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是严浩翔太敏感了,对于贺峻霖他视若珍宝,他很怕失去,很怕。
他把贺峻霖要说的话打断了,所以对于贺峻霖想说的其实是,“严浩翔,离开你,我的易感期也不是不可以渡过,只是我真的希望你帮我,别让我一个人去抗”。
但这句话,严浩翔终究再也无从得知了。
空气中铺天盖地而来地都是严浩翔白兰地信息素的味道,清凉中不失甜味,酒味也越来越浓烈,贺峻霖不停地吸取着严浩翔信息素的味道,身体已经完全瘫软在了严浩翔怀里。
但仔细辨别,会发现荔枝味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和他们的两个人一样,缠绵在了一起。
“严浩翔,你信息素味道真好闻,我好喜欢”贺峻霖凑近严浩翔的耳边,眯了眯眼说。
10吹吹就不疼了
贺峻霖软着声音这样对自己说话,严浩翔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
Alpha的易感期发热,…………(略)
“严浩翔,我尝出来了,你的信息素味道是白兰地,怎么这么好吃啊”
好吃!
好吃?!
好吃!!!
他的信息素好吃!
一句话说的严浩翔面色爆红,贺峻霖还爬在他的怀里,领口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蹭开了,入目的是白皙的肌肤,泛着粉红,漂亮极了。
严浩翔不好意思地偏开了眼,但没有两秒,他的眼睛又很不自觉地移了回来,视线落在贺峻霖的身上,喉咙莫名发痒。
就在这时,贺峻霖亲着亲着停下了动作,歪了歪头,一脸质问的口气问严浩翔,“你还没有给我临时标记呢?”
“你不会忘了吧”
贺峻霖伸出纤细的手指头戳了戳严浩翔的脸颊,左一下右一下弹动。
“我还难受的,你不会看不到吧?”他抖了抖自己身上宽松的衣服,
贺峻霖的脸上泛着潮红,浑身都被裹成了严浩翔的信息素白兰地酒味,整个人娇艳欲滴的。
说这些话时,他完全就是理所应当的模样,看不出一点羞耻。
严浩翔看着怀里小嘴巴巴说个不停的人,揉了一把贺峻霖的头发,心道真可爱。
一个劲地把自己往他这怀里送。
严浩翔不知道该夸贺峻霖呢还是该骂贺峻霖呢。
不能骂,舍不得!
“我记着,给你标记”严浩翔清了清嗓子说,但实际他的那点小心思,早就在他自己的脸上全部暴露出来。
因为,严浩翔盯着贺峻霖的眼神,就像猎人顶上了猎物一样,收入腹中。
严浩翔低头亲了亲贺峻霖的唇,亲的时候就是浅尝辄止,温温柔柔的,似在安抚。
贺峻霖躺在了严浩翔怀里,脖颈处的腺体露在严浩翔的腺体,鼻尖缠绕着浓郁又香甜的荔枝味。
“霖霖,可能有点疼,忍一下”
说完严浩翔没有给贺峻霖反应,甚至说做心理建设的时间,俯身对着腺体的位置就咬了下去,给贺峻霖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啊……”贺峻霖惊呼出声。
怎么这么疼!
这么疼!课本里不是说微疼,一般疼吗?
啊啊啊啊啊!
几分钟过去了,贺峻霖的手紧紧捏着床单,脸埋在严浩翔大腿上,他感觉到脸上滑下热泪。
他竟然哭了!就一个临时标记贺峻霖哭了,太丢人了。
直到严浩翔临时标记都给他做完了,贺峻霖都没有起身,自以为没有声音吸了下鼻子。
但是贺峻霖却忽视了一个问题,严浩翔穿的是一套薄睡衣,他刚才落下的泪早就打湿了严浩翔的那一块裤子。
“霖霖”严浩翔把人捞了起来,贺峻霖还是低着头,嘟着嘴巴不看他。
“霖霖,霖霖”严浩翔憋着笑,心里又有点心疼,他已经咬的很轻很轻了,但还是弄疼了贺峻霖。
严浩翔:“霖宝,对不起,弄疼你了”
贺峻霖:“哼,一点都不温柔”
严浩翔:“嗯嗯嗯,我的错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
贺峻霖:“不理你了”
贺峻霖双臂抱了起来,侧过脑袋一个眼神也不给严浩翔,不过余光却悄咪咪望着某人。
严浩翔:“霖宝,那我下次争取轻点”
下次轻点,这个听起来不错,贺峻霖脑袋里快速地转了下,然后装作不情不愿地转回头。
严浩翔看清了贺峻霖的眼睛,水雾雾的,贺峻霖哭了都很好看哎。
无论怎么样的贺峻霖,严浩翔越看越喜欢,越觉得好看,其他人都不能和贺峻霖比的。
刚被标记的Alpha身体心里都离不开自己的Engima,他双臂攀上严浩翔的脖子,亲密地坐进严浩翔怀里,“嗯,行吧,勉勉强强”
勉勉强强?
严浩翔瞟了眼贺峻霖的脖颈处,通红一片,眸里含着笑。
他感觉自己真的没有多用力,主要贺峻霖的皮肤太嫩了,他拉贺峻霖胳膊时都很轻,力气一大就会留下印子。
但他还是顺着贺峻霖哄,“那我给霖宝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贺峻霖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纯真,“真的?”
严浩翔点了点头,“真的”
贺峻霖听闻,娇嗔催促,“那你还不快点给我吹吹”
“哦,好的,我马上给霖宝吹吹”
严浩翔说完,低头在贺峻霖的腺体轻轻地吹着,鼻尖都是浓郁的白兰地味,完全压制住了腺体处的荔枝味。
他的嘴角向上翘了翘,继续吹着贺峻霖的腺体处。
严浩翔说吹一吹就不疼了,但是严浩翔越吹贺峻霖感觉越痒酥酥的,突突的,不过确实如严浩翔说的,好像不那么疼了。
其实,是严浩翔低头去吹时,他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了,腺体处感受到痒以后自然忽略了疼。
贺峻霖傻乎乎的,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严浩翔的动作温柔又亲密,贺峻霖感觉腺体越发痒以后立马说,“好了好了,我不疼了”
严浩翔:“真的?”
贺峻霖:“真的,快睡觉”
今晚的贺峻霖就像一个被白兰地浸泡过的荔枝一样,睡下没有一会,他就钻到了严浩翔的怀里。
严浩翔感觉怀里冒出来一个圆圆的脑袋,闭着眼睛的贺峻霖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贺峻霖自己褪掉了。
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热,他闭上眼睛做了组深呼吸然后才睁开眼,他像最近的多个数夜,小心翼翼地抬起贺峻霖的脑袋,伸开自己的胳膊,贺峻霖枕了上去。
严浩翔另一只手搭在贺峻霖的身上,脖子间都是贺峻霖小猫咪似的小小呼吸声,还有贺峻霖身上充斥着的白兰地味道,严浩翔笑了笑。
“小荔枝,晚安”
这一夜,因为有了自己Engima的标记,贺峻霖睡的很安稳,但是次日早上八点,他的新一轮潮热开始了。
严浩翔抱着人任由贺峻霖对自己又亲又摸各种动作,整整一个小时,贺峻霖除了没有对他霸王硬上弓,其他的都干的差不多了。
贺峻霖折腾累了,又耷拉下脑袋,喊着严浩翔给自己信息素,严浩翔在室内释放了大量信息素,贺峻霖又继续沉沉睡去。
做完这些,已经快九点半了。
严浩翔把衣服整理穿好就出了房间。
刚出来,就在下楼梯时碰到了上楼的贺清章,严浩翔叫了声“爸,早上好”
贺清章从头到脚的扫了他一眼,目光沉沉,然后他又朝紧闭的房门看了眼,开口第一句话差点就让严浩翔从楼梯上摔下来。
“小霖易感期到了?”
严浩翔一身荔枝味,都快渗透了……
严浩翔站都不会站了,手指僵硬地挠了下头发,尴尬极了,“嗯,到了”
昨晚雨婉给贺清章说两个孩子住一个屋子,但贺峻霖的易感期就这几天,还给贺峻霖提醒过了,但贺峻霖说,“没事的”
贺清章看着面前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的严浩翔,哪怕和自己的儿子合法的,但他还是有一种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错觉。
而作为“猪”严浩翔的脖子上都是不可言说的红印,这些哪来的,自然与自己家的白菜脱不开关系。
哎,贺清章真想好好叹了口气。
然后,他收回目光,说了句,“快去吃早餐吧,吃完记得给小霖也拿上去,好好照顾他”
严浩翔:“好”
擦肩而过,贺清章就要到最后一个台阶了,突然停下脚步,朝严浩翔又说了句,“注意节制”
这句话一出,严浩翔下楼的人脚扭了,脸上一阵红,他说,“嗯,爸”
家里的隔音没有太好,而且两人的对话就在院子里,贺清章还怕严浩翔最后一句没有听到,说的很大声,以至于严浩翔去吃早餐时,雨婉还有贺峻霖的外公外婆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像把他看穿一样。
严浩翔利落地解决了几口早餐,实在是脸红的坐不住,立马给贺峻霖拿了杯热牛奶上了楼。
内心唏嘘,太社死了。
进了房间,贺峻霖睡的很香甜,睡着时的贺峻霖恬静也很好看,严浩翔低头看了看,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贺峻霖的脸颊,然后就坐在一旁静静玩手机。
中午时,贺峻霖一家人给外婆过了生日,切蛋糕,小辈还唱了生日歌,热闹了一下。
贺峻霖易感期到了,状态不是很好,过完生日一会就累了喊困,让严浩翔陪着他上了楼。
一上楼,他就迫不可待地锁门,然后挂在了严浩翔身上,声音小小的,可怜兮兮地说,“好难受啊,太难受了,你不知道我刚才忍着不和你肢体接触有得难受”
严浩翔看了眼贺峻霖变红的胳膊,托住人的臀,抱在了床上,释放了信息素,房间里再次被白兰地和荔枝味笼罩。
贺峻霖仰头,把自己的唇送到了严浩翔的唇边,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然后贺峻霖就窝在严浩翔怀里睡着了,手紧紧环着严浩翔的腰肢。
生怕人偷偷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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