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肖战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空的,他勉强睁开眼,看着屋内一片狼藉,想起身收拾。可他身上光溜溜的,要找件衣服穿,看到的却是被王一博撕的没法看的白衣散在地上。没办法,他裹着被子要到衣柜里找衣服,忍着身上的酸痛做起来,但刚下地又腿软的坐了回去。于是他放弃了,继续躺着吧。
他仰头躺着,身上的乏力感提醒着他昨夜的撕扯,自己被王一博吃了个干净。他的少年还是这么的体力充沛。他喜欢王一博在他身上失控的样子,喜欢被他顶。王一博不想停,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是,要是能换个位置就好了。
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回味昨夜的云雨,肖战忽然脸上一红,把头闷在被子里嘎嘎笑。
“你想憋死自己啊。”不知何时,王一博坐到了床边,扯着肖战头上的被子,道:“醒来我不在,想我没有?”
肖战不理他,背过身道:“你怎么神出鬼没的,进来都没声音。”
王一博俯身咬住肖战的耳朵,道:“因为我是神啊。”
肖战缩了缩身子,道:“去帮我拿衣服。”
得及时止住,不然他可经不住王一博的再次征讨。
王一博乖巧地拿来一身白衣,道:“我帮你穿好不好?”
肖战咬了咬牙,道:“你……先出去。”
王一博知道昨晚自己把人欺负狠了,为了留的肖战在,不怕没床睡,他就只好道:“我让厨房做了些你爱吃的带过来了,你穿好衣服出来吃。”
屋内有备好的热水,肖战好好的洗了一番,穿戴整齐出来之后坐到王一博边上吃饭,道:“你以后是什么打算?”
王一博道:“你不问我把镇北王和镇北王妃弄哪去了吗?”
肖战:“我知道你做事有分寸,不用问。我刚想了一下,你可以试试自己坐上皇位,平定局势之后再退位让贤。”
王一博摇头道:“行不通,神界神官不戴皇冠,这是成文的规矩。”又侧过头意味不明地看着肖战继续说道:“再说了,我有倾国倾城色在怀,定然是昏君啊。”
肖战觉得,他现在的神情就很像昏君。
王昏君见他的美人又脸红了,便正色道:“余晨恩身边有我的人,放心,现在的情况我还是控制的住的。”
肖战:“谁担心你了。”说罢便连忙低头扒饭。
日后的半个月便这么过来了,肖战在白天研究研究药理,再练练他的五万暗卫,又每晚被王一博欺负到深夜,再秀个恩爱气气纪怀桑。王一博则是联络他在京城收罗的朝廷要臣,夜里享受肖战悦耳的呻吟,再偶尔去看看被岩岩藏起来的镇北王与镇北王妃。
镇北王对他这便宜儿子虽说不是亲生的,但给足了作为镇北世子的一切,现在却被儿子害的名声尽毁,便骂道:“我镇北王府历来赤胆忠心,怎会出你这样的逆子!”
对此,王一博的回答是:“父王,您虚无的声誉与万千百姓的生命孰轻孰重?”
听此,镇北王便泄了气,他虽然贪图名利,却曾经也是心怀苍生半生戎马的将军。况且,他也看的清朝中局势,此时急流勇退也算是个计策。但王一博还是安慰道自己会找机会给他平反的。
纪怀桑的日子,则是吃吃日常狗粮,再跟阿飞学功法剑法,直到半个月后,京城传来消息:余晨恩要攻打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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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