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郁给他检查了一番,等到晚上宋时祈才正常起来。
他从床上起来,准备去厕所,门外两人一听到动静直接开门进来,两人一人一边扶住了宋时祈。
宋时祈骇然,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这两人,“你们……要做什么?”
“晏总让我们留下来照顾您。”
他要被这两人逼疯,他们非要扶着自己去厕所,他燥的慌,脸都红了。
宋时祈欲哭无泪,“我自己真的可以。”
两个大块头根本不为所动,他们一心只听宴休念话,哪里管宋时祈的死活。
偏偏他现在憋不住,几乎已经到了零界点,“两位大哥手下留情,我真的憋不住了……”
两个黑色的大块头对视一眼,架着宋时祈就要往厕所走去。
“放……开我……”
忽然,房间内似有一股阴冷的空气在流转,宋时祈匆匆一瞥就见到不知何时出现的宴休念,男人神色淡漠,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救命,球球你让他们放开我吧……”宋时祈祈求道。
宴休念:“你还记不记得,拆门的事情。”
他唇角的笑意越发浓烈,宋时祈当然记得,但现在提这个干嘛,人有三急啊!
于是他咬死不认,“什么拆门,我拆门了吗?”
男人眉梢微挑,只是那调侃的视线落在身上,宋时祈那种被看光的奇怪感觉又来了。
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灵光一闪。
“晏总这么善良,能不能扶我去厕所!”
果然,话音刚落,就见男人朝他走过来,那两人极有眼力见的放开了宋时祈。
于是趁着宴休念还没反应过来,宋时祈转身拔腿就要跑,可身上此刻软绵绵的,他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宴休念脸色骤然冷下来,一手提起摔在地上的人。
旁边两人火速逃离。
他冷笑一声,“这么避之不及,还要凑上来……”
宋时祈人都要哭了,因为真的尿出来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他现在只想逃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不要再看到宴休念了!
宴休念眸色沉了沉,将人处理干净后又将他扔在病床上,后面一连几天他都没有来过。
不用面对宴休念,宋时祈的心终于放下来,虽然身上还有伤但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这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在公园里画画,设施简陋,只有一张纸,一支铅笔跟橡皮,还有一小块板子。
天天待在病房,他都要长毛了。
方书郁就站在远处,静静的观望着少年,天气越来越冷,他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羽绒服,小半张脸缩在领口。
他偶尔抬头看看,又低头写写画画。
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岁月静好。
“你这个贱人!是你!”
一个男人冲出来,背后还跟着一大家子。
宋时祈并不认识眼前这人,他没有理会,想来跟自己也没关系,但随着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近,宋时祈也渐渐发现了点端倪。
“你个小兔崽子,畜生!”
“都是因为你,你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女人也开始哭喊,两个老人也开始闹腾起来,“我孙女的命怎么那么苦……”
说着便老泪纵横。
宋时祈不明所以,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方书郁从暗处出来,眼看那些人就要对宋时祈动手,方书郁忽然出现在他身前。
他的背影那样坚定。
“这位先生,你们认识吗?”
“你又是谁?给老子滚开!”
男人大喊大叫,女人也上前拉扯,“就是你,就是你,我女儿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宋时祈蹙眉,他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们的话中有一个很关键的点——女儿。
方书郁尽职尽责,但架不住对方人多。
他脸色阴沉下来,“吵什么吵,这里是医院!”
“你们再这样我叫保安了。”方书郁不欲跟他们多费口舌。
对方听到他这么说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变本加厉,“所以你们医院是要包庇这个凶手了是吧!”
女人眼眶通红,男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老人直接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这幅无赖行径方书郁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了,不过他告诉了刘助,也不知道晏总那边人到底来了没有。
“我们认识吗?”终于宋时祈开口确认。
闻言那两人相视一眼,男人冷笑一声,“你当然不认识我们,我们却认得你!小岁那天回来后一直做噩梦!肯定是对她做了什么!她身上还受了好多伤,都是你害的!”
“你这个小白脸!可怜我的孙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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