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商安郁闷地回到偏殿,看着空瘪的荷包,倒在桌边唉声叹气。
从他打算利用酿酒卖钱来吸引陆弋的注意起,便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他千小心万小心,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怀疑到了。
他知道以陆弋多疑的性格未必会相信自己的借口,只是想不通他究竟打算做什么。自从他夜闯寝宫的那一刻起,总觉得陆弋对他的态度和反应都很不正常,处处透着不合逻辑。此时此刻,他恨不得自己就是陆弋肚子里的蛔虫,或者掰开陆弋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还有那位来自西域的监祀官,似乎对他有莫名的敌意……他知道他与裴成之关系匪浅,裴成之又唤他为“我家阿欢”,但这两人长得也不像,一个西域人,一个中原人,总不能是亲戚吧?莫不会也是一对儿?
总之,这胤欢来者不善,日后能避则避吧!
至于卖酒一事,陆弋已经明令禁止他再做,再加上今日闹了这么一出,显然已经行不通了,他只能再另想它法。
忽然,他灵光一现,有了!
待到夕阳落下,流金赤紫交错,皇宫的碧檐金瓦被笼罩起金色的寂静,永安殿后的半边天火烧一般晕开了一片橙金色的云霞。
忽然,“轰——”的一声惊天巨响,打破了皇宫的宁静,一股浓郁的黑烟从永安殿小厨房的上空直冲升天,将云霞一分为二。
小厨房外,永安殿的宫女和太监们围观成一圈,震惊地看着被炸飞了一半的屋顶。
宋商安从滚滚黑烟里端出一盘黑乎乎的烧焦物,浓烟呛得他止不住咳嗽,本就被故意涂黑的脸此刻更像锅底了。他一手捂着口鼻,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下,在脸上化开两道泪痕。
“发生什么事了?这谁把小厨房给炸了啊?”石公公着急忙慌地迈着小碎步赶来,看见眼前的一幕险些昏过去,带他认出从浓烟里蹿出来的人时,脸上表情更苦了,“哎呦,小宋大人,您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
“朕已经知道了。”
石公公的话还没说完,陆弋的声音便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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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