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疯批严×软心口是心非贺
·顶级Engima×顶级Alpha
.白兰地×荔枝
·甜文/暗恋/先婚后爱/皮肤饥渴症/对家
——亲自尝了口,解药是甜的。
下午五点,贺峻霖站在公园一旁的一棵菩提树下,指尖攥地很紧,泛出红印。
他目光复杂地远远地望向在草坪上逗着白色萨摩耶的男人,将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被他收于眼底。
他直勾勾看着不断要求萨摩耶做着握手,趴下动作的男人,烦躁地“靠”了一声,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几个小时前医生语重心长地嘱咐。
“你确定不用他帮你,目前出现的症状是头晕乏力,但日复一日,拖严重可能会威胁生命”
“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也没有口服的药,最好的妙药就是释放信息素,临时标记,通过拥抱,牵手,接吻,再严重一点的话可以选择更近一步的治疗,比如彻底标记”
“和你的伴侣开口很难吗,我看你们已经结婚了,还是难得一见的100%的信息素匹配度,对彼此吸引力很强,所以你得这个病与匹配度有很大的缘故”
贺峻霖垂眸看向自己发红的胳膊,轻轻一碰,滚烫灼热,输的液没有效果,症状越来越严重。
因为这小病,和生死扯上关系。
贺峻霖敛过愁容,再次重新抬眼看向不远处的男人,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本能地,发烫的皮肤促使他的脚步靠近。
步伐不受控地大步向前迈,眼看着仅剩几步距离时,贺峻霖自暴自弃的想,不是自己愿意来的,是他的病需要自己去找他的解药。
这样一想,他将责任全部推卸给了自己在医院查出来的心里疾病,皮肤饥渴症。
“严浩翔”贺峻霖高声唤道,语气里多了份理直气壮的味道。
听到声音,抚摸着萨摩耶的男人转过头,皮肤白皙,浓眉大眼,薄薄的微笑唇,是长相极其出众的一挂。
三周前,严浩翔三个字,还是贺峻霖最见不得的汉字,两人都是娱乐圈的爱豆,严浩翔在东边的公司,贺峻霖在西边的公司,一个是solo出道,一个是团队出道,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贺峻霖就成了严浩翔最大的黑粉,巨讨厌严浩翔,听都听不得严浩翔的名字,避之不及,更别提见到严浩翔会是个什么看不顺眼的场景。
如此的厌恶,归其原因,是贺峻霖有一次参加音乐盛典,刚和队友唱跳完表演曲目下场,就碰到了要迎面上场的严浩翔。
当时贺峻霖第一次被男人穿红色衣服惊艳道,明艳霸气,附加上严浩翔的红黑脏辫发型,又帅又酷,简直绝顶。
但凡是个擦肩而过的人都会为他停留下来,忍不住多看几眼。
贺峻霖也不例外,没忍住地停下了脚步,还做出了一个他之后后悔地差点想要穿越回去掐死自己的举动。
“加油”贺峻霖记得很清楚,当时他对即将上场的严浩翔说了这两个字,这种大型活动,多少台摄像机在拍,底下坐的有各种大佬,还有喜欢着他们的粉丝。
台上光鲜亮丽三分钟四分钟的表演时间,可实际上,在台下他们不知道日日夜夜练了多少遍,才算满意。
所以,很多人在上台前会紧张,包括正下台的自己手心冒着细汗,还没有缓过来,所以他就对严浩翔说了加油。
或是鼓励。
谁知,严浩翔愣是看了他几秒,面无表情地上台,独独留下在台下一群队友中尴尬的贺峻霖自己。
严浩翔傲娇,高傲,看不起人,这成了贺峻霖自盛典活动以后对严浩翔的固有印象。
对于每次和严浩翔有相同的航班和活动,贺峻霖都会感到头疼,他会刻意地绕开人走,有时碰到时,贺峻霖会像严浩翔第一次对自己那样,高高地仰着头越过去,看都不看一眼。
他始终秉持着“人如何待我,我如何待人”的原则。
明明他都避到那个份上,可遇到严浩翔的概率不但没有减少还在增加,飞机座位都能在一起,酒店房间紧挨着,真的晦气。
最可怕的,还是信息素管理局给他发的一条通知。
“恭喜贺峻霖先生您与严浩翔先生信息素匹配度100%,获得一份美好的金玉良缘,现已经将信息素采样报告寄于双方,请在拿到报告后确认无误,拿好证件尽快来办理结婚”
在看着信息素匹配报告上两人照片的时候,贺峻霖心如死灰,严浩翔还是他知道的那个严浩翔,这个国家同名同姓的人多但可惜他没有碰到。
两人办理了结婚,贺峻霖不是没有想过挣扎,在他看到报告上的人是严浩翔,还以为是Omega,但又想体型不对气场都不符合,在翻开信息素类别时,白纸黑字标着的Engima,鲜少的最高级别,会标记Alpha成自己的专属Omega。
他要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的Omega,他直接想从二十层的楼上一跃而下,但一想摔下去得受份疼,搞不好还会上新闻。
到时候“爱豆贺峻霖因逃婚而跳楼”的词条出来,他跳成功还可以,要是不成功就是他一辈子的污点。
因为婚姻,搭上一条命着实不值。
几乎不用思考,贺峻霖就坚定地否决了这个想法。
在他们这个信息素管理的时代他没有办法,如若在二十五岁没有结婚就会直接按照信息素的匹配度强制安排结婚对象,都是法律明文规定。
一旦有什么逃避的动态,会是违法警告。严浩翔和贺峻霖都是爱豆,有大众辨识度的名人,他们不能有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出现。
就这样,两人捆绑在了一起,结了婚,但是,在结婚后,贺峻霖直接朝严浩翔甩了文件,两人没有什么感情,就不用履行什么义务,包括彼此的易感期,挂着名生活就好。
他们还是独立的个体,不需要谁依靠谁生活,各自搞彼此的事业就足够。
严浩翔拿着贺峻霖拟定好的两份婚后协议,表情木讷,“你确定要这样?”
贺峻霖还记得自己当时回答说,“直接签了就可以,我相信严先生也是这样想的,不会浪费彼此的时间”
最后,两人约法多章,成了住在一个屋檐下,挂着摆设婚姻的普通领居。
当时的贺峻霖自己都没有料到,才结婚三周,他就需要主动来找严浩翔,寻求帮助。
人倒霉了真是……现在,成了他依靠严浩翔,离不开,靠近严浩翔一点点他浑身的发热会得到缓解。
他都能心平气和地喊出“严浩翔”三个字。
生个病就屁颠屁颠地找到严浩翔在的地方,娇滴滴地真像个Omega一样朝自己的伴侣说出来,贺峻霖自暴自弃的想,很丢人,很没有面子,这和乱立flag,被打脸有什么区别,当时义正言辞说的话,如今倒是先被自己推翻了。
可是,他没有办法。
四目相对,严浩翔的眉目里含着笑,似乎给人一种深情的模样,他把旁边的萨摩耶往身后拉了把,直到他站着时完全挡住后面的小狗。
“贺儿?”他的嗓音偏向低沉,带着份惊讶,似乎没有想到贺峻霖会来这里。
或者来找自己,叫住自己的名字。
注意到严浩翔的动作,贺峻霖皱了皱眉,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他从小怕狗,很怕,刚才只顾得严浩翔在这,迫切的想要过来,却忽略了严浩翔身旁有狗的事。
贺峻霖顿了顿,向严浩翔身后瞟了眼,淡淡的目光收回来,没有多少心思思考为什么严浩翔这般将狗挡住的动作如此的丝滑流畅,直接挑明了来意。
“严浩翔,我生病了”
准备好的话术说出口,贺峻霖伸出去,摊开在严浩翔面前的手心发着红,指尖在微微颤抖,凑近看,会发现手心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他绷直僵硬的身子,脚底要用尽全力才能站稳,缕缕的风吹动粘在身上的衬衣,感受不到丝毫凉意。
他努力屏住呼吸,难受难抑,下唇的肉被牙齿咬出些黏糊的血渍。
严浩翔眉心拧住,打量眼前的贺峻霖,脸上潮红,眼睛红彤彤的,伸出来的掌心绯红的不成样子,上面还有几个明显的指甲印。
他试探地伸出手,贺峻霖没有躲,只是淡淡的目光看着他,被握住了手。
严浩翔宽大的手掌将贺峻霖的手全部包裹住。
贺峻霖心底猛地松了口气,严浩翔的手心很凉贴上去舒服。
而握着贺峻霖手的严浩翔,只感觉掌心滚烫的烧人。
贺峻霖的手背上还青了一块,严浩翔附身低下头凑近,看到了清晰的针眼。
贺峻霖做完检查后输了液缓解后直接来找的严浩翔,当时针拔掉的时候他没有按好,血渗了出来。
“医生怎么说?”说话间,严浩翔将贺峻霖的手松开。
指尖就要分离时,贺峻霖眼睛刷一下瞪大,失控地上前一步攥住了严浩翔的手,紧紧握住。
严浩翔的瞳孔随着贺峻霖的动作收缩。
贺峻霖整个身体几乎和严浩翔挨到了一起,脑袋一靠就能抵在后者的肩上,贺峻霖心里这样想着。
他的鼻子很灵敏,他轻轻嗅了下,只闻到了木质香水味。
再无其他,贺峻霖的眸子暗了暗,“严浩翔,医生说只有你能帮我”
他如实地将发烧去医院,医生具体说了什么,告诉眼前的丈夫,不过简单地把治疗方法说成了拥抱,牵手和释放信息素。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脸上逐渐褪去的不正常红润,被握着的手捏地很紧,眼睛水雾雾的,眼巴巴看着自己。
果然,没有正事贺峻霖从来都不会来找他一次,这次就是第一次。
见严浩翔不说话,贺峻霖有些着急,内心这时才担心起若是严浩翔不愿意,拒绝呢。
“你是我丈夫,要履行夫夫义务”于是,贺峻霖凑到严浩翔眼前,盯着严浩翔的眼睛有些倔强,他破罐子破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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