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大哥,都仔细搜刮过了,我们这回可真是发财了。”
其中身穿灰色粗布裹着面巾的人眸色贪婪捧着王一博的银钱袋子上前来狗腿道:“这么多都只是其中皮毛呢。”
付刀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自己这次真是走运。
碰到这般给力的肥客可宰。
“刀哥,我瞧这公子哥带的侍卫都是会武功的,还是杀了为妙,免得后患无穷。”
他们一行人有烈性迷香,走到哪都不怕。
“你是真没脑子还是假没脑子?”
付刀瞪了他一眼,“这个节骨眼还沾上人命,官家一来全都得完。”
他们身为亡命徒,虽然不怕沾上人命,但最近好像不是很太平,街上巡逻的兵卫都增加了,听说皇帝老爷还派了兵将来渝地和淮南四州驻守。
要不是实在没钱花了,他们断不会以身犯险的。
“银钱拿走,把....把那箱东西给我放下.....呕.....”
王一博头晕眼花的吐了出来,绕是如此他还是强撑着说出来话。
“不想死,就拿了银钱速速滚走!”
近余月频遭的祸事和苦灾让这个年岁还小的少年彻底爆发了。
肖战在外听着,捂住隐隐作痛的腹部。
那劫匪没想到王一博在他们面前胆敢如此嚣张,他们之前遇到的要么瑟瑟发抖痛哭流涕的求留一命,要么任他们拿走钱财细软默不作声,毕竟刀都握在手上的,哪敢有昏迷的人挑战他们的威严。
素来强抢钱财养成的目中无人和霸道在此刻放到了最大,付刀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凶狠的眼色在看到王一博的脸后变得粘腻起来。
“长得这么漂亮.....”付刀没读过书,自然嘴里也吐不出什么有文化的词。
“刀哥?.....”手下小心翼翼道:“咱这还抢不抢了?”
没干抢劫勾当之前,他们都是外地来的乡下粗野汉子,在他们那都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阴阳相配才是对的,是从来没接触过男与男的之间还能对眼。
不过他们刀哥似乎常去风流之地,称这玩意为龙阳之好。
“难不成还得我亲自抢?这些个杂活你们还干不得怎么的?”
他们虽不能理解接受,但毕竟刀哥武功最高,便不敢造次。
他想要的几乎没人能反抗,看懂他猥琐笑容下的深意后,几人也不敢打搅忙关门出去了。
反正整个客栈都被他们迷晕了,没人能去报官,刀哥爽一爽也没什么的,他们照样去楼下搜刮财物。
毕竟那小公子模样长的实在是俊俏,跟个仙人似的。
王一博将昨夜的食物吐了个干净,他一向喜净,就连身上出了汗都要换身衣裳,哪能忍得住付刀那样脏污的人靠近自己。
“滚开!”
带有异味的粗糙手掌抚上了那细腻温如玉的脸庞,付刀惊叹他肌肤的顺滑无暇,他之前不是没去过花楼卖倌等地方,可没有一个人能有眼前人的绝色。
小小年纪便长的冷清貌美一身贵气,面庞是拇指稍稍用力都能压出红痕似的嫩。
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
付刀兴奋到浑身颤栗的抖了起来,嘴角不自觉地垂下一缕口水。
“呕....”
王一博恶心得双眸瞪大,可那迷香药效实在是强劲,他浑身一点力都提不起来,只能侧躺无能为力地着看着自己的呕吐物,强烈的情绪刺激让他胃部疼的痉挛。
“别碰我.......别!碰我!”
王一博双眸宛若泣血般通红,额上暴起的青筋透露出他对于那脏污的手触碰到自己的厌恶和癫狂。
“这般紧张作甚。”
付光舔了舔干裂的唇,笑在王一博眼中宛若条恶心的蛆虫:“这迷香药劲可强,没个半响,你是动也动不得的。”
“心肝儿乖乖,我会轻轻地.....你肯定不会疼的。”
付刀屏住呼吸,呼吸极速的加剧起来,油腻的手慢慢地伸向可口少年地腰间,试图褪下他的衣裤。
王一博心如死灰,整个人都在发着抖,通红的眸子蓄满了水意和滔天的恨意。
太过专注于眼下人雪白的肌肤,付刀看入了迷,竟没注意到窗口传来木块落地的声音。
窗栓被肖战用长刀撬断了,他灵敏的跳入房内,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来。
因得角度问题,在窗帷里并看不到窗边的动静,肖战屏气绕到木柱后,锋利的刀风剎那间朝床上那正欲行不轨的粗壮汉子刺去。
“啊!!!!”
大概是伤势原因,肖战的动作有些迟缓,竟是生生叫那畜生给躲了过去。
那刀法狠毒,虽没要了付刀的命,但是刺伤了他的一只眼,惨烈的叫声引得下面的人悚然一惊,纷纷丢下了那银钱往上赶来。
匆乱的脚步并不遮掩,一大批的人正飞速往这赶来。
肖战明白要速战速决,搁在以前,这些低能的小拳小脚在他眼前都不够看的,蒙着眼睛都能将这些人乱杀一通。
他现在毕竟重伤在身,行动迟缓,肖战捂住腹部,面色很是苍白。
那付刀滚下床捂住受伤的眼,另一只眼睛透露出的狠毒和被打扰了的愤怒叫肖战明白这些人加起来可不算是好惹的货色。
该死的,要怪就怪他们警惕性太低,竟一伙人全被下了迷香昏了过去。
如果不是作为杀手常练屏气功,他估计也中了这下三滥的招数。
“小心!”王一博叫出声,肖战痛愕一声,肩上竟然中了只小镖。
倒也顾不得能不能速战速决了,肖战提刀闪了过去。
付光虽是个习武的,但毕竟从没碰到过练家子的杀手,三招下来,人已经十分狼狈。
他面色一凝,额上冒了满头的冷汗。
惹上不该惹的人了,付光心想。
“刀哥!出什么事了!”
一伙人提着刀冲了进来,付刀面色一喜,刚要森然一笑,便见那蒙面青年将一物猛的砸在他头上,满头一浇的油腻感让他感到恐慌。
他确实该害怕,因为那是一瓶满满当当的油。
肖战油将人往外一踢,冲进来的几人也被丢了两罐子,砸的眼冒金星,痛嗷出声。
那火折子是提前备好的,肖战本来防着王一博屋内的炭火灭了备的。
刚刚又考虑到自己的伤势,不宜直面冲打一群人,只能智取,便去后厨小院提了两罐大油来。
火光在几人的脸上迸发出来,因得那面巾绑的死紧,他们被灼烧感烫的直地上打滚,发出极为惨烈的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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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