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微臣认为还是很有必要见一见。”
余皇后话音刚落,余晨恩便不顾宫女阻拦走了进来,道:“躲着我,可是心虚了?”
余皇后神色不变,道:“本宫从未做过亏心之事,何来心虚?”
余晨恩面上缓和下来,道:“阿月,别闹了,我不想我们太难堪。我答应你,只要肯出兵,你的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你看,你近些日子拉拢我这边的人分我的权,我也没有阻拦不是吗?况且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封王,还把刑部交于他人我都认了。阿月,你别逼我。”
余皇后道:“出兵之事,除非我死,你想都别想。你告诉我,你把微微弄哪儿去了?”
余晨恩叹气道:“我让她回妖界。阿月,你若执意与我作对,我也只好先将你送走。”
余皇后轻蔑地笑了:“将我送走?余晨恩,你逼走程兄,现在送走微微,如今有要我让步,你凭什么?在你看来,拼尽全力想要护你的我们,竟然比不上妖皇轻飘飘的一句话?”
余晨恩声音颤抖:“阿月……现在只剩你了,求你别逼我……”
余皇后道:“你出去。把我送走,不可能。你若想告诉父亲把我接走,那我告诉你,父亲已经不在了。”
余晨恩震惊:“你说什么?什么时候?为什么?”
余皇后自嘲般笑了笑:“为什么你猜不到吗?可不是那万人敬仰的妖皇陛下?狐王有这么得力的弟弟,他能容忍吗?他下一步要对谁下手?是狐王还是赤炎?!我狐族与妖皇早已势不两立,这些年我以为你能慢慢清醒,可终究是我天真。”
余晨恩慌道:“阿月,我……我不知此事。”
余皇后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道:“那你现在知道了,然后呢?”
余晨恩:“我……”
余皇后:“你会放手吗?”
余晨恩呆若木鸡。
余皇后:“如果乱世再起,龙族与狐族,你选哪边?”
余晨恩:“阿月,叔叔与我有养育之恩,可我……”
余皇后转过身,道:“你走吧,我不干涉你的选择,同样,我要做什么,你也管不着。”
肃王府。
岩岩看着豪华的府邸,赞不绝口:“王爷,这可比之前的镇北王府气派多了,皇后速度可真快,这么快王府都准备好了。”
王一博喝着茶,道:“那是。不过她也是聪明人,私印的真假,全在于她的枕头风往哪边吹。我发现现在的朝政她可是全权代理,只是珠帘没挂起来而已。她是不是想当大权在握的太后啊?那皇帝可就性命攸关了。”
正在这时,外面小厮来报:“王爷,公子的信到了。”
闻言王一博眼睛一亮,道:“快拿来!”
拿过信封,王一博看着的一只低头吃草的兔子笑了出来,道:“你们都下去。”
“是!”
屋子里只剩王一博一人,他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的信:
“吾夫,见信如晤,展信舒颜。京中诸事可还顺遂?谷中清闲无事,唯有纪怀桑甚吵。暗卫操练如常,以供你所需。别经数月,思何可支。近来床榻闲置,孤枕难眠,常想你入帏相伴。是以,何时归榻?”
王一博手里拿着信,耳边似乎听到了肖战的声音:“孤枕难眠,要你入帏相伴,何时归榻?”
王一博轻轻抚摸着上面清秀的字迹,唇边带笑,俯首在信纸上吻了吻。可胸腔里总有一股燥热无处发泄,他干脆倒了杯凉茶猛灌了下去。
万药谷。
朝阳飞奔着道肖战书房,叫道:“公子!”
肖战道:“大呼小叫。何事?阿飞呢?”
朝阳:“飞哥在和二少练剑呢。公子,世子的信到了。”
原本看着书的肖战闻言立刻放下手里的典籍,道:“拿过来。”
“宝宝见字如面。得书之喜,旷若复面。先贺宝宝喜升肃王妃。京中一切安好,唯念你入骨。往日共枕星月,甚思夜夜鱼水之欢。宝宝体弱,安心修养便可,勿多劳累,以便娶我过门,共享洞房花烛。”
朝阳看着脸上渐渐爬上红晕的肖战,道:“怎么了公子?不舒服吗?还是世子出事了?”
肖战似是才发现朝阳还在这儿,调整了一下神色便道:“无事,不要再叫世子了,改叫王爷。”
朝阳面漏喜色:“世子继任镇北王了?”
肖战笑道:“是肃王。行了,你出去吧。”
朝阳:“是。”
等朝阳出去,肖战立刻把信遮住藏了起来,拿起一本书盖住自己的脸偷笑着,道:“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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