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心口的灼烧感仿仿佛仍在持续,肖战护住脑袋的下一秒,惊悚地垂眸去看自己的万子千孙根。
还在还在,幸好幸好。
哈哈原来只是梦啊,他就说公子不可能做那么下流猥琐的事的。
“肖公子,您醒了。”
药师是个十分和蔼的老头,眼下他却端着碾压好的草药泥坐到了床檐谴责道:“眼下您伤势未好,就算实在想要,也不能冲着那位大人他问那般的问题呀!”
“既唐突了那位大人,又伤及到了您身,此举耗精费神,实在不宜在病中运动。”
肖战一脸懵逼:“啊?”
?????
他问什么了?什么叫实在想要?!这是什么惊悚的对话啊喂!
腹部包裹的布条被逐渐揭开,露出里头翻滚的肉来,药师小心翼翼地擦去淤泥和脏污,将新的药泥一层层给叠了上去。
已经结了一小层黑黑的肉痂了,不过因得伤口过大,稍有不慎就有高热感染的风险。
“世子他已经去鹿头山了,你待会用了晚膳,就好好休息吧,不过纾解这事还是尽量不要做了,腹部多与下身牵动,您这伤口宜静养。”
肖战简直要炸了:“我没纾解!”
他!他才不是性欲强旺的人!
药师的眸光就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你们这个年纪呀,正常的,勿需害羞。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肖战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您说清楚,这来龙去脉怎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呢。”
王一博已!经!去!鹿!头!山!了?!
“您是真傻还是装傻呢?昨个午膳前世子问在下说若病人火大要纾解,做到何种程度不过分?这不分明就是给您问的?”
“世子走之前您已昏睡过去,墨林因得守卫不力还挨了几板子打,眼下也正休息着呢。”
原来他的万子千孙根被王一博掐住不是做梦。
墨林还被打了。
荒谬!
肖战脑海里登然蹦出这两个字,先前对于王一博某些清风高洁的滤镜碎掉了……
他浑身僵硬的坐在床上,药师走之前说的话通通撒入空气,未入他耳。
总不会是真疯了吧,路途经历太多,又受到惊吓,慌乱无措压力山大的情况下才对他做出这种事?
肖战在心里为王一博找着借口。
公子年龄小,心理承受力差也是应当的,毕竟还是个十五六岁的…..
已经身躯快要和他相距的少年人了!
个屁的心理承受力差呀!
不成,他得去找墨林,墨林肯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不会被惩戒!
大门被哐当一声踢开,墨林趴在软热的被褥里,屁股处正在被人上着药。
肖战这一踢门倒不要紧,就是吓着了为墨林上药的侍卫,他下手一重,墨林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传遍整个客栈。
“有病啊肖兄!吓我一跳!”
那侍卫拍了拍胸脯,瞪了肖战一眼。
“你先出去,我有话要问墨林兄。”
墨林眼下可委屈死了,别的侍卫都没受罚,偏他被提出来受罚打了几板子,说是惩戒前几日险些叫一群贼子危害到生命安全的失责。
“你又来干嘛?”墨林哼哼唧唧的提起裤子,面色扭曲的捂了捂屁股,发现还是趴着舒服。
肖战紧紧抓住他的手面色凝重道:“公子怕是得失心疯了,被吓傻了。”
“我看你才是失心疯了。”
墨林甩开他,昨天世子打他的理由那叫一个清晰明确,语言逻辑那叫一个通畅顺通,说他得了失心疯,倒不如承认自己脑子有病。
王一博中毒的是不能跟墨林说,少了这一节故事,后面也就接不起来了,肖战面色复杂,换了个方向问:“你觉得….公子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冷酷无情的小少爷!”墨林答的十分迅速。
没有得到想要答案的肖战:“……”
“不是,你就不能说准确点吗?他不是你主子吗?”
从目前情况来看,他觉得王一博可能是很会装傻的小腹黑啊!
“我只是奉我主子的命保护世子而已,并非真正世子的奴仆,世子身份贵重,远在京城,初来淮南履令皇命,身边的亲信皆被杀光了,也是实在可怜。”
墨林睨了他一眼,狐疑地眯起眼:“你为何突然问这些?”
身为世子义结金兰的兄弟,这些难道不该比他一个小侍卫头子要清楚得多?
“我觉得他最近有些奇怪。”肖战道,随即搓了搓双臂。
“我也觉得。”墨林摩挲着下巴,盯着肖战那张俊美的脸思考。
为什么感觉,世子好像是在吃醋呢?
虽然这个想法很荒唐。
但是世子眼下最亲近的人就是肖战了,再看肖兄满脸惊恐又含不能纷说的娇羞,墨林灵光一闪:“你说实话!世子是不是要与你….”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脸色青白交接的肖战掐住了嘴:“休要造谣!”
墨林:“…….”
他话都没说出来,肖兄你是不是有点反应过激了。
对于王一博抓住自己万子千孙根这件事,寒风中凌乱的肖战真是找不到解释的原因。
他更觉别扭的是,他害怕这件事是因为他趁王一博昏迷时为他纾解毒液被发现了。
然后来自王一博的报复。
毕竟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身体。
肖战捂住头,心想自己这真是好心办坏事造的什么孽呀。
眼下已近天夜,外面却没有任何声音,连风声都没有,寂静的山中雪夜,只有蜡烛散发着浅淡的暖光。
不知道入山脉的一行人怎么样了。
王一博今天喝药了吗?在天寒地冻的山脉林中他要如何除毒呢?
- - - 鹿头山
厚靴踩在脚下的感觉很奇妙,王一博很少在雪地里行路,尤其是这般难行的山路。
摇晃的油灯随着人的步伐照亮前方的路,众人都有些丧气。
他们找了一天了,并未发现那迎香草,到处都是枯枝厚雪,时不时的风动都叫人胆战心惊。
“世子,我们得休息一会,扎的营帐破了点,您要小心。”
说是营帐,其实就是一块大的步,众人挤在一起升起篝火,去除野虫。
王一博面色平淡点点头,提着油灯要往外走些,侍卫担心道:“世子千万别走远。”
“只是去方便。”
他前不久喝了药,下身已经硬到快要爆炸了。
王一博开始想念那只一直游刃有余的大手。
那只带着粗粝却又修长的指节。
肖战…..
深林寂静中,传来少年人的一声低哑谓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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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