头微微一皱,想从傅渊身上下来,却还是被他一把抓住。
傅渊贴近了路扬的耳边,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哥可是答应了我的告白,不能躲开我。”
路扬听着这话,感觉浑身别扭的身体才勉强安分了一点。
只是屁股中间鼓起的那个硬邦邦的东西,还是膈应的他浑身都不自在。
他恶狠狠地盯着傅渊。
这个家伙!
他竟然耍流氓!
傅渊也不恼,他憨憨地朝着坐在自己腿上的路扬笑着。
手却是不安分钻进路扬的衣服里地朝着某个地方伸去。
干什么呢!
“啪”车内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正在开车的司机对于后座正在发生的事情置若罔闻。
依然专心地看着前方的路。
专心地开着车。
傅渊摸着自己被打红的手,委屈巴巴地看着一脸严肃,脸上有着两抹不知名的红晕的路扬。
“别这样,安分点。”
路扬像是冷着脸在训斥着傅渊。
实则心里却是有着连自己都搞不懂的小雀跃。
为什么还有点开心呢?
他忍不住去想。
路扬让自己不去看着傅渊,转头看向车外。
他能感觉到。
他看着车外,傅渊在看着他。
他有些略显无措地握紧了手心出汗的手。
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么迷恋的眼神看着他。
路扬见过很多眼神,有善意的,也有恶意的。
有依赖的,也有假装单纯的。
但是这样明目张胆地盯着自己,诉说着对自己的爱意的眼神。
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路扬的心难免有一些忐忑。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就是觉得莫名的紧张。
他看着窗外,却看不清车行驶的是那条路。
恐怕也只有路扬自己知道。
他的心思究竟在不在看风景上。
等到思绪渐渐回笼之后,路扬才发现。
不知不觉间,他又回到了那栋别墅。
车门被锁了,路扬没办法下来。
傅渊特意绕到路扬的位置那边。
司机也及时地替车门解锁。
傅渊对路扬敬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之后,让路扬挽着自己的胳膊。
像婚礼上的新人一样。
一步一步地踏上铺在地上的红色地毯。
这条地毯很长,从前门绕到后院。
路扬终于见到了地毯的尽头。
眼前的景象难免让他有些惊讶,有些不知所措。
地毯的尽头,是用一大片各式各样的玫瑰摆成的爱心。
别墅的佣人和管家们站在两旁,各个脸上都挂着模式化的笑。
路扬原本因为激动而炙热滚躺着的心马上就冷了。
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惊喜。
这样的、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的惊喜。
他抽开着傅渊的手。
冷着脸色。
傅渊只觉着怀里原本还滚烫的手一下子就抽空了。
手里一阵冷风吹过。
“哥,怎么了?”
他很关切地问着。
可是在路扬看来,这简直就是恶魔的低语。
是威胁他就范的危言。
路扬几乎是马上就冷了脸色。
“哥?”
傅渊看着路扬这冷着的脸色和冷漠的眼神,心里是忍不住的慌张。
他觉着自己好像落了什么东西,可是一时间他想不起来。
路扬皱着眉,表现出他一如既往到底那般生人勿近的态度。
他几乎是逃离般地逃脱了现场。
就算被脚下的石头挡住了路,踉跄了一下,他也只顾着往前走。
不回头。
傅渊和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
怎么了?这是?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见路扬兴致不高,傅渊将人送回了家。
他送人回家的时候路扬还是冷着脸不说话。
路扬不说,傅渊也就不问。
可能是这次的场景没布置好?
下次在布置吧!
傅渊很乐观地想着。
那这次告白的场景呢?
就让人收拾收拾恢复原样了。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来路扬不是很满意场地布置。
那到底是哪里不满意?
场地?鲜花?见证者?
这些都是告白是经常出现的啊?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夜晚,傅渊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
于是他盯着两黑眼圈来到了管家的房间门口,敲门让他出来给自己分析分析。
于是半夜三更,管家就盯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跟傅渊在阳台吹着风。
一字一句地跟他分析着路扬的言行。
“所以是路扬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嗯。”
管家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
不容易啊,终于明白了。
哎,这个家少了我可真不行啊。
管家这样想着边打哈欠边回去了。
只留下傅渊一人在阳台思考着。
午夜寂静,山间夜晚安静地有些吓人。
傅渊从阳台望过去,看不清,看不见。
他只能看到山野里是一片凄清,只能看见漆黑的夜和伸出去就看不见的手指。
他在阳台吹着风,像是想不通,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热闹呢?
怎么会有人喜欢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着呢?
这样多孤独啊?
傅渊想不通。
他习惯性地伸手伸到口袋里去找烟和打火机。
发现没有之后傅渊赶紧离开回房间找。
他也知道抽烟不是一个好习惯。
,知道这样吸烟有害健康
可问题是已经改不了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染上的坏习惯。
房间里,傅渊吸着烟,推开窗,看着窗外。
手里的烟头时暗时亮,掸走的烟灰被风吹地无影无踪。
那换个告白的方式吧。
这是傅渊想了一个晚上想出来的方法。
说实在的,傅渊实在是在处理感情这方面上不是很厉害。
之前的那些人目的很明确,都只是为了钱。
所以傅渊每次跟他们约会的时候也只是给钱。
可是路扬呢?
路扬要什么呢?
他跟那些人不一样。
他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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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