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微刚走,高宁元便来拜访,道:“相爷,这群刁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过相爷放心,在下定会查出幕后主使,为相爷分忧。”
余晨恩摆了摆手,暗道这马屁精怎么如此的蠢,现在来找他,等他回去连他的尚书府都要被围了,可表面上还是道:“不必查了,压下去就好。高尚书,关于出兵一事,朝中反响如何?”
高宁元为难道:“相爷,此时出兵朝中反响自然于我们极其不利,听说皇后……也反对。不过在下定以相爷马首是瞻,绝无违逆。”
余晨恩见他欲言又止,道:“有话就说。”
高宁远道:“不过相爷,如今即将入冬,户部那边也实在拨不出足够的军饷,粮仓里的粮食,也是留作过冬储备的,在下只是不解,相爷此时出兵,除了损兵折将,别无益处,何不等来年国库充盈之时再开战?”
余晨恩:“不错,高尚书现在都敢教我做事了。”
高宁元立刻跪了下去:“在下不敢,在下不敢!”
余晨恩看了他一眼,随即笑道:“高尚书何必如此惶恐,一句戏言而已。尚书请坐。”
高宁远缓缓坐了下来,舒了一口气,道:“相爷宽宏大量。”
余晨恩又道:“不过尚书方才所言也算在理。可有像尚书这样雁过拔毛,兽走留皮的忠良之臣,怕是很难等到国库充盈之时。那现在出兵与来年出兵,又有何区别?将士不一样要饿肚子,吃霉粮吗?尚书说是与不是?”
高宁元一边擦汗,一边连连点头:“是是是,丞相所言极是。”
不过直到离开丞相府,高宁远都还没明白,余晨恩为何如此仓促出兵。但有一件事他确定了,余晨恩太危险,皇后的提议,该认真考虑。
不过等他回到府邸之前,身上被人又扔又砸的不成样子,这还不算严重,国子监学生群情激奋,甚至有人要为镇北王府平反,在往后的几天里,笔杆子唾沫星子几乎把他活埋了,连着余晨恩和余晨恩的党羽都未能幸免。
丞相府里的余晨恩睡前让管家在一旁给他念学生们咒骂他的文章,骂的越狠,他睡的越香,似乎这样,便能减轻他的负罪感。
而罪魁祸首正带着情人惬意快活。
雾山脚下的一家酒楼的上等客房里,肖战一杯一杯的喝着,双脸通红,依偎在王一博怀里,偶尔也给王一博灌酒:“喝!不喝今晚不跟你睡了。”
王一博甚是无奈,哄道:“我身上有伤,你不心疼我吗?”
肖战眨着眼睛,双手捧着他的脸,心疼道:“你怎么受伤了?伤哪了?给我看看。”说着就要扒王一博的衣服。
王一博抓住他的手,道:“再也不能让你喝酒了,多亏我把酒杯换成小的了,你什么酒量啊?”
肖战在他怀里挣扎:“你不给我看,还嫌弃我酒量浅,王一博你坏蛋!快给我看你的伤口,不然不给你睡。”说着就亲上他裸露的锁骨:“放心吧,我是神医,可以给你治好的,不疼的,乖。”
面对肖战的撩拨,王一博双眼通红,解着自己的衣带,道:“给你看,你就给我睡是吗?”
肖战呆呆地点着头,微笑道:“嗯,给我看看就给你睡,不反悔。”
王一博坏笑道:“那先说好,做几次?”
肖战似是懵懂,道:“你想做几次?”
王一博眼神迷离的看着肖战,手掌摩擦着他的腰,道:“八次,今晚就差不多了。”
作为多年经商的老狐狸,肖战想砍价:“五次好不好?我长这么好看,给个优惠价呗。”
肖战脸上笑容腼腆可人,让黑心王一博心软了:“好,就五次,两个五次,好不好?”
肖战:“成交。”
肖战说着就暗自窃喜,砍价这么轻松,我好聪明,天生就是经商的料。
生意谈拢了,接下来交货,要人。
王一博拉着肖战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道:“伤到这儿了,给我治。”
肖战轻轻摸着王一博坚硬光滑的胸膛,疑惑道:“没有伤口啊?”
王一博笑的意味不明,道:“给你看过了,战战,是不是该你给我睡了?”
衣物滑落,床帏落下,案上独留酒盏与香炉,聪明战正捏紧身上埋首于自己颈间的人的肩膀,被迫仰着头,轻吟道:“你答应过的,要两个五次,不要八次。轻点,疼。”
第二日午时,浑身酸痛的要散架了的肖战睁开眼,看到床边的扇子,微笑着摸了摸。可当他意识到身体的异样时,宿醉的记忆涌入脑海,什么八次两次五次的,瞬间让他羞红了脸,叫道:“王一博!”
叫完又后悔了,他的嗓子已经哑的不行了,至于原因,找王一博算账。
外头王一博一听见叫声便立马跑了进来,道:“你醒啦?快洗个澡来吃饭,我刚拿进来,这一家的菜可好吃了。”
肖战怨毒地看着王一博,又想起昨夜自己的砍价,觉得太没面子,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们昨晚……几时睡的?”
几时睡的?自然是王一博收完了谈好次数才睡的。
王一博心虚道:“那个,嗨,就做了几次就睡了,我也记不清几时了。”
看着王一博的神情肖战算是明白了,他一次都没少!等着,一定要报复回去!
于是绿茶战上线:“我起不来,你帮我洗嘛。”
王一博求之不得:“好啊。”
于是浴桶里的肖战再度吃亏。
饭桌上,肖战:“手疼,喂我吃。”
王一博:“遵命。”
下楼,肖战:“走不动,背我。”
王一博:“好嘞。”
行路:“这破路坑坑洼洼的,坐马车。”
路过路边摊:“要吃糖葫芦,下去买。”
“要吃糖人,去买。”
“想要那个拨浪鼓,去给我买。”
“再下去买坛酒过来。”
每一次,他都挑人最多的地方,回来晚了再骂他几句。
堂堂武神给肖战跑腿挨骂,也还算解气。
最后肖战不再折腾了,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到妖界?”
王一博:“今晚你不喝酒的话,明天酉时三刻便到了,不然还得晚一点。”
一听到喝酒,肖战就来气:“不喝了,赶路吧。”
王一博暗爽道:“怎么?被昨晚的两个五次吓怕了?不过折腾我那么久,气也该消了吧?不对啊,你不是买酒了吗?这不说明你昨晚你还是很享受的啊。”
肖战本来在马车里靠着王一博怀里的,这下便拉开了距离,嗔怒道:“原来你故意的!”
王一博连忙举手投降:“我没有,是你不让我停的。”
肖战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真这样了?
看肖战呆呆的样子,王一博又把人重新抱回怀里,道:“不记得了?是你自己说的,要两个五次,不要八次的。”
肖战:“……”
“王一博!”
车夫在外听着颇为感叹:“年轻真好啊。”
只是他还没叹完呢,里面就传出来肖战的声音:“老伯,不劳烦您了,钱我照付,马车就让他赶,您回去吧。”
老车夫看着远去的马车,又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钱袋,莫名其妙。
而被赶出来的王车夫一脸委屈,有些悔不当初,嘴怎么那么欠呢?
车里的肖战则是吃着他的小零食,玩着他的小玩意,好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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