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快点,应该很快就会找到他们了”
陈雨点了点头,两人正准备继续往前走时,阮玉的通讯器响了,有人给她传讯息。
她没说话,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眉头紧皱。
“队长!我..我们这儿出了事!”,是风云眠。
“别慌,慢慢说”。
“我们遇到了..大蝎子,它...好像被什么东西寄生了,我..我无法与它对话,现在祁七把它引开了…怎么办啊!”。
阮玉眉头皱起,“你们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我们迷路了..祁七现在也不在我身边...”。
说着,风云眠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阮玉脑子嗡嗡乱响,“先别哭,你先保护好你自己,这事我来想办法”。
“好..好…对了你们注意点,我们还遇到了…”。
通讯器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会儿后没了声音。
阮玉一脸焦躁,“她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她摆弄着通讯器,但它始终没有再发出声音,想必是坏了。
陈雨:“我联系祁七”
阮玉没说话,一阵电流的声音过后,祁七的声音传了出来,语气明显有些急促。
“你们有什么事吗!”
陈雨问道,“你没事吧?”
“还好!”
祁七拽掉蝎子勾着自己衣服的尾巴,不停的拿着刀防卫,防止它再次勾过来。
“我现在忙着呢!先不说了”。
说话间,她被蝎尾勾了起来,又被甩在了地上,她就地翻滚了一下,躲开了蝎子再次勾过来的尾巴。
她把通讯器扯下来塞进口袋,然后道。
“精神控制!”
蝎子站在原地停止了攻击,祁七趁此机会从地上爬了起来,接着往前狂奔,随便找了个岔路口拐了进去。
异能初期不稳定,仅仅几秒后,蝎子再次动了起来,寻找着祁七的身影。
与此同时,祁七坐在石门后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刚她进了这个岔路口后,因为石门骤然翻滚,她被拍进了石门里面。
休息了一分钟后,她掏了掏口袋,把东西拿出来后,表情渐渐凝固。
“我特么的!怎么坏了!!”
通讯器的零件掉了出来,碎了个彻底。
她想了想,好像是刚刚蝎子勾她的时候刚好勾到了口袋里的通讯器,给砸了个粉碎她有些懊恼,通讯器就相当于和其他人的联系,而她现在没了这个联系。
她试着装了一下,没成功,最后她放弃了这个念头。站了起来,环顾四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最后索性坐了下来,刚刚她就感觉到肚子饿了。她撕开了面包袋子,三两口把面包吃了个干净,然后又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
喝到一半,周围突然响起了一声咳嗽声。
“!!!”
祁七吓了一跳,差点没被呛死。她伸着脑袋四处看了看,周围确实没什么人。
在她四处观察的时候,咳嗽声再次响了起来,她的目光马上盯住了咳嗽声发出的地方,那是堵墙。
“不会吧”,祁七表情有些古怪,“难道以前的人杀人也会把尸体藏墙里边儿?可这儿是墓地啊”。
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慢慢逼近了那堵墙。她把手放在墙壁上,然后又趴墙边儿闻了闻。
“没有尸臭啊”
她轻轻锤了锤这堵墙,突然,墙一个翻转,把她给拍了进去。
祁七踉跄了一下,稳住了自己,抬起头,眼前的人满眼都写着开心,笑呵呵的看着他。
“大爷你谁?!!”
眼前的男人听到这句话似乎有些不高兴。
北堂悸:“我有那么老吗?”
祁七打量着眼前的人,道。
“你是来找感染源的科研人员?”
北堂悸点了点头,“是啊,现在的小孩真聪明”
祁七无语道,“这不有眼就知道吗…”
她拍拍手上的灰,四处看了看。
“其他教授呢?这儿就您一个人吗?”
“其他人都跟我走散了”
祁七往前谷堆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方便和我说一下吗?
“唉,说来话长.”
两天前,晚上九点。
北堂悸:“为什么非要大晚上的来?白天工作都快累死了,晚上还不让睡觉!”。
莫逸有些无奈,“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嘛,白天来会被别人注意到的”。
“时间不早了,快下去吧,争取明天早上前回来”。
一群人紧跟着下了墓道,走了几分钟后,几人到了第一个分叉路,最后一致决定去了左边的那条路。
北堂悸:“等一下,我在墙上做个标记,省得待会儿回来找不到路”。
北堂悸和他们解释着,却发现其他人根本就没有等他。
“哎!你们等等我啊!”
他追了上去,大家都站在原地没动,随江铭蹲在地上摸着墙不知道在干什么。
“怎么了?”
随江铭沉声道,“这堵墙,有点儿不太对劲..”
“哪儿不对劲?”
北堂悸也蹲了下去,
“这堵墙,后面是个石板...”
话没说完,墙壁上一层层的土掉了下来,随后一个翻转,把离墙壁最近的随江铭和北堂悸给弄了进去,然后再次合上。
“怎么回事?!!”莫逸在外面用力推着石板,石板却纹丝不动。
石板里面的两人也没有好到哪儿去,石板翻转把两人摔了个屁股蹲,有些狼狈。
“这东西怎么回事儿啊!外面的人能听到吗?!!”。
喊了半天,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想来这墙是隔音的,北堂悸有些暴躁。
随江铭摆了摆手,“先别喊了,他们应该听不到,别浪费力气”。
说完他环顾四周,这里面好像是个墓室,不过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北堂悸没再继续喊,手扒着墙壁,妄想找到出口,但没有一点作用。
他正想转头叫随江铭商量对策时,回过头却愣着了。
整个墓室除了他,没有任何人。
随江铭消失了。
一点声音都没有,他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北堂悸有些慌了,“小随同志你在哪啊!”
他有些着急,偌大的墓室只有他一个人,想想就疹得慌。
“别给我开玩笑了啊!我真的有点怕!!你快出来!”
没有任何回应,北堂悸看着四周,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他打了个寒颤,后背止不住的往墙上靠。
“然后呢?”,祁七怼了怼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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