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感觉到路扬好像有什么动作,趴在他背后抱着他的傅渊有些怏怏地问着。
“没事。”路扬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这人推开,自顾自地穿好了衣服。
一抬头,他正对上了一面镜子。
身上的青紫被镜子完完整整地照在路扬的眼里。
那个王八蛋在床边放一面全身镜?
路扬看着自己满身的狼狈,有些脸红急促地快点收拾好了自己。
傅渊一直在床上躺着、撑着下巴煞有介事地看着路扬鼓捣着。
在看到路扬检查摄像机,又看着他在穿衣服的时候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体发愣。
傅渊轻笑了一声,看来那个Omega布置地挺用心呐。
不错,不错。
傅渊光着膀子地看着路扬从路扬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找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自己。
傅渊接过银行卡,面上的笑显得有些冷。
偏生路扬这个迟钝的木头还察觉不出来。
看着傅渊捏着银行卡看着自己,他只是单纯地问了句:“不够吗?”
傅渊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你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
做那种生意的吗?”
路扬环顾四周,接着面对着傅渊,眉头一挑,“不是吗?将喝醉的人带到一个不知道是在哪里的房间?
你难道不是吗?”
傅渊这会儿倒是想起自己干了什么,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
“你说是就是吧。”
接着,就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戴好准备出去。
幸好情迷意乱的时候没有把衣服撕破,要不然这会儿可能有些麻烦。
路扬收拾着自己,确保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才放心地出了门。
大厅的灯光有些晃眼。
大厅里的人依旧衣冠整洁地在交谈着。
路扬觉着自己居然有一种疏离感,好像他跟这会场里的人似乎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就是那么一瞬间,世界好像割裂开了。
自己融入不进去。
明明就在身边,却听不见在场的人说话的声音,看不清对面的脸。
“怎么了?”耳边传来了一阵轻声的安抚,一股似有似无地海水味道钻入鼻腔。
傅渊扶着险些要摔倒的路扬,“怎么了?”他轻声问到。
傅渊一出场,全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在看到他去勾搭那个路家小少爷时,场馆内更是多了几分幸灾乐祸的眼神。
豪门乱斗,旁人大可坐享渔翁之利。
路回看着傅渊那个混小子的目光流连在路扬身上,一股无名火突然在心中冒起。
他赶到路扬身边,将他从傅渊身上拉开。
坐上了回家的车。
繁华的路段中有一辆车在规矩地等着红绿灯。
车上,路回在施展着自己作为哥哥的权利。
“傅渊那个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离他远点。”
接着,路回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注意礼仪的注意事项,什么什么人应该深交,什么什么人应该远离的注意事项。
总之,就是絮絮叨叨讲了好多。
路扬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
车厢内昏黄的灯照的他的眼睛发酸。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闭上眼睛,路扬的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傅渊那双亮晶晶眼睛。
会想起他趴在自己身上叫自己哥哥的场景。
面对路回的唠叨,路扬也只能是规规矩矩地称是。
路扬最终还是没回家休息,他让路回把他送到画廊。
画廊明天要正常开业。
“嗨!哥!好久不见!”
第二天路扬一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一直守候在门边的傅渊。
他手里还拿着一输玫瑰花。
“你来干什么?”路扬有些没好气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他用心准备好的人设,那种表面温柔实则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设,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得都没有什么问题。
只有在傅渊面前就懒得伪装了。
是因为在别墅的那一个月吗?
只是借住了一个月而已。
能发生什么怪事。
至于昨天晚上的荒唐?
路扬不在意的。
在现实世界里的时候,路扬也有过好几次被人下药陷害的事情。
每次都是这样的事情。
常在江边走,哪能不湿鞋?
双方都是alpha,双方都是成年人了。
他这个在下边的人都不会在意,傅渊也不要在意了。
路扬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
当路扬跟傅渊这样说完之后,傅渊突然将手拍在他肩上。
很重的力度,几乎是要将骨头拍裂的力度。
怎么了?
路扬有些惊诧,他俊美的眉毛下意识地挑着,看着傅渊。
像是疑惑,又有点挑衅。
傅渊这家伙在干什么?
他生气了吗?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的受害人都是自己吧?
傅渊这家伙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都不在意。
傅渊双手重重地拍在路扬肩膀上,手里拿着的玫瑰花被随意地丢在地上。
他低着头,看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路扬。
眼底猩红、眼神凌厉,像是发狂的野兽死命地盯着自己垂涎已久的猎物。
又像是受害人心怀怨恨地看着加害于自己的凶手。
路扬觉着这人要发怒了。
路扬不怕他发火。
路扬不怕任何人发火。
之前在生意场上做生意的时候,他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一个被称为是纨绔的富家少爷能把她怎么样?
所以路扬是不怕的。
就算要动手的话路扬也不怕,他对于自己的身手还是很有自信的。
之前在现实世界里的时候,他就有健身的习惯。
在国外的时候,beta也总是监督他健身,替他报了各种训练格斗技巧的培训班。
在傅圆将手上按在自己肩上跟自己对视的时候,路扬在暗自比量着傅渊的身材尺寸。
虽然傅渊的体格算是健壮,路扬估量着,但要是真动起手来,自己也不是不能打赢他。
路扬没等到傅渊的拳头。
他只看到傅渊猩红的双眼。
傅渊强迫着路扬跟自己对视。
当路扬如他所愿,将双眼与他对视之时,傅渊却将一把揽住路扬的头,将人往自己怀里按着。
傅渊紧紧地搂着路扬,将头埋于他的颈间,将鼻子放在路扬贴了阻隔贴的腺体上。
他的鼻间有着温热的气息,那股气息在路扬的颈间微微蔓延,很快就是一片粉红。
路扬只觉着颈间有些给外的酥痒。
信息素好像都要冲破阻隔贴的阻隔,全部都要喷涌出来。
路扬伸手将傅渊推开。
傅渊不肯,将路扬抱得更紧了。
又咸又湿的海水味信息素在整个画廊蔓延着。
苦涩得很。
傅渊将头埋于路扬颈间,有些不解气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像是有些埋怨,但又更像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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